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餐桌上摆满了各种名菜,看得陈尚洲都食欲大动。
随着三颗星的到来,家人知道了判官来家做客之事,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好客的陈母,亲自下厨做了三个小炒送上来,弄得判官感动得不得了。
酒足饭饱后,陈尚洲将带着一千条香烟,二千件茅台酒的判官送走,两人回到了酒桌上继续喝。
“你这是上达天庭,下通地府,还有什么你不能做的。”三颗星说道。
陈尚洲叹口气说:“有,你知的。”
三颗星知道陈尚洲指刘菲的事,便劝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也许时机一到,那事便会迎刃而解了。”
陈尚洲点点头,连阎王都解决不了的事,看来真得采取那种办法了。
陈尚洲拿出一瓶普通“洗髓丹”交给三颗星,说道:“连续两次给地府的烟酒花了不少的钱,估计有人说闲话了吧?”
“有又怎样,不可能我一个人独吞了吧?”
“估计有人有这样的想法和说法。你回去后,将这瓶三十粒的‘洗髓丹’交上去,他们就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了。”
“嗯,我一回京城就交上去。”三颗星知道陈尚洲为他着想,这世上,人言可畏!
“至于你同老二的修练丹药走时给你,你也要加油,争取三个月内突破先天。”
三颗星不相信说:“哪有这快,我现在才暗劲大园满。”
“有丹药,什么不可能都会变成可能。菲儿下个星期会破先天的!还有我家人一个月后也会破先天的,不要到时候就你一个后天,你说丢不丢人。”
三颗星满脸通红说:“我都很难为情了,你别刀口上撒盐行吗?我加快修练行吧。”
陈尚洲点点头,再没有说什么,三颗星也有他的难处,身不由已。于是,两人又恢复到了拼酒的战斗中。
半个月后,陈尚洲对处发布了一个通知,说他最近一段时间需要进行心性修练,所以闭关修炼,谢绝会客。
一切杂事都让合适的人去办,包括远征军鬼师的纪念碑也都交给了京城的三代们。
而他自己却来到了鄂西一个山区。
此行陈尚洲主要是进行心性修练。近段时间,陈尚洲升级太快,心性有些跟不上境界的脚步。玉儿都劝陈尚洲出去走走,通过山川河流和自然万物的生老病死来感悟宇宙万物的发展规律,从而提升自己的心境。
漫步田野,陈尚洲独自一人欣赏着一片片烂漫的秋色景象。
秋天的田野恰似一副斑驳的水墨画:那大片的褐色是一株株棉花杆儿,上面残留不多的白色是晚开的棉花,其间还夹杂着不多的金黄,那是串串稻穗,他们都乐呵呵地笑弯了腰,正尽情地享受着丰收的喜悦。
现在陈尚洲站着的地方就是鄂省宜黄县枫林乡赤石村。山上的风景不错,怪石嶙峋,美不胜收。
陈尚洲就挂着相机,背着包往山上来,走着走着,来到一个山村,然后他听到了读书声。
陈尚洲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学校。
在教室外,陈尚洲眼睛一眯,教室样子还算好,只是窗户有破烂,门也歪歪的。往前走了两步,他看清了教室里的样子。
几张破烂的课桌,十几个年龄大小不一的孩子,全都衣衫破旧,面黄肌瘦。教书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拿着一本封面都只剩下“语文”两字的课本,在那带着学生读书。
孩子们两三个人一本书,跟着老教师念的很认真,很努力,他们的眼睛里,都闪烁着光,那种光,叫渴望,对知识的渴望。
虽说陈尚洲从小也是生活在贫穷之中,但他不曾有过屋里的孩子们的那种对生活的期盼。
那目光象是一块吸铁石,努力的将你向里面吸!陈尚洲在无形之中被吸住了。
冲动让陈尚洲敲了敲教室门。
所有人看着陈尚洲,老教师疑惑地问道:“你是?”
“老师您好,我叫陈尚洲,京城大学学生。受教授委托,是来做社会调查的。”陈尚洲笑道。
“好好!终于有大学学生来我们学校了,而且还是来自北京的名牌大学!”老教师激动的握住陈尚洲的手,对孩子们说:“同学们,这位是从首都来的陈老师!”
“陈老师好!”同学们的声音差点冲破教室的屋顶。
“同学们好!”
同学们的问好声,使陈尚洲感到非常陶醉,比听那钢琴名家大师弹的琴曲还舒服。
就这样,陈尚洲在赤石小学住了下来,客串老师。
陈尚洲按照自己的特点(不能算作是特长),担任学校的体育老师兼音乐课老师,因为他一则年轻,性格活泼,二则陈尚洲是从大城市来的,文体细胞比乡下人多很多,所以老教师(华老师)分配陈尚洲教音乐和体育。
乡村学校的体育课不同于城市学校,没有那么多的体育教材,都是因陋就简地对付下。
一头一块大石头,中间架上几块村里土木匠制成的木板,高低不平地将就成一个乒乓球台子,中间的拦网就用一根竹竿代替,两个净木板没有橡胶皮的球拍。
陈尚洲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因地制宜而设计生产出的乒乓球台和球拍!
陈尚洲决定要将些乡村独创的体育用品带出山村,带到大城市,让外界看看山区的孩子是怎样上体育课!
同学们排队等候上乒乓球台子斗两盘,排队的人则在一旁玩跳房子。
城里的孩子不知道什么叫跳房子,其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