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金乌缓缓地降落在村落附近。这是一个战国时期很普通的小村落,规模相比同时代的村落都小上不少。姬冷易让三足金乌藏匿一边,防止吓到村庄里的村民。而姬冷易自己一个人抱着这个面色憔悴,奄奄一息的秦国影卫少女向这个韩国的小村落着急地跑去。
姬冷易看着自己怀中的生命垂危的少女,心中不禁燃起了不安的感觉。姬冷易害怕如此年纪的清纯豆蔻就像是这初冬的落叶一般地枯萎凋零地死去。姬冷易不禁加紧了步伐,他所能期盼的是这个村落里一定要有草堂,不然在没有草药的情况下,谁也不能挽救他怀中这个女孩子的性命。
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天气,这个本就是韩国的小村庄便显得格外冷清。姬冷易只能赶紧跑进一家门户的院子,然后去叫这户人家的门:“您好!请问有人能帮帮忙吗?”
门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六十的岁的老翁。老翁看了看姬冷易和他怀中奄奄一息的少女,说:“年轻人,你有什么事?”姬冷易焦急地说:“我的朋友受伤了,我非常需要草药来治疗她的伤势,请问咱们这个村子里有草堂吗?”姬冷易只能将希望挂在眼前这个老翁的回答上。老翁点了点头,说:“有倒是有,不过......”当姬冷易听到这个村子里有草堂的时候,内心中是激动的,但是听到老翁有补充了个“不过”便赶紧问:“老先生,我现在急需草药,不过什么?”
老翁沉吟了一下,说:“我知道你急需草药,不过这个草堂的主人是个大善人,但是也是个大怪人。”姬冷易着急道:“他是怎么样个善人,怎么样个怪人?”老翁说:“他总是不辞辛苦和酬劳地给我们这些穷农治病,村中所有人家都受过他的恩惠。但是他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他总是带个奇怪的木制面具,而且他的草药哪怕很普通常见的也都很昂贵。最重要的一点,他从来不给当兵的治病。“老翁指了指姬冷易怀中的秦国那影卫少女身上所披的外衣,说:”这是你的衣服吧,看这外衣,你是个当大都统的吧,我年轻的时候也当过兵。“
姬冷易对老翁说:“是的,老先生,我曾是韩国的将军,但我现在不是了,我现在迫切要见到这位草堂的主人,希望您能指路!”老翁对这村庄的后身指了一下,说:“在村子的最后面,草堂院子里有很多木制机关,你一眼便能看到!”姬冷易连声道谢,便飞速向村庄的后身跑去。
果然,村庄后身就这么一个房子。院子里摆放着几个木头制作奇奇怪怪的猪马牛羊。还没等姬冷易要拍门,门里便传出来一个粗犷的声音:“来者何人?”姬冷易说:“在下冷姓人士,朋友重病,请求大人赐予草药救治我的朋友。”门里这时又传出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将军请回吧,在下不救手上沾满鲜血的人。”姬冷易跪了下来,说:“在下已经不是当兵之人,我的朋友危在旦夕,求求您救救她一命。”
突然,姬冷易四周的地面出现几个小方块,这几个小方块区域开始迅速下陷,几支弩箭升了出来,对准着姬冷易。屋内又出现一个很沙哑,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将军是要执意留在这里吗?”姬冷易磕了一个头,说:“求求大人放我们一条生路,让我的朋友活下去吧。”
这时,住在村口那户人家的老翁走了过来,对草屋里喊道:“神医,他们只是孩子,并非你口中的杀戮之人,为何不能拯救他们的生命啊,您曾经说让我们兼爱的啊!”此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不过就是短短的一小会儿,屋子的门打开了一个缝隙,里面传来声音:“把那个女孩子送进来吧!”姬冷易紧张的心立刻就舒缓了下来,赶紧抱着这个影卫少女进入了草堂。
屋子里充满了草药和木屑的味道。姬冷易将影卫少女放在炕上,赶紧跑到草药盛放的木格里找自己需要的草药。这时,突然有人出现在了姬冷易的背后抓住了姬冷易的手。姬冷易吓得转头一看,看到是一双很炯炯有神的双眼。这双眼隐藏在一个带着木制面具的后面。这个木制面具更像是今天我们所带的泳镜,不过是木头制作的。他比姬冷易矮上一头,他的身体隐藏在一个黑色大斗篷里,所以看不见身形如何,但是他抓着姬冷易的手很纤长精致。
姬冷易赶紧道歉:”神医,无意冒犯,我只是想尽快救治我的朋友。“神医说:”现在在我草堂外屋炕上躺着的是你的妻子吗?“这个草堂神医的声音很粗犷,是姬冷易最开始听到的那个粗犷的声音。姬冷易说:”不是,她是我出生入死的朋友。“神医说:”那你竟然敢偷窥女子的背部,给她包扎箭伤?“姬冷易惊讶地问:”你如何知道是箭伤?“姬冷易对于眼前的这个陌生的古怪神医很是畏惧。姬冷易仅仅是进入了草堂不到一刻钟,他便检查了影卫少女的伤口,并且毫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背后抓住自己的手。
神医说:”你这无耻之徒,竟然厚颜无耻地偷窥女子身体。这女子醒来,得知你偷窥她的身体,必然会要了你的命!“姬冷易说:”请神医高抬贵手,我现在就算偷窥她的身体,也要治愈号她,等她伤好痊愈随她处置。“神医淡淡地说:”不需要你了,你去后院烧水,我来留住她的命。“
姬冷易不放心地问道:”晚辈不是不信任神医前辈的医术,而是晚辈也学过医术,只是想借些草药足矣。“神医冷哼一声,摘下了黑斗篷的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