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曹性搓了搓手,兴奋道。
留下一千人守城。吕布带着曹性等六千人北上。
“主公,郑宝就在前面的村子里。”黑暗中。曹性指着前面一座小村道。
贼寇就是贼寇,连个斥候都不派。心下不屑,大手一挥,低声道:“长矛手在前,弓箭手在后,把这座村子围起来。”
黑暗中,士卒们轻手轻脚的把这座村子给团团围住。
“杀。”大刀一挥,吕布大喝道。
“杀。”长矛手奋力冲锋,弓箭手从背后拿出特制的箭矢,点上火,射出一支支火箭,片刻时间,大火燃遍了半个村子。
里面的贼匪不是被乱箭射杀就是死于大火,惨嚎声四起,突然有一人率众而出,双手挥斧,大喝道:“卑鄙小人,趁黑夜偷袭算什么好汉,有种正面厮杀。”
横突竖砍,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村中再杀出两帮人,尾随于后,一众士卒居然挡之不住。
“汝去会会此人。”小虾米当然不用吕布亲自出马,转头对曹性道。
曹性也不废话,点了点头,翻身上马,挺枪朝那为那斧地猛人而去。
待到近前吃了一记横砍后,却是左闪又躲,倒不是此人斧法精妙,弄来弄去只不过两招,砍、劈,但附带的力气实在是太大,震的曹性双手发麻。
看的吕布直摇头,伸手拿过一只普通的一石大弓,眯着左眼,一箭射向此人胯下战马。
“碰。”拿斧之人毫无意外的扑倒在地,曹性长枪斜刺,抵在他胸口。并大叫道:“降者不杀。”
这群贼匪倒也没什么纪律,见主将被擒,纷纷扔下手中杂七杂八的兵器,但另外两人却是不肯,也不管那人死活,策马而上,就想干掉曹性。
吕布借着火光,连射两箭,二人应声而倒,其余众人肝胆俱裂,纷纷跪地求饶。
“主公,前面有处巢湖城,我等是否去那歇息一宿虏,来见吕布道。
此人倒是硬气,黑着张脸一声不吭,只是看向曹性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屑。
“汝是何人?”吕布笑问道。
“哼,某乃扬州郑宝,汝等又是何人?”郑宝冷哼一声,报出大名后,反问道。
吕布呵呵一笑,指着曹性道:“此人乃是这庐江最大地武将,扬威将军曹性,想请汝做校尉,统领千军,汝可愿意?”
“什么?”郑宝不可置信,他杀人越货半生,早知有今日,却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哈哈。”吕布仰天大笑,但这笑声却带着丝丝苦涩,人才啊,还是缺少人才,就是莽夫至少也是个人才啊。
—
“收拾一下,到巢湖县城休整。”
一帮人掩埋了阵亡的数百士卒,在收拾了一下战场,朝巢湖而去。
非常暴力的命令守卒打开城门,再霸占了县令地卧房,心情变的非常不好地吕布倒头便睡,至于那些士兵,俘虏只有县令和曹性操心。
这些天吕布确实很累,斗甘宁、巡水师、昨晚又杀了半夜,起来时已经是太阳高照了,睡了这么久,精神饱满了很多,郁闷的心情也是大大的缓解。
叫了个丫鬟打了些水,自己亲自动手漱了漱口,洗了把脸,出得门来。问早已在门口候着的曹性道:“情况如何?”
“士卒死了六多百人,活着的大多没大碍,俘虏两千余人。”曹性报上昨晚得出的结果道。
对于这个结果,吕布比较满意,六千训练过两月余的正规军绝对不是一群统帅不明毫无纪律的盗贼能对付的,何况还是夜袭。
“孤这就动身回下,汝先训练士卒,等过几月,再和成廉联手,对付陈策。”那群山贼既然是据险而守就得费些时日才能攻下,但吕布出来这么久了,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有些事陈宫能做的了主,但有些事还得他拿主意。
“诺。”
剿匪能增加一千人马,还是不错的,下次得多做做。吕布牵着一匹马,带着曹性派来的几个焊卒,准备回下。
“将军请借一步说话。”一名年约二十,面白无须,身材伟岸的青年上前行礼道。
吕布一愣,来到这个时代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请他说话。抬头细细的打量眼前之人,眼中精光闪烁,一身的华服配上白皙的皮肤,自有一股贵气,得出的结论是此人不简单。
“将军可是鲁侯?”带着吕布等人来到一处僻静处,此人开门见山道。
“孤就是吕布,不知先生有何指教?”不管他简不简单,就凭他能认出自己,就足以当的先生二字。
“不知鲁侯以为陈策此人如何?”青年也不惊讶,反问一声道。
“乃是粒米之光,不足挂齿。待几月后庐江郡兵训练有成,灭之乃是吹灰之力。”吕布对手下的两员骁将还是很放心的。
“鲁侯此言差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几月后谁又能保证局面还是如此呢?”青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本以为吕布能两次接下之围,人是大有长进,却不想还是鼠目寸光。
“哦。”吕布讶然,莫非此人有何之计。忙伸手虚引道:“先生随孤来。”说完,带着这个看起来颇有名士风范的家伙回到了县令府。
随口对讶异他怎么又回来的曹性道:“汝先别急着带兵回城,孤还有些事。”
说完,熟门熟路的带着青年走向一间偏厅,独留曹性在那不明所以。
吩咐几人守好门口,吕布放下架子,和青年对面而坐,抬手抱拳问道:“不知先生是何姓名?有何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