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青璇是我的朋友...”吴启哲急于解释:“我当这吴王不过是因缘际会罢了。”
“咯咯...”石青璇掩嘴轻笑:“瞧你紧张的,我不过和你开个玩笑。”
吴启哲认真道:“没办法,谁叫青璇在我心里跟别人不一样。”
“不跟你说了。”石青璇粉脸微红,白了他一眼,做出一个罕有顽皮娇俏的表情,微笑道:“嗯!是时候分手了!别前让青璇告诉你寻找幽林小筑的方法可别忘记啊。”她挪动脚步,凑到吴启哲耳边,细语了几句,随即施展幻魔身法,飘然离去。
......
吴启哲回到越秀庄的时候,寇仲和徐子陵果然还在等他。
见到吴启哲,寇仲徐子陵少不得又是一番追问,这石青璇到底如何美丽。
吴启哲和寇徐两人嬉笑了几句,告诉他们下次见面就知道了。
沿江买下一搜下船,三人再次开始逆江而上,不料遭到东海帮三艘贼船来犯!
贼首正是隋廷军人出生的东海三义,高占道,牛奉义,查杰。
根本不需要吴启哲出手,寇仲单人匹马便把群贼制服。
当三人知道他们所劫之人竟然是吴王吴启哲的时候,那自然是纳头便拜没有丝毫犹豫。
东海帮除了他们三个也还有数百手下,寇仲徐子陵选择了几个聪明机灵的跟着北上,其他都打发他们去扬州投入李靖麾下。
这天,吴启哲三人所乘坐的大船,驶进一处宽只数丈的狭窄江道,两岸危崖峭立,形势险要。
“踢踏,踢踏....”恰在这时,岸边响起马蹄声。
赫然一队逾百的人马,在崖岸之上狂奔驰往,犹如风卷残云,动静骇人听闻。
马队沿一斜坡从下,直往江中扑去。
寇仲站立船头,惊异道:“投江自尽?他们疯了吗?”
“儿郎们,渡江去吧。”江岸传来一声暴喝,即便身处船上的众人也能清晰听到。
一声令下,马队毫不停顿,越崖跳出,借礁石做踏脚,跨越数丈江面,直往对岸横飞过去,犹如天马行空,看的人咋舌不已。
寇仲赞叹道:“跃马过江的胆色本领还是其次.....最厉害的是他们首尾相接,丝毫不乱所现实出来的严格训练和纪律。”
“这些是什么人?”徐子陵同样好奇,而今江南已经尽归隋廷管辖,江湖上怎还有如此猖獗的势力。
马队首领发现了双龙的注视,突然运劲向坐骑上拍去。
刚猛掌劲透过马匹传送,踏碎蹄下礁石,单凭这份功力此人已入绝顶高手境界。
碎石如矢,像吴启哲三人的大船席卷疾射。
“哇,收买人命,我来挡他!”寇仲就要拔刀出鞘。
吴启哲根本不把马队首领放在眼里,随手一道掌风,便把碎石倒卷回去,块块碎石如矢如蝗,以更快的速度朝对方激射而去。
马队首领,刚上岸边,却不得不面对接踵而来的碎石,艺高人胆大的他,单凭一双肉掌迎接。
运转如飞,一对铁掌以硬碰硬,本已经是细小的石块,立刻被拍成粉末。
对方挡下来袭碎石之后,一双铁掌背在身后,掌间已经红肿发麻,心中惊疑不定,船头出手的那人,看上去年纪怕是比他还小,但这份功力却绝对不逊色与他。
年约四十,身如铁铸,高壮如山,肤色古铜,威武不凡!脸颊上纹了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配合绽射残酷寒光的双眼,越发显得高深莫测,强横之气让人窒息。
任少名左右披肩高高鼓起,内藏着他的奇门兵器,风雨流星锤。
任少名身后二人,正是铁骑会的护法高手,恶名昭彰的恶僧法难,艳尼常真。
船上,吴启哲身后的几个属下,无不高声欢呼,大赞吴启哲的厉害。
任少名虽然面色难看,却没在挑衅,反而好言道:“在下铁骑会任少名,不知船上的人可否留下姓名,交个朋友。”
他盘踞在江南各地,本身就带着自己的任务,而且对方武功高强,不逊于自己,如能结为臂助,也是好事一桩。
“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此别过。”吴启哲随口应了一声,让段玉成四人把船开走。
任少名面色铁青,没想到自己屈身结交,竟然还吃了闭门羹。
“帮主,属下替你杀光这船上的人吧!”法难恶狠狠的说道
常真娇笑道:“法难你还真会说笑,你没看出对方武功不逊色与帮主嘛,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取对方性命。”
“你.....”法难还要再说,却没任少名打断。
“好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叫兄弟们也收敛点。”任少名冷冷道。
现在整个江南之地都重归隋廷治下,他们这些帮会也不能在向以往那般肆无忌惮,不然很有可能引来朝廷大军征剿。
翌日,就在三兄弟在甲板上促膝谈心之际,身后却响起轰然暴响,大船主桅被人弄断,连着巨帆塌飞而下,刮起刺肉生痛的狂风,激的江浪四飞!敌人无声无息潜至,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双龙赫然回顾,心知强敌已至,连忙运劲戒备。
来者正是跋锋寒和傅君瑜,以吴启哲三人的名气,她二人想要搜索寻找他们绝非难事。
“吴启哲,你这个负心人,害的我师姐相思成疾,却迟迟不来高丽找她,今日我非要讨回公道!”言毕,傅君瑜已经亮剑出鞘。
“吴王,以及寇徐两位兄弟名满天下,跋某早有心结交之心,今日不如来个以武会友如何?”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