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吃的东西,苏杏不会放太久。

给孩子爸发了一条信息,说他如果三天不回她就吃独食。并且拍照存档,等他归来时根据相片的内容重做一遍。

给个期限,就算吃独食也能心安理得。

不过,她的设想一向很美好,现实总是很打脸。

深夜,她睡着正熟时,朦胧间嗅到一丝熟悉的沐浴清香,尚未清醒过来就被人压住深吻。

她极力闪避,吐字艰难,“暗……”号字还没说,她的旁边瞬间绽开数朵冰莲。

四周的阵阵凉意,和体内的欲.望排山倒海似的迅速吞没她的理智……

第二天清早,外边依旧下着毛毛细雨,没法子晨跑。

夫妻俩在健身房锻炼一小时,然后沐浴,换上家常服,开始分享某女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荷叶粽子(某华是这么认为的)。

“就这味道值得你夸成这样?”柏少华尝了一口,有点无语,“你前年不是吃过吗?”

白姨和其他大姨做过,但馅料不同。

“昨天你吃饭了,今天干嘛还吃?”被他泼冷水,苏杏很不满,“再说,每个人的手艺不一样,前年的味道我早忘了,我不信你还记得。”

柏少华挑了一下眉,不好意思,他确实记得。

但不能直说,和女人是不能讲道理的,她怎么说怎么着吧。

“你的事做完了?”

“还差最后一步。”

“那吃完继续忙你的。”她很体贴的,“以后再做也一样。”逃不过的劫。

夏天刚开始,莲湖处于盛放的初期,大把荷叶。

“在家一样可以做。”见她还想唠叨,柏少华打断她,“吃饭别说话,吃完去摘荷叶。”

苏杏撇一下嘴,终于安静下来。

吃完早餐便开始准备工作,泡糯米和干香菇,再到后山的竹林里砍竹笋。

两根笋圆圆胖胖的,能吃好几顿。

两人在回来的时候绕另一条路,经过一片藤椒树,看见那油绿色的籽一串串的,苏杏忍不住手痒掐了一把。

“中午吃面条。”

这东西煮面清香浓郁,麻味绵长,风味蛮独特的。前提是某人做,她做的味道也很独特,独特的难听。

经过别人菜地的时候,两人还摘了一些青红椒添味。

在村里就是好,自家没有的可以到别家去摘。

“少华,你那农场招大学生不?陈乐她们昨天来问我。”

“不招。”

“别那么果断,打杂要不要?”

“你看她们像肯打杂的样子吗?十指不沾阳春水,办公室哪有这么多活给她们做?”

苏杏微怔,“她们找过你?”

“我之前拒绝过,大概以为你好说话。”

“证明她们有眼光,可惜我没实权。”

“你要我可以给你。”

“不用了谢谢。”

能者多劳,她还是平庸些的好。

正说着,苏杏的眼角余光忽然掠见一道影子在河边晃来晃去。

“哎哎,少华,你看看那人是谁?在练功吗?这正下雨呢。”她定眼瞧了瞧,距离实在太远看不清楚,“不是老人吧?虽然雨不大,身体还是要注意的。”

老人不服老,这毛病蛮头痛的。

柏少华眼力毒得很,只瞄了一眼,“是个小子。”

“谁家的?这么勤快?”

“能在周末回家的还有谁?”别家孩子有的连长假都不想回,包括自家的。

他这么一说,苏杏顿时明了。

“哦,是萧阳?这孩子最近好像变勤快了,他.妈妈说他经常帮忙做家务,还学炒菜,比以前懂事多了。”

柏少华嘴角微微扯一下,不予置评。

对于萧阳,他没什么感觉。

此子在小学的时候经常针对小染,到了初中还怂恿几位校霸找小染收保护费。如果他有什么特长还好说,问题是啥本事都没有,除了小心眼,简直一无是处。

勤快代表优秀吗?

不,那是基本的生活素质,不值得高看。

“不过他干嘛要到村尾的河边练?那么远,村头不是离他家近一些吗?”她下意识地问出心中的疑惑。

柏少华一听,噗哧地笑了,冷硬的五官线条刹时柔和下来。

“哎,你笑什么?”苏杏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没什么。”他喜欢她的多疑性格用在别人身上。

这姑娘毛病虽多,善良而不单纯不滥好人。看破不说破,直觉反应敏捷,再迷糊也能一想就通。

“最讨厌你这样,有事说事,好端端的笑什么?”苏杏被他笑得恼羞成怒,“我说错了?不然你说为什么?”

“或许人家晨练跑到河边,顺便在那儿活动活动身手。”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是我心机了。”苏杏赌气道。

柏少华伸臂搭在她肩上,两人并肩而行,“有心机好,我就喜欢你这一点。”

“滚。”

两人一路打闹,回到家里,一个负责清洗和煮面,一个切菜、切肉片,再混在一起翻炒。

很快,厨房里弥漫着一股浓郁清香……

吃过午饭,雨停了。

腌了肉,两人带着猫狗到莲湖摘荷叶,顺便闲坐片刻。

小广场,苏杏靠着栏杆伸手摘荷叶,四只汪在旁边汪汪叫,像在给她打气。

离得近的荷花也被她摘了几朵,柏少华在亭子里对着电脑忙活,小吉猫趴在电脑旁眯起了眼。

这时,一个人老远就看见一名汉服女在摘荷叶,便往这边来了。

“苏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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