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孩子没把白天发生的事告诉父母,但知道保姆会把事情告诉父亲。
保护,监督,提醒与偶尔的协助是两位保姆的工作,孩子们懂的,因此并不排斥。
小菱做的痒痒粉药效只有两个时辰,现在早就消了。
据说那三个女孩身上挠出血,怕破相,所以忍着不敢挠脸,只敢拍,把脸拍成了猪头样。她们去医院检查回来,说是不知在哪儿沾了具有刺激性的脏东西。
大家怀疑是韩芝家的阿姨用了过期的洁物用品,让她全部换了。
没人怀疑柏家的两个小孩。
俩孩子少出门,没人知道一个小姑娘居然懂得制药。
父亲知道之后,和他们分析为何会连累两位无辜人士,日后要怎样才能避免误伤事件。明天一家人就要走了,俩孩子要分隔两地学习,这回不予责罚。
下回再犯同样的错误,一起罚。
……
柏家别墅的二楼中间有个空荡荡的弧形大阳台。如果把它弄成一个小花园,再摆几张沙发当休息场所会很舒适。
柏少华一开始就说是租的,所以苏杏没想过要改造。估计他也没想过,否则不会只摆两个盆栽了事。
现在成了她每天早晚做瑜珈的地方。
这个位置视野极好,尤其是晚上,一轮弯月高高悬挂,她在月下做瑜珈那一幕特带感,最适合她这种伤春悲秋的人士。
能让她独自一人静静地做就好了,可惜不行。
今晚,她正扶着瑜珈球做腹部减肥运动,一个小包子咿咿吖吖地过来。小子有眼光,不爬球,直接往身形曲线优美的亲妈身上爬。
没办法,这孩子粘人。
尽管有植物系的异能者使尽浑身解数逗他玩,一旦他想起母亲却又见不到人,谁也哄不好。
苏杏已经习惯了,一手扶球,一手扶着身上的儿子,娘俩咿咿吖吖地边说话边做运动。
有一就有二,就有三。
不久,母亲和小弟弟的动静把双胞胎给引来了。小姐弟容易沟通,经常随母亲做一段运动,但有小弟弟在捣乱,姐弟俩坚持不了多久便跟着一起戏耍。
有三个小魔星在身边捣乱,当妈的不可能再顺自己心意做事。
“小菱别爬,弟弟要摔了;小野别挠,哈哈哈……”被挠痒痒了。
眨眼间,充满诗情画意的大阳台开始吵吵嚷嚷,乱糟糟……
作为一名父亲,柏少华像天下所有父亲那样在孩子们心中高高在上,谈正经事可以,玩闹是极少的。
和家人吃过饭他就去了工作室。
不是做美食视频,他还有其他工作,等忙完出来时接到老韩一个电话。
“孩子姨母?对,听说医术还行。你知道的,我对传统医术不感兴趣。”他轻淡道,“至于那种病能不能治,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敢保证,更别说我和苏苏。”
本想回书房的,既然要找孩子妈,他动作略缓,拐弯去了阳台,那边正热闹。
“……我什么都保证不了,”听见电话那头的旁音,柏少华嘴角微勾,“老韩,我对安琬的下场并不同情,也不会刻意去帮她说服孩子姨母。我知道你夹在中间难做,这一次我帮你问,没有下一次。”
说完,他善解人意地主动结束通话。
得知老韩两口子不回京,安家几位叔伯亲自到访泉月山庄,并决定在山庄里或者附近也买一套别墅让安琬静养。
亏得老韩能忍,或许这是华夏人的特性。
不是不好,老韩做生意遇到极品客户时就很能忍,一边忍一边背后使黑手。这回是妻子的娘家人,估计他是真憋屈,幸亏那位嫂子分得清是非。
不像安家的长辈们一碰到安琬的事便昏了头,智商直接掉线。
……
来到阳台,只见孩子妈一腿跪地,一腿向后伸直,一手撑地一手向前伸。后背向上,整个人成了一块平板状态。
而背上趴着一个婴儿和一个小姑娘,小男孩在旁协助。
“妈咪,换腿。”
“时间到了。”孩子妈努力维持稳定。
“到了,你看!”把手机递给她看。
好,那就换吧。
“扶好小染,小菱不用下来。”苏杏小心翼翼地换着动作,忽而背上一轻,婴儿吖吖叫着被人抱走了。
“爸爸!”姐弟俩抬头唤了一声。
小菱从母亲身上趴下来,苏杏顿觉浑身轻松,泄气地叭嗒一声趴在垫子上。
柏少华抱着小儿子,吩咐双胞胎,“明天要走了,今晚早点睡,现在回房洗澡。”
父亲是母子互动的终结者。
他一来,姐弟几个就要退场。
小染陪母亲和兄姐玩了一场,又被父亲抱着轻拍几下,开始揉眼睛了。
柏少华将他交给保姆抱去擦擦身子,然后哄睡。
等清了场子,他在孩子妈身边蹲下,看着她竖起双腿继续完成几个动作。
“有事找我?”苏杏躺着,见他不吭声,忍不住问。
“有人染了性病,亭飞拒绝给她医治,老韩的亲家想找你帮忙说说情。”
苏杏动作一顿,“性病?什么样的性病?”
“艾滋。”
苏杏:“……”
动作坚持不下去了,放下双脚坐起来,满身大汗瞪着他。
“不是我不帮,打电话问问是可以,我不劝的。虽说医者父母心,毕竟不是亲生的,亭飞向来不给妓.女和嫖.客治病。”给那些人治病不知后果是好是坏。
她和婷玉在古代游历过,知道对方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