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狐打量着大厅里的众人,玲珑妙目里满是泯视众生的神色,冷yan妩媚的同时却又让人yu罢不能,那双狐狸一般的眸子,像是时时刻刻都在扣动着你的心弦。
她低头轻声和侍女说了几句话,侍女再次开口了:
“我们小姐说了,她的首夜不是金钱这些俗物能买到的。”
一听侍女这么说,下面的人又开始炸毛了。
“不能用金钱买,那到底用什么买啊。”
“说的也对,像小姐这般倾国倾城的女子,怎么能用金钱衡量呢。”
“小姐,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们要怎样才能获得你的首夜。”
台下的男人们一个个抓耳挠腮,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羽衣狐的美眸中再次浮现轻蔑之色,就凭你们这些人还想和她共度良宵,成为她的食粮还差不多。
如果不是担心吴启哲看出破绽,羽衣狐也不会弄这一出,不过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吴启哲的注意力,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很快,她又在侍女耳边细语了几句。
侍女扬声道:“我们家小姐说了,她这个人一向喜欢诗词歌赋,台下的恩主们,谁能作出最符合她心意的诗词就可以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这要求,刚一提出来,大厅里又开始议论纷纷了。
他们一个个对高台上的羽衣狐肃然起敬。
“不愧是羽衣姑娘啊,就连这要求都跟其他艺伎不一样。”
“不过这论才学,似乎比单纯的金钱攻势还要有难度啊。”
“这有什么,羽衣姑娘是求一知心人,那是你们这些俗人能懂的,简直俗不可耐。”
最后开始出题,诗词的比拼以月为题!
台下众人听完题目,便开始在宣纸上临场发挥,纷纷写下了自己的佳作,侍女送到羽衣狐面前,只见对方只是随意扫了一眼,便摇头作罢,显然并不符合她心意。
而那些自诩才学不佳的人,开始出钱让旁人帮自己作诗,但不管是旁人作诗,还是自己作诗,似乎都不能入这位羽衣小姐的眼。
吴启哲微微一笑,没想到台上的女妖竟然会搞出这样的花样,这不是贻笑大方嘛,一个女妖能懂什么诗词。
当然,其他人并不知道台上的佳人是女妖,他们一个个都还做着和对方春风一度的美梦呢。
这时有侍女把宣纸递给了吴启哲,同时高台上羽衣狐的目光也扫了过来,抿嘴微笑,似乎还颇为期待似的。
吴启哲虽然不以为然,也立马作词一首,当然不是自己的原创,不过原作者在这个时代应该还没有出现。
很快一首水调歌头跃然于纸上,通过侍女递到了羽衣狐的手中。
羽衣狐美眸异彩连连,没想到吴启哲还真的做出一首佳作,但是以她的欣赏水平也仅仅是觉得诗词优美而已,正要她品茗意境,诗词好坏,她是做不到的。
本来她已经做好打算,就算吴启哲作的诗词再糟糕,她都会让吴启哲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反正一切都是她说了算。
如果有人不服,直接用妖术迷惑这群人的心智就好了。
当然,这样的手段,还是尽量不要用,她生怕被吴启哲看出什么端倪。
羽衣狐笑意盈盈的点点头,侍女再次开口道:
“我们家小姐说了,这位来此大唐的吴启哲吴公子,今夜将会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听侍女这么一说,台下的男人们愤怒异常,这个姓吴的唐人到底是谁啊,凭什么有资格成为羽衣小姐的入幕之宾。
也有一直在关注事态发展的人,指出了吴启哲的位置,让他顿时成为众人嫉妒的对象。
有好事者,非要侍女把诗词念出来,不然他们不服。
羽衣狐点点头,侍女开始扬声朗诵。
果不其然,听完这首水调歌头,那些之前还在叫嚣的人,纷纷都做了哑巴。
他们做所的诗词,和这首水调歌头一比简直贻笑大方啊,不愧是唐人,难怪能做出这么优美的诗词。
吴启哲刚刚在宣纸上的写的词,正是《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大文豪苏轼的词一处,果然立马就震慑了这群东瀛人。
一个个自惭形秽,想要反驳,又找不出什么反驳的地方,心有不服,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里的某些人,平常利用权势财富强抢民女的事情,显然做的不少,但今天听完最后结果之后,他们固然愤怒嫉妒,却没有用强,难道他们还尊重这位羽衣小姐不成?
没错,他们就是尊重这位羽衣小姐,至于为什么没有用强硬手段,他们自己都有些不理解,之前不是还觉得没有羽衣小姐,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吗?
这自然是羽衣狐的手段,台下的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打量她的那双美眸,只要一打量,自然也就着了道,自然不会在来出声质疑。
在加上吴启哲的那首词,同样让人无可挑剔,也算是让羽衣狐省了不少功夫,不必在大费周折的去控制这些人的心神。
羽衣狐再次打量吴启哲的时候,美眸中划过一丝炙热,到不是被对方的文采斐然吸引了。
而是在盘算,吸食了这样一个人类的强者的灵魂血气,自己的修为最后可以增加多少。
要知道她现在才达到四尾妖狐的修为,却迟迟不能突破五尾妖狐,达到传说中的九尾妖狐更是遥遥无期,就不知道这个叫做吴启哲的男子会不会成为她的突破口。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突破现有的瓶颈,成为五尾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