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瑶哈哈笑了两声,抬起爪子捏了捏许希的包子脸,白皙的手从她胸上划过,笑嘻嘻道:“被小老头闪瞎眼了,突然觉得小希好可爱……真软呐。”
许希徒然跳出去老远,双手护胸,表情惊恐,“瑶瑶,你别不是弯了吧?”
林森瑶抱着书,瞅了她一眼,幽幽道:“曾经有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我回头才发现……”
顿了下,似笑非笑地看着许希,许希一脸茫然,想了会,试探着道:“后悔莫及?”
“不,那人是弯的。”
许希:“……”好冷的笑话。
“所以还是红烧狮子头最可靠,走吧,再不走真有你哭的了。”林森瑶眨巴眨巴地瞄了眼许希,空出手扯着她走。
余光瞅到不远处的徐景真,他也好像在看她,又好像没有。
林森瑶摇摇头,忙不迭拉起许希远离这里,她很明白,长痛不如短痛,有些事明知道不可能就要狠点心,过一阵就好了嘛。
c市的天气时好时坏,一场暴雨赶走了燥热的空气,带来一丝凉爽。
林森瑶轻手轻脚拉开窗帘,撑在窗台上支着下巴看着被雨水打的颤颤巍巍的树叶,深吸了一口气。
才六点过几分,许希还在熟睡当中,不知道她昨天去做了什么,竟然打起了轻鼾。
林森瑶有些头疼,她以前很赖床的,这些天却总是天刚亮就自然醒了,再也睡不着,却浑身上下精气神满满。
林森瑶伸出手接了几滴雨水,水很快从指缝流下,凉凉的很舒服。下着雨,操场上没有在晨练,只有三三两两的人撑着伞路过。
林森瑶很有频率的晃着头,不时朝着某个地方瞧几眼,看到一处时却突然停住。
雨幕里,徐景真撑着一把纯黑的伞,慢慢的走向对面的实验室,步履不急不慢,身姿挺拔,一张清俊的脸朦朦胧胧恍若梦境。
林森瑶心跳漏了半拍,想躲却怎么也移不开脚步,手紧紧抓着窗沿,愣愣的看着雨幕里的男生走远。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目光太过灼热,走到操场尽头的徐景真突然回过头来,眼光远远地落在她身上。
林森瑶反射性的退了一步,猛的拉上窗帘。
她的动作太猛,铁丝相碰勾起一阵刺耳的声音,惊醒了睡梦中的许希。
许希半爬在床上,揉着眼睛咕哝:“瑶瑶,怎么了?”
林森瑶看向她,按下心里的起伏,摇摇头表示没什么。
许希见状,又爬了回去。
靠在窗帘上,林森瑶的心情就跟去做了贼一样,久久平静不下来,脑中一片空白,僵在原地。
徐景真撑着伞站在铁门前,望着对面还在飘荡的窗帘,漆黑的眼眸里划过一丝笑意。
一个人影印在窗帘上,徐景真握着伞柄的手紧了紧,揉了揉眉心,看了一会转身离开。
这两天他每天几乎泡在实验室了,起早贪黑的忙教授批下来的项目,已经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
脑中闪过那天在食堂某个哭得一塌糊涂的姑娘,徐景真眉峰微扬,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那次他真的没想到那姑娘竟然在他怀里哭了个昏天黑地,后来他换衣服时,那眼泪几乎能从他衬衣上滴下来。
迈着大长腿往实验楼走,徐景真有点着急地想赶快做完这次课题,他记得过两天好像有个和蔷薇阁的聚会,那姑娘肯定会去吧。
那这次实验这两天他必须做完了。
呆愣在窗帘边很久,林森瑶才动了动麻木的双腿,挪到椅子上坐下,揉着没有知觉得腿,扯出一个笑脸,小声地嘀咕:“林森瑶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呀。”尾音被她拖的很长。
接下来的两天林森瑶也起的很早,总能在靠窗的时候看见一身休闲装的徐景真,她一面告诉自己别看一面又管不住自己的手跟眼睛,直到看不见徐景真的背影才走进洗手间。
窗前的小雏菊已经开了,清新又艳丽,花瓣小巧,散发着一阵阵清香。
林森瑶失望的收回视线,不自觉的扯下一朵雏菊,无意识的揪扯着。
“林森瑶,你在干什么?!”
许希起了个大早,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她最心爱女神扯了她最心爱的花。
她欲哭无泪地咬着毛巾,感觉到了女神对她森森的恶意和不满。
“啊?”林森瑶还沉浸在今天徐景真没有路过操场的悲伤中,被尖锐的女高音吓到,惊得扔下手中的花,茫然的看向暴躁的某人。
“呜呜,女神,你竟然扯了我最爱的菊花。”许希咬着毛巾靠过来,哀怨的看着林森瑶,“女神,你直接说吧,是不是对我有很大意见?你放心我受的住,你只管说!”
看着面前垮着包子脸,林森瑶心虚的踩着被她抛弃的小菊花,默默想了想,点着许希的包子脸,惊叹道:“还真挺像菊花的,这褶子皱的真好看。”
许希:“……”我就默默咬着小毛巾,不说话。
林森瑶正气凛然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越过她,换上一身运动服,准备出门。
“你要不要去?”
许希头也不转,语气幽幽:“我要为我的小菊花默哀,女神,你走吧。黛玉啊,百年前有你葬花,百年后没有我许某人葬花。黛玉啊,我俩相见恨晚呐,相见恨晚。”
林森瑶:“……”谁家跑来的小傻子!
六点半,操场上晨练的人不多,国旗礼仪队的人在不远处整齐的喊着口令,有条不紊的训练着。
林森瑶深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