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乐意住我家?”我看着他背着包戴着鸭舌帽朝前走,突然开口问了这句,“住我家的话,一起去哪儿走走不是更方便……”
“不是说,牵扯到这东西的很多情况姓张的也不知道吗……”他没回头,如此道,“我是不太懂降头术之类的东西,不过姓张的如果也不十分清楚,就不能确定它到底具有不具有传染性,贱人,你知道哥们发现这东西当晚去医院,挂了皮肤科外科,甚至连急诊都挂了,检查做了无数,那些医生茫然的表情真是让你有种一板砖把他们通通拍死的冲动,那几个大夫罗里吧嗦说了很多废话,罗列了无数种可能性,结果我就记住其中一个人说的一句,他当时说,我伤口细胞变异的速度已经不是正常医学逻辑可以理解和解释的,为了谨慎起见,还是早日切除,以免传染给家人……”
“不必切除了……”我道,“那东西长进骨头里,你记不记得四眼,他已经尝试过了……”
大炮怔了一下,“哦,这样。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想试,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