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爷……”众人退下后,李鹿儿娇滴滴地走了过来,摇着杨猿庆的胳膊撒起了娇。
“那人是不是毕克范?不老实回话,带出浮山湾打死你这个sāo_huò。”杨猿庆怒气未消。
“老爷,这毕克范真不是个东西。给奴家做着头发,就想非礼奴家!”李鹿儿一听要把自己带出浮山湾就吓了一大跳。
登州军对浮山湾的管制极严,要象以前那样对家中的奴仆小妾任意打杀已不可能。
不过,要是被带出登州军管辖之外嘛,那就天高皇帝远,没有人管了。所以,李鹿儿听说要把她带出浮山湾才会真的害怕。
“非礼你了?非礼你哪里了?”杨猿庆听说毕克范非礼了李鹿儿,突然莫名地有点好奇,小腹也猛地一热,那条死气沉沉的小蚯蚓也仿佛一下子活了过来。
杨猿庆本就出身富裕的世家,年纪轻轻就和家中的小丫头开了荤。
长大成人后,他又极度贪恋女色,所以娶了李鹿儿回来两个月不到,就成了一个阳萎。
“快说!老实回话,本老爷就饶你一命。”杨猿庆见李鹿儿因为惊惧娇羞,眼中泪光闪现,更让他兴奋莫名。
“那、那个狗东西,摸奴家这里了!”李鹿儿一手捂住脸,一手指向了自己白花花的高耸大胸。
“是如何摸的?快说!”杨猿庆越听越兴奋,一把将麻小苏拖将过来,在她胸前一通胡摸。
“是,是这样……”李鹿儿看着杨猿庆这张兴奋得有些扭曲的脸,只得动手照做起来。
“哦,啊……”杨猿庆在麻小苏身上乱摸着,突然觉得自己坚硬如铁了。
不过,被他摸得心痒痒的麻小苏却心中困惑不已:这杨猿庆老爷咋就这么想戴绿帽呢?
又胡乱折腾一番之后,杨猿庆总算将集聚起来的那管水放了,这才想起今晚的正事来,赶紧又去前院召集家中家丁奴仆四处投递书信。
一通忙碌之后,杨猿庆才想毕克范来,不过居然恨意已经消减。甚至他还隐隐有点期望毕克范还在。
如果让毕克范和李鹿儿给自己来场当面苟合,岂不妙哉?杨猿庆想想就很兴奋。
不过,毕克范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他从杨猿庆的正房仓皇逃出去后,连衣服书本都来不及拿,就匆匆地逃走了。
后来杨府家丁说,有人看到毕克范租了一辆马车,逃回东北老家去了。
不过,这“东北”不是我们后世人说的东北三省,而是浮山湾当地人的一个说法而已。泛指即墨东北那一片乡镇。
第二日辰时,杨府大门外早早就聚集了两堆人。
小的这一堆是杨猿庆熟悉的十多个秀才书生,一个个的全穿着长衫儒袍。和大明的其它地方不一样,几乎没有几个打补丁的人。
而另一堆五六十人,却明显衣衫破旧得多,穿着打扮也是一幅无赖破落户模样。他们人数较多,凑在一起乱哄哄地说着话。
“王三儿,杨老爷召集大家到底干啥呢?”杨猿庆昨晚派去召集人的家丁明显没说明白,以至于今天人聚齐了还有人在问。
“召集咱们去联香楼吃酒!”王三儿眨着眼睛道。
“嘿嘿,你王三儿硬是想得美!那联香楼可是咱们这号人能去的?你也不怕污了人家的桌椅!”马上有人反唇相讥。
“有了银两,老子哪里去不得?就是那悦来楼,咱要是有了钱,说不定那梁凤仙儿都会来接待!”王三儿得意洋洋地道。
“嗯嗯,老子要去了,肯定左手一个白面馒头,右手一个油炸馍馍,再听着那征东将军大战满虏的评书,那才叫一个爽!”
一个想象力不错的家伙马上展开了联想,嘴角口水长流,仿佛自己现在就坐在悦来楼里。
正当大家遐想联翩之时,杨府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杨猿庆在管家和家丁们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看着外面来了近七八十人,杨猿庆心情颇为不错。除了昨晚发现自己还可以硬起之外,还多了一份对升官发财的期待。
看来,这从古自今,权力都是野心家们的春药。一旦享受过了,就让人念念难忘。
“大家安静!安静!听我家老爷说话。”管家杨福看着乱哄哄的人群皱了皱眉,急忙招呼众人安静。
等众人安静下来,杨猿庆这才收起鎏金纸扇,面带微笑开口说道:“各位读书种子、街坊义士,都请听某一言!今日请各位来,乃是要共襄义举!咱莱州府即墨县自古以来……”
“伯爷出事了?”、“总兵大人死了?”杨猿庆话还没有说完,下面的人已经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
“这、这可是大事!”有人禁不住两腿发颤,开始小步地往后挪。
这些年来,浮山湾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哪一次不是杀得人头滚滚呢。这事,咱小老百姓可掺和不得。
“三哥儿,咋办呢?”时常和王三儿混在一起的一个无赖急忙小声问道。
“见机行事!”王三儿狡诈地一笑,冲这个无赖比了个元宝手势。
“三哥儿高明!小弟省得的。”无赖一看就明白: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拿了钱再说。
王三儿是滚刀肉,他也一样,都是一丘之貉。大家都是千年狐狸精,聊斋就不用说了。
果然,立马就有混混大喊:“杨老爷,叫咱们去壮个声威可以。无奈咱哥几个都饿着肚子,总得有点钱吃了饭再去吧!”
“好说,好说!”杨猿庆一挥手,两个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