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郡王府里,被囚禁的巴郡王李冰及他儿子李玉重获自由,在郡王府宴请楚云飞、红菱、小难、小苦和瑾儿。
小难见这巴郡王李冰五十多岁,长髯飘飘,豪爽干练;其子李玉也已三十余岁,身材修长,英俊洒脱。李郡父子在巴郡拥有极高的威望,他们父子在巴郡兴修水利,兴办学堂,鼓励耕织,将巴郡治理得好生兴旺发达,百姓安居乐业,商旅繁荣,父子俩被巴郡百姓誉为“万家生佛”!只可惜,当朝无道,苛捐杂税层出不穷,李冰父子不肯为难百姓,只得压缩郡王府及军费开支,军中也有怨言,导致这一次也跟其他四郡一道造反起义。
李冰父子本以为这次被俄州国强敌所虏,性命难保,哪知居然被小难所救?见小难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心中实在是震憾不已!他举杯敬小难道:“云将军,这次巴郡之难,幸得将军援手,不然巴郡只怕面临覆顶之灾!俄州国对我巴郡早就虎视眈眈,这次我们神州国内乱,给了他们可乘之机!本来圣师是不插手各国战争的,可没想到俄州国居然这么不要脸,这尼古拉是地圣师,居然直接过来要挟我父子投靠他俄州国!真是痴心妄想!我父子不答应,他就将我们囚禁,又去逼迫我的部将,我巴郡将士可没有一个孬种!宁死不屈,被他杀了好几个!云将军,幸亏你及时赶到了!救了我们父子,也救下了更多的将领啊!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如果再任那尼古拉逞凶,巴郡军区的将领就要被他杀光了!来,我敬你一杯!大恩不言谢!今后但凡云将军有令,我巴郡百万将士,亿兆百姓,无所不从!明天我就带兵前去鲁梁前线与鲁直的大军换防。”
小难和李冰碰杯干了,道:“郡王言重了!伍媚圣师原本想请郡王带兵与鲁梁前线的鲁直大军换防,现在看来,巴郡也不安宁,且西北边防的重要性不亚于鲁梁前线!如果长途换防,如此寒冬,恐有不测,暂且不动吧。你不用担心,伍媚圣师那儿我去解说。”
楚云飞笑呵呵对李冰道:“好叫李郡王得知,伍媚天圣师是云将军的姐姐,这些年都和云小难将军在一起!”
李冰望着小难,内心万分震憾,良久方道:“伍媚圣师是我救命恩人,当年我在锦江开渠,兴修水利,差点被巨石砸死,恰遇伍媚圣师经过,将我和几十名将士救了下来。又使出大神通,助我开凿出了锦江灵渠,灌溉我巴郡万顷良田,巴郡百姓都以为是我李冰之功,哪知伍圣师才真是巴郡百姓的大恩人呢!”
小难和小苦等人听了,兴奋不已。小难心想:姐不愧是天圣师!所到之处都是造福苍生!
眼看就快过年,小难等人谢绝了李冰父子的挽留,宴罢,就驾驶飞船赶回潭州。
但此刻,阿雪和岑珊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伍媚见了,掐指一算,笑靥盈盈道:“别担心,小难他们天晚即回!”
果不其然,天色刚晚,守在院门口的阿雪和岑珊就见小难、小苦、红菱、瑾儿、楚云飞、李云龙一行六人走了过来,小难、小苦蹦蹦跳跳走在最前面,见了阿雪和岑珊,小难飞奔过来,一把抱住俩人,喊道:“阿母,岑阿姨!我们回来了!”
这时白雪、伍媚、小川、阿庄、倪裳、吴衣、无忧、刘海等也涌了出来,白雪一把捉过小难,噼哩叭啦在他屁股上就是一顿大板子,骂道:“你阿母叫你去接人,你居然跑出去玩去了!去也行,怎么一个音讯也不给?一去就是三四天,你要急死大家啊!你阿母和你岑珊阿姨几天都没睡个安稳觉了!”
哪知阿雪忙上来护住小难道:“他小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这天晚上,大家都围坐在小苦的房间里,听小苦说这一次的经历,大家才知道短短三、四天的时间,他们居然经历了这么多!阿雪更是把小难抱在怀里不松手,对白雪道:“他小姨!你错怪小难了!”
白雪哭笑不得,道:“阿雪,一码归一码!小坏蛋出去接红菱和云飞,这不错!但出去不告诉家人就不对,该打!”
小难冲白雪做了个鬼脸,然后将巴郡李冰父子那儿的情况跟伍媚说了,伍媚也觉得此时巴郡大军和鲁直大军确实不宜换防,小难处置得当。小难笑嘻嘻道:“姐,我打着你的招牌在外面招摇撞骗,你不怪我吧?”
“哼!”伍媚从阿雪怀中捉过小难,也是狠狠一巴掌:“大胆任性,出去也不说一声,该打!过年之前和年后三天禁足!不准出院子一步,记住了吗?”
“嗯。”小难老老实实答道。小苦、小川、阿庄、瑾儿等一个个冲小难做鬼脸,幸灾乐祸。
过年这些天,小难倒真是听话,足不出户,但是大家都被他闹惨了!两个院子每个人的房间都被他闹了个遍,于是一个接一个找阿雪和岑珊告状,但阿雪和岑珊只是乐呵呵听了,就没见他们教训小难,于是大家都怪她俩偏心!
过年这天,阿雪和岑珊两家院子里的人合在一块团年,一个也不缺,阿雪、岑珊俩人笑得合不扰嘴,从早上忙到晚上。到了晚上吃团年饭的时候,忽然又不见小难了。
“这小祖宗,又到哪调皮捣蛋去了?”白雪就问。
小苦笑道:“他躲在自己房间里生闷气,说你们都讨厌他,他就不出来招你们烦了!”
伍媚、小川、阿庄、瑾儿、红菱都抿嘴直笑,倪裳、吴衣忙起身准备去劝小难,白雪伸臂拦住她俩道:“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