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舞被小难揭穿了用意,暗赞这孩子精明,哈哈一笑道:“我就不好再勉强了!”
哪知小难却站了出来,笑嘻嘻道:“不勉强,一点也不勉强!我这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打架欺负人!来吧。”
齿舞只好站了起来道:“我痴长了几十岁,让小哥先手!免得有人说我以大欺小!”
哪知小难却并不买账,笑i道:“你竟然知道大我几十岁,还要跟我比试,摆明了就是想以大欺都是这个理!只不过欺不欺负得到,就了!好吧,今天竟然来此饮酒,我先敬你一杯酒!”
说罢发动心力,连接大气,将茶几上的一盅酒水呈弧形往齿舞嘴里飞射过去,齿舞想要避让,哪知身子忽然间被束缚住了,连头都不受自己控制,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那盅酒水竟然一滴不漏全部灌进了齿舞的喉咙里,这还是小难手下留情,没有在酒水上再附着灵力,不然只怕齿舞的喉咙都要被射穿!
这下连老妖怪龟山次郎都吓得大惊失色,好在齿舞咕隆一声咽下这盅酒后,并无异状,龟山次郎才放下心来。
小难见齿舞被迫吞下了酒,就松了心力,笑嘻嘻道:“老哥真是赏脸给面子!”
齿舞面红耳赤,张口一吐,一道白光直向小难袭来!
那道白光是齿舞修炼的飞剑,眨眼就刺到了小难身上。小难仿佛没有看见,不躲不闪,齿舞正暗自得意,哪知那飞剑沾在小难身上,却刺不进去!原来小难心念一动,周身的空气都随他的心意而动,那飞剑顿时便被小难胸前的空气旋涡陷住了。齿舞知道不妙,心意一动想要收回飞剑,哪知小难早已一个封印上去,顿时切断了飞剑与齿舞的心力感应,齿舞一口鲜血喷出来,神色一下变得萎顿。
却见小难伸手轻松地拿住那把飞剑道:“谢谢老哥这么大方!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在下不过借花献佛敬杯酒,老哥居然就送上一把仙剑!却之不恭,在下只好免为其难收下了!”说罢顺手就将仙剑扔进了自己的戒指里。
齿舞气得再次喷出一口鲜血。要知道,地圣师的飞剑是仙器,俗称仙剑,是靠主人心血蕴养,和主人心脉相连,一旦仙剑被割断与主人的联系,主人的心脉便会受损!齿舞现在就是这样,与他心脉相连的仙剑一下被小难斩断,他猝不及防,心脉顿时受损,喷出血来。
伍媚嫣然一笑道:“小弟,小姨,我们走吧。龟山前辈,告辞!”
小难笑嘻嘻地把齿舞那把仙剑又取出来,递到齿舞手中道:“你别难过了!还给你!竟然不想送人,下次就别轻易拿出来了!”
齿舞哪受过这种奚落与难堪?顿时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来,小难却早已随伍媚、白雪走了出去。
齿舞想要收回仙剑,但仙剑被小难封印了,他打不开。龟山次郎接过去一看,想用神力抹去仙剑上的封印,哪知小难的封印极其复杂高明,仙剑顿时被封印借助龟山次郎的神力震断成几截,彻底毁了!龟山次郎气得脸色发青,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眼见伍媚三人出了前殿,伍媚手一挥,毫不费用便打开了自己的阵图,与说笑笑走了出去,老妖怪忽然产生了一丝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畏惧!他对自己炼制的阵图是很自信的,可是却被伍媚轻而易举地打开,而他却连对方一个小孩子的封印都打开不了!他的自信动摇了!一个天圣师的自信一旦动摇,就宛如灵魂有了一处破绽,如果不找回自信,这处破绽就会成为一个恶梦!老妖怪在伍媚成为天圣师后与她有过几次较量,前几次都是他略占上风,所以他一直以来自信满满。可自从上次在大学堂再见伍媚,他蓦地发现伍媚的神力居然比自己强劲了许多,这已经让他胆颤心惊了。要知道,天圣师的神力其实是魂力,而魂力一旦练成,是很难增加的,可伍媚的神力却一下增强了许多,这让他感到原来一切可掌控的事物变得变幻莫测起来。他觉得自己真的老了,有些力不从心了!而伍媚还那么年轻,如一轮刚刚升起的旭日,他内心顿时有了一丝英雄迟暮的悲凉!
回到樱户客栈,伍媚对小难道:“跟我来。”小难就直接进了伍媚的房间。
“找到倪赞了吗?”伍媚问。
小难摇摇头,当时在老妖怪的樱户三舍,运起秋水神功,将里面全部察看了一遍,却没有发现倪赞的影子,倒是在后面那栋小殿,看到了几个姿色妖娆的女人,估计是老妖怪龟山次郎的宠姬,心中暗骂老妖怪是个色鬼!
伍媚就道:“别着急!慢慢来。我们现在的行迹已经暴露了,老妖怪的魂念刚才一直跟了过来,被我回击了一下,他才缩回去。以防万一,你今晚跟姐睡,就不怕他来使坏了!来,姐给你洗头发。”说吧,伍媚牵着小难的手,带他进了浴室。
小难洗了头等伍媚出去,又沐浴更衣了才出来,在床上打坐,再一次运起秋水神功,试着寻找倪赞,这两天,他几乎将整个皇宫的每个角落都搜遍了,就是不见倪赞的影子。
伍媚沐浴更衣出来,见小难神情专注地在打坐,就道:“小难,别着急,你明天要和那龟山雄鹰比试,今天要休息好。”
小难摇摇头道:“没什么!我想用秋水神功再试着找找倪赞伯伯。姐,你真美!”原来,伍媚沐浴更衣出来,换了一套柔软雪白的睡衣,傲人曲致的身材全部凸现了出来,加上她肌肤胜雪,容颜娇嫩妩媚,小难见了,不由自主就赞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