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可能，不过是不是真的这样，现在谁也没法盖棺定论。那只雪兔似乎知道不少，她都知道这么多的话那苏冽恐怕知道的就更多了。如果想解开这方面的疑惑，恐怕你下次进流光境的时候还要去一次四层。”扶摇轻声道。
“这样……”姜荧表示明白。
无论是问她关于扶摇那位故人的事还是关于无念境的事，等试炼结束都必须要尽快先去一次流光境了。
见她一本正经认真思索的样子，扶摇忽然觉得十分有趣，不由得想要逗逗她，于是轻声开口。
“现在这里可只有咱们两个人了，你就不怕……”
“嗯？”姜荧回过神来，看着扶摇忽然冒出来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我能摸摸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