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不得了……昨夜刘员外还带了三百黄金,为的就是与花魁雨诗诗赋诗弹琴共饮到天亮呢。不想吃了个闭门羹,刘员外还以为雨诗诗嫌三百黄金太少呢。”
“不曾原来昨夜花魁雨诗诗是与那陈子凌共度良宵啦。”
“哎呀——可惜了,那么倾城绝色的美人儿,再也不是处子之身咯,大伙都断了念想吧。”
“那陈子凌一定是用了强硬的手段,我可怜的诗诗姑娘哟——”
……
落红院一早就人声鼎沸,大多是来确认雨诗诗落红的消息的,许多常年仰慕雨诗诗的公子哥更是惋惜,甚是嫉妒恨。
林子大好事,跑进了落红院里听人八卦,气喘喘的跑到陈子凌身边,道:“大哥,那群衣冠qín_shòu说你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呵——”陈子凌冷哼一声:“他们说了不算,我们走!”
“大哥,他们还说诗诗姑娘堕落了,一个不爱财的女人不配当落红院的花魁咧!”
“我们走,记住他们说的话!”
陈子凌目光冷峻,来到了城中西北的军营处。这里高墙立起,高悬望北城北骑军的战旗。是一个骑兵营,连站岗的军兵都是全副武装持银枪骑着骏马。
刚到营门口不久,厚实的军营大门两边各自被五个守兵推开。一个骑着马的冥甲军从内缓缓踏出,正是那日徐裘身边的一名冥甲军。见他身后还跟着一列队士兵,其中一个手上还端着一个红布方盘,方盘里盛着一顶铜制头盔,在日光下,分外引眼。
冥甲军率队来到陈子凌面前,高声念道,“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