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就带了几个悍妇,为浴盆里添满了热水。
“呼。”一边享受着小丫头的殷勤服侍,一边想着该如何进兵,“曹操就是曹操啊,那晚只是杀了他几个小卒子,他就知道我会来找臧霸,厉害啊。现在南下诸城定然防备森严,别的到没什么,饶过去就是,就是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摔几百个县兵前来追击,但惟独这费县却是毕经之地啊,只有在费县收集船只方可南渡沂水至缯县,入徐州。只是,就凭手上这七千余人,迅速的攻破缯县,却是不能,但这时间越久,周边诸县定然派兵来援,这胜算也就越小。哎…。”想了一会,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叹了口气,“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张虎他们这支奇兵上了。”
“老爷赎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小丫头见吕布叹气,还以为是吕布嫌他伺候的不好,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傻丫头,叫什么?”吕布见小丫头如此,心中怜意大起,轻声温言道。
“奴婢叫沈芸。”小丫头见吕布并无不满之意,心中害怕稍解。
“芸儿给老爷,更衣,以后就跟着老爷了。”这天冷,水也凉的快,再呆下去恐怕会冻死。
“恩。”小丫头轻声应道。
在小丫头的服侍下穿好内衣后,一把抱住小丫头,准备给自己暖被窝,烦恼的事情还是等明天再想把。
早晨,这太阳还没有升起,眼前还有薄薄的霜雾。
到不是吕布愿意起这么早,说来好笑,他是被噩梦给吓醒的,他梦见自己还是在白门楼前被曹操给砍了脑袋。
这使得他极度的恐惧,也就意味着极度的疯狂,现在他满脑子里都是如何扩充军队,如何扩大底盘,只有自己强大了,这小命才能握在自己的手里。
“芸儿,带老爷去见陈道。”吕布对身旁的小丫头道。
点了点头,小丫头也不问,就这么带着吕布向后院行去。
远远的就看见陈道在那发呆,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替自己的家人担心,吕布却是不管,只要自己不动他们,不就行了吗。
走到进前,陈道这才反映过来,欲给吕布行礼,却被吕布一把打断,“去把本将的人都给我找出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为了家人的安全,忍了,陈道领命而去。
不一会,周仓、李大山、孙观他们就走了过来,朝吕布行了个礼,恭敬的站在吕布的身前,臧霸、吴遂他们却在城外呆着,以免出现紧急事情。
扫了众人一眼,除李大山脸色有点苍白,人也比较委顿以外,其他人都显的精神熠熠。
点了点头,“准备几辆马车,把县令,哦还有那个县尉,和他们的家人都一起带走。”吕布吩咐周仓道,想了想又对李大山道:“大山有伤在身,也跟县令他们坐车把。”
李大山脸色通红,想说点什么,但他嘴笨,不会说话,只有感激的看了吕布一眼。
周仓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带着县令他们,却还是坚决的执行吕布的命令。
一旁脸色惨白的陈道,想要开口求饶,吕布却是不给他机会,一个甩身朝外面走去。
城外,大营。
得到消息的臧霸、吴遂二人早已在营外相候,见到吕布等人骑马而来,二人抱拳称了声,“主公。”就领着吕布等人进了帅帐。
分上下,吕布当然是坐在主位上,众将分坐两旁,见众将都坐好后,
吕布问道:“城里兵器,粮草可是般运一空。”
吴遂答道:“能般的都般光了,兵器更是一件都是没拉下,不过,城里的粮草大多调到前线曹营了,只剩下了不足三千余石,加上我军先前所带的还够大军食二十余天。”顿了顿,吴遂小心道:“那千余件兵器和皮甲,遂和臧将军商议后,发放给了军中挑选出来最为精锐的千人,主公乃是堂堂左将军,身边应有几名亲卫护身。”顿了顿,吴遂又道:“昨夜我等在那县尉的带领下,收拢了逃散的县兵,共记五百二十三人,现我军兵马,连同拉车的民夫,足足有八千多人。”
人才啊,就这样毫不废力的夺过了八分之一的兵权,理由还是冠冕堂皇。吕布还有什么不满意,不过孙观他们到是要安抚的,“汝等放心,等破了曹操,本将就会补全汝等的兵权。”
“这营人马就为本将亲卫营,周仓为正,李大山为副,统领此营。”吕布任命道。
“诺。”周仓应道。
孙观他们还能说什么,既然已经上了贼船,就由不得他们了。
“好,埋锅造饭,一个时辰后,大军开拔。”吕布单手拍案,大声道。
“诺。”众将轰然领命。
经三日急行军,到中午时,吕布的大军,已抵达费县不足三里处的一坐小山旁,“去通知臧霸,就在这扎营,多派几名斥候,打探打探费县的消息。”吕布骑着马,对一旁的周仓道。
“恩。”周仓点了点头,恻马向前,通报正在前面带军的臧霸。
帅帐当然是最先立起来的。
“主公为何在此扎营,现士气正胜,可趁势攻打费县。”尹礼到是学乖了,但这昌豨却冒出来道。
“哼,士气正胜,本将看到的只是士卒脸上的疲惫。”吕布盯着昌豨道,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领兵打仗的。
“这费县南临沂水,只有东、西、北三门可攻,只要城内人马超过千人,我等就要攻上十天半个月,只要曹操不傻,就会分兵来攻,到时别说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