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见李延昭吩咐刘季武用烧红的刀来烫自己的伤口,也对其中缘由略知一二,不过他自己觉得自己身体素质尚好,而且观李延昭治伤的过程,那种痛苦无比的模样,令他观之便觉头皮发麻,更遑论给自己一试了。
此时听闻李延昭的质问,曹建倒还是有些不以为然。连道:“伤又不重,擦得些许金创药便好,缘何非得刀剑加身?”
李延昭听闻曹建所言,哂笑道:“既是如此,我何不上点金创药算事?”
曹建无言以对。想想,终归还是问道:“以刀剑烧红,烫在伤处此法,却是有何深意?”
李延昭听得曹建相问,细细想来,若是将那番细菌病毒微生物之类的说法讲上一通,只能令其如坠云里雾里。自己既要让他安心用此法治伤,不若简而言之。
心中既已有所计定,李延昭便缓缓说道:“野兽常年行于山野之间,所接触者,皆我等平日不曾所触之物。其中难免有那些野兽触之无事,而我等触之有毒之物。因此,权且以刀剑加热,烫在伤处,权且作以消毒之用。”
“既是如此,为何左臂不烫,而烫右臂?”曹建讲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右臂伤口更深,毒物侵入更快,故而不烫不行。”李延昭出言道。
曹建沉默了片刻,而后仿佛是认同了李延昭的话,缓缓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