“啊……,姓易的,有种你就杀了我。手机访问”陈奕歇斯底里的吼叫,嘴唇不停的颤抖。“啊……”
还未等他说完,易风又朝着他的大腿扎了下去,很随意的接连刺了四下,在他看来这剑下刺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活着的尸体。
鲜血染红了陈奕的白色长衣,一直滴落到了石头上。
易风并未停手,又朝着陈奕剩下的肢体刺去。
陈奕不停的挣扎着,可又有什么用,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多的痛苦折磨。
“哈哈,痛快,痛快。”看着身下被自己挑断手筋脚筋的陈奕,易风肆意狂笑。
四肢传来的痛,已经让陈奕的大脑变得麻木,杀念在他脑中不断盘聚,双眼变的赤红。
“嗤……”
还未等到杀气爆发,那把长剑便笔直的刺入了他的身体,贯穿而过,这是致命的一剑,正中心脏。
痛,陈奕只感觉到自己心口处的痛,直入骨髓,身体里的血液,正在心口处不断的往外涌着,耳边全是那易风的狂笑之声。
杀气,陈奕又动了杀念,他想要易风死,自己跟他无怨无仇,可他却要对自己下杀手,意念又变得狂暴。
可这一次,不管他如何愤怒,身体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北冥心核没有控制他的身体,没有让他狂化,直到他昏迷的那一刻,依旧是那满脸的错愕。
“师兄,怎么办,他可是庄主啊。”旁边一个弟子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着,有些后怕,毕竟这是自己的掌门。
“怕什么?把他推下山崖,你们不说出去,又有谁会知道,尽管放心就是,不过谁要是说出去了,谁就得死。”易风将死字这个字音拉的很长,为的是震慑他们。
“底下是万丈山崖,把他推下去,手脚都麻利点,不要落下马脚。”易风接着说道,八字眉间却是又有些阴晴不定,望了一眼众人,嘴角又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陈奕鲜血淋漓的身体,折断了他身旁那把木剑,留下一丝血迹,又被众人合力扔下了山谷。
崖底无尽的雾气吞没了陈奕的身体,荡起一阵涟漪,又恢复了原样,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而此时的双晴正坐在自己的闺房中,手里拿着一件衣服正绣着什么,那是陈奕的衣服,破了一个洞,她正在细心的修补着,一针一线都非常的细致,今天本来是要将它补好的,可自己却总感到心神不安,针线错乱,都补了一个时辰了。
“痛……”
一下不留神,针头便往自己手指上扎了一下,鲜血便在那芊细的指头上蹦了出来,双晴微微皱着眉头,那艳红的双唇轻呡手指,将血液吸干,又将手里的衣裳放下,叹了口气,皱着眉头,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那傻小子怎么样了,喝得这么醉。”语气有些幽怨。
双晴走到窗前,推开那朝着山上对开的窗子,手指卷起一缕青丝,望着山头方向,有些担心的低声说道。
“咚…咚……”
突然一阵急促的钟声在山庄里蔓延开来,充斥着她的耳膜,双晴更觉得心头不安。
三钟示警,必有变故。
这是神奕山庄自古一直流传下来的规矩,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是不会敲此警钟的,今日却是不知道有什么大事件发生。
“咦…百年来都未曾响过的钟,今天怎么响起来了,糟了……”双晴将窗子合拢,心神不宁的她,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我不管梳装打扮,连忙朝着鸿运殿跑去。
鸿运殿是众弟子、长老和庄主会议的地方,可容纳两千弟子,此时山庄内的众弟子已经将鸿运殿塞的严严实实,而前面石台上,站着的正是那易风,此时的他,满脸血痕,脸色惨白,袖子上的那道伤口更为触目惊心,从手臂直延伸到肩膀的刀伤,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陌桑坐在石台侧首的椅子上,脸上乌云密布,似是万千巨浪,正在酝酿,只待爆发。
“师父,风师兄他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啊。”双晴看着易道。
易风是陌桑的大弟子,一般人又怎么伤的到他,双晴有些疑惑。
“哼……”
陌桑并未回答,只是轻哼一声,不知道还在等待着什么。
“礼长老到……”
“风长老到……”
“柳长老到……”
“鹰长老到……”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许久都未曾显过身的其余四大长老,今日却都相聚在了这鸿运殿内。
看着易风的伤势,底下的弟子自然议论纷纷,而这五大长老的齐聚,众弟子更是疑问重重,可又不敢讨论,只是静静的候着,等待众长老开声。
易风已经经过包扎,重新回到了大殿内,服用了灵丹妙药,看起来是大为好转,面色红润了许多。
“大家稍安勿燥,此次聚会便是有重要事情商讨,在这之前,大伙先随我去后山瞧上一瞧。”
陌桑风尘朴朴的领着众弟子往后山走去。
双晴还想问他陈奕去了哪里,听他这么一说,已经猜到了一些什么,一路慢悠悠的,落在了最后。
此时的山顶崖边却是另一番景象,五个白装素衣的男子正躺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早已没了气息,五人相隔不远,最远的一个毙命于抱着一颗桃树下,后背中剑,直穿心肺,其余四人也都是一击毙命。
这五人正是刚才和易风一起杀害陈奕的山庄弟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这几人毙命于此,而那易风却只是伤了手臂,看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