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抓着d80军刺的刀柄,狠狠地全力扭动,那可怕的军刺,在安德烈的血肉之躯里,让人神精崩溃地旋转,将那些肌肉,心脏,经脉,都绞的一条条,一块块的碎裂!
“你很强,但你不,服从我!”冷冷地说出这句话,林朋拔出军刺,也不理会那飙飞出三四米远的黑色血液,又一次狠刺进安德烈的后脑,轻轻地一绞,便把那脑浆和血肉,都绞成一堆分也分不清楚的浆糊。
颓然倒下,安德烈闭上了眼睛。
看着他倒下,林朋黯然摇了摇头,抓起安德烈的拳部骨刺,陷入沉思。
为什么,为什么这安德烈,和我一样同样是四级丧尸,他却能进化出,手部的骨刺呢?林朋拿起安德烈的骨刺,伸出指头,弹了弹,却出金钢交鸣的“当当”声。
这骨头的密度,柔韧性,坚硬度和锐利度,一点都不逊色于当今最高科技制做的匕,进化的力量,真的这么强大吗?
为什么自己却没有进化出这手部的骨刺,难道这进化的过程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把安德烈的脑丹装进瓶子里,林朋得胜回朝,背后跟着的是二百名气势汹汹,凶残无比,却对自己的主人,低眉顺目,不敢造次的丧尸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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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安娜已经可以驻着拐杖,四处转悠了,但林朋相信,只要她的腿一好,她便会马上离开这里,奔向自由的怀抱。
井上兰兰迎上来,将林朋拉进房间里,羞涩地,轻轻地问道:“林朋,我们,我们已经,已经39次了,为什么,为什么这第40次,你迟迟不肯跟我。。跟我那样呢?”
望着那水嫩的小嘴,林朋有苦说不出,我靠,我会不知道再做一次,便是40次了吗?可是做了这第40次,你就不属于我了!
转过头去,林朋缓缓说道:“这几天,累,所以,再说吧!”说完,便想离开。
“别走!别走!丧尸,丧尸先生,我知道你不想我走,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觉,我是个人,是个女人,我不是被饲养的宠物,也不是被囚禁的奴隶,我知道,我能活下来,都是因为你,可是,可是能不能就当是我求你,放了我吧,我想回家!”
泪水,无声地滑落,这每句话,都像千斤重锤,重重地砸在林朋的心里,让他痛苦万分。
井上兰兰哭着,忽然走过来抱着林朋。不一会儿,便将林朋地肩头打湿,抬起泪眼,井上兰兰喃喃说道:“丧尸,丧尸先生,您就,您就要了我吧!难道您不知道,我也需要你吗?”
曾经地白嫩娇媚,曾经地圆润坚挺,在这一刻再也引不起林朋地欲火,无视那具曾经让他欢愉无比地娇躯,转身离开她地怀抱,走到阳台上,让那轻柔地风儿吹走,吹走烦恼,吹走痛楚。
房间里,还传来井上兰兰低低地饮泣声,而安娜躲在一边,她可不想陷入这麻烦事里,只是在一旁,用那幸灾乐祸地眼光,看着阳台上,烦燥不已地林朋。
下去走走吧,林朋黯然下楼,来到大楼后面地那个小花园里。满腔地心事,堵在心里,真地有些呼吸不顺地感觉。
月色明亮映在青石板铺就地小道上,宛如一道轻盈地湖水。沿着这花木葱笼。,林朋低着头走着,落脚之处是一大片几有半人多高地荒草,昆虫地音乐会在他落下脚步时,霍然停止。
我靠,连你们也讨厌我?林朋恨恨地踢了一脚,将地上一颗小小地石子,踢出老远,顺着那跳跃地石子,一株遒劲茂密地紫藤,吸引了林朋地眼光,无数垂落地紫色花朵,盛开在这紫藤之上。
而这株紫藤,因为没有人类干涉,长的,都有些突出花园之外,如果还有护园人,这株紫藤,是怎么也不可能,出墙而去的吧?
出奇安静的园子里,却隐约有点点荧光浮动在深邃的树林阴影间,偶尔,有痛苦不堪的丧尸们,出渗人的哭泣或是惨叫声。
林朋忽然有些明白了,如果自己是那护园人,而紫藤就是那井上兰兰,这相互之间的关系,又怎么能融洽呢?如果紫藤也有感觉,能够说话,它也不会喜欢别人,来干涉它生长的自由吧!
有时候,失去也是得到,而得到,也是失去。
失去做人的机会,成为一个可怕的丧尸,但上天眷顾,自己得到了一个可爱的女人,与此同时,也失去了在丧尸世界里抢先进化,成为超强存在的机会。
随她去吧!,只要她快乐!爱情,不是占有!
林朋想通了这点,坐在青石板上,背靠着那株紫藤,望着天空的明月,心中一片淡然。
从怀里掏出装有安德烈的脑丹的玻璃瓶,透过那层阻隔,仔细地观察,那颗晶莹的像玉石一般的脑丹,究尽是为什么,能够让人拥有如此强大的进化力量?而且,每个进化丧尸,都会有完全不同的特点?
回想起rose的隐身,艾尔的毒舌,安德烈的骨刺,为什么他们都有独树一帜的本领,而自己什么都没现?难道说,每个人的特殊本领,都需要去痛苦地开和寻找吗?
看了看那四十八层楼,林朋觉得,既然避免不了要失去,那么,就开始去寻找吧!
无意中,林朋用控制丧尸的精神力方式,去试探地,轻轻触碰了一个玻璃瓶中的安德烈脑丹,却猛然现,那脑丹似乎在轻轻颤动!
若有所悟,将瓶盖打开,把那颗晶莹的脑丹,倒在手上,感受着那火热的温度,这温度就好像一直是被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