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川三人离去,小难叫白雪来到伍媚房里,将今天大会的事情与她们俩人说了,伍媚点点头道:“小难,李云龙这人不错,眼光看得远!竟然他将赌注下在你的身,你接过来就是了!”
小难目瞪口呆,好一会道:“姐,你说什么?下什么赌注?”
伍媚嫣然一笑:“傻弟弟,你还不明白?李云龙是将湘郡百万大军的身家性命赌在你身了!这几年,倭州国正在加紧备战,不出三年,神州国与倭州国必然全面开战,到时湘郡百万大军必定要前线,他是选定了你作为依靠啊!”
“我有什么可依靠的?”小难说着,望了伍媚一眼,猛然醒悟,一拍自己脑袋:“好啊!这家伙,老奸巨滑,拐了这么大一个弯,原来就是为了向你表明立场和态度,一切听姐的!有个天圣师作依靠,他还怕谁?”
伍媚浅浅一笑:“也不全然,他确实就是要依靠你!你想,这几年,他百万大军的军饷是谁给的?朝庭可没给过他一分钱!税收也都让湘邵王收了缴去了。他不依靠你,谁还能靠得住?你等着吧,还有一支百万大军今后也会来投靠你!”
小难:“云山军区,李云鹏!”
伍媚:“小难,你真聪明,一点就透!”
小难:“多亏我爱赌!特别要谢谢小姨!”
白雪一巴掌拍在小难屁股:“你这个小赌鬼,自己天生爱赌,却来赖我!”
小难:“这几年还真是多亏了神州钱庄,按时分红给我,不然,两百万大军的军饷要维持还真不容易!”说到这里,小难蓦地想起一件事来,又道:“姐,小姨,等红菱姐姐的婚事办妥,正好学堂也会放寒假了,我们出去一趟吧!我答应了倪裳、吴衣两位姐姐去救他们的父亲倪赞。同时还要去趟扶桑岛,我答应了安静、安然姐妹把五采织锦大阵归还给她们的大姐夏凡。另外我还有个想法,那天红菱姐姐告诉我鲁梁山脉前线吃紧,晋江军区大元帅鲁直孤立无援,我想顺道去助他一臂之力!”
白雪与伍媚相视一笑,白雪伸臂将小难抱起来,在他额头狠狠亲了一口道:“我的小祖宗,你真会揽事!”
伍媚道:“这次出去,既要去前线,还要去倭国,太过凶险!就我们三人去,其他人就别去了。”
白雪:“其他人还好说,我就只担心阿雪,她离不开小难。”
小难笑嘻嘻道:“我有办法。”说罢在白雪和伍媚耳边悄悄说了一番话。
白雪和伍媚几乎异口同声问:“真的?”
小难点点头:“反正我看云龙大哥很有意,就不知阿母有不有这方面的想法?我好几次留意了,云龙大哥外不同,可阿母好像没在意。”
白雪:“你阿母眼里只有你!我看这事玄!”
伍媚:“这事顺其自然,急不得,小难你别去插手,免得弄巧成拙!”
白雪:“那我们三个出去的事怎么办?”
伍媚:“就只说小难和我是去皇城神州钱庄总号开股东分红大会,你是去大学堂。其他人都在家,她应该不会起疑。”
白雪:“也只好如此了。”
红菱的婚期日益临近,李云龙有事没事天天往阿雪的珠宝店里跑,和阿雪、岑珊、白雪等人商量红菱与楚云飞的婚事。反正林林总总每天都有不少事情要办,阿雪也没在意,倒是岑珊、白雪、倪裳、吴衣几个都看出来了,但伍媚早有交待,谁都不点破,只是有意无意多让出些时间和空间单独给他们俩个。
腊月初三,黄道吉日,红菱与楚云飞在总督府举办婚礼。红菱出门花轿前,跪在伍媚的膝前,哭成了泪人儿。如果没有伍媚,她和小苦两姐妹还不知在哪儿受苦受难,是伍媚重新给了她们一个家,还教她们学文习武,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伍媚任由红菱跪在地拜了三拜,就拉她起来道:“别哭了,簃ei mei茫〗裉焓悄愦笙驳娜兆樱开心些!你放心!小苦和瑾儿在这边不会有任何事,你也随时可以回来看她们。?br />
小苦和瑾儿也哭成了泪人儿,尤其是瑾儿,近几年几乎时刻和红菱在一起,亲密无间,此刻骤然分开,就像丢了魂一样。阿雪抱着小苦,白雪拥着瑾儿,大家难免都有些伤感,只有小难装成没心没肺的样子,笑嘻嘻对前来接亲的楚云飞道:“姐夫,我得跟你约法三章,你答应了,我才会让红菱姐姐出门!”
楚云飞道:“你说。”
小难:“一,不准欺负红菱姐姐,在外你说了算,在家她说了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楚云飞:“成!”
小难:“二,早生贵子!头胎姓楚,二胎姓雨,跟红菱姐姐姓。”
楚云飞想起红菱凄凉的身世,毫不犹豫道:“成!”
小难:“三,如果红菱姐姐想回娘家小住,不准阻挠!当然你要是舍不得,也可以一起来住。”
大家一下哄堂大笑,楚云飞今天特别老实,依旧高声答道:“成!”
小难这才笑嘻嘻牵着蒙了红盖头的新娘红菱的手,交到楚云飞的手,由楚云飞背起红菱,送花轿,吹锣打鼓,往总督府而去。
腊月八日,诸般事情完结,楚云飞特意请了阿雪、岑珊两家人去总督府会亲,红菱初为人妇,温柔款款,一改往日巾帼英豪的模样,不免让大家慨叹一番。当天小苦和瑾儿就留在总督府小住,陪新婚燕尔却依然有些想家的红菱。
次日,小难、伍媚、白雪出门,家里由无忧坐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