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必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虽然错失了蔡文姬,但是江峰还是听到了好消息。
傍晚时分,江峰见到了回来的曹性、郝萌。不过这两人的样子却是颇为狼狈啊,一人眼眶肿了一边,凑起来像是个熊猫了。更搞笑的是两人的兵刃,腰间的佩刀都成了弯的,似乎是被重器从中间砸过的,本来凶神恶煞的两个人,这样看上去倒是有些俏皮了。
“噗,哈哈哈,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弄的?”江峰看着郝萌与曹性两人忍不住笑道。
“就是将军让我们找的那人,叫典韦的那斯力气太大了。双手使一双短戟,厉害的很,我们哥几个弄不过他,就这样了。”曹性丧气的道。
郝萌还有些不服气,道:“要不是主公下令要活的,我们也不至于这么狼狈。我们都收着手,那小子却一点不留情。”
其实典韦还真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他们可就不是折了武器这么简单了,恐怕是要缺胳膊少腿了。
江峰听了大喜:“哦,你们真的找到了典韦?在哪儿找到的?”
郝萌道:“在雍丘,此人在那里以打铁为生。”
江峰见两个人受了伤,也不免有些恼怒,道:“我不是告诫过你们了吗?见到典韦千万不要去招惹他,赶紧回报于我。”
江峰自然知道典韦的厉害,提前告诫了两人。不过,这个告诫似乎起了反作用,曹性、郝萌两人也算是猛将,见吕布如此夸赞一人,心中不服气啊,因此存了心要与典韦较量一番,这才闹出了笑话。
面对吕布的质问,两人无话可说,跪下请罪道:“我等无能,请将军责罚。”
江峰上去扶起二人道:“行了,这次看你们也受到教训了,我就不责罚你们了。但是你们也给我记住了,以后我的命令一定给我认真执行,再有违背我一定饶不了你们。”
两人赶紧拜谢道:“我等记住了。”
陈宫道:“主公,典韦确实是一员虎将,无论是站前做先锋还是贴身做护卫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嗯,那好,明天一早我就去会会这个典韦。”江峰笑道。
陈宫再次进言道:“主公,依我看,今日典韦打伤了两位都尉肯定会避祸远走,如果去晚了恐怕就找不到了。”
江峰心中一凛,对,这件事不容的半点拖延,必须抓紧时间。“来人,牵我的赤兔马来,我现在就出发。”
郝萌道:“主公,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夜间行路根本看不清路,如何能走?”
江峰道:“夜间就不能走了?点起火把,快去带路,如果跑了典韦我拿你两个是问。”
雍丘离郡圉倒是不远,不过夜里行路自然是慢了很多,直到半夜三更吕布等人才到了典韦所在的铁匠铺。
结果典韦果然已经惧祸逃走了,只留下一间空房子,江峰大急,也顾不得扰民了,将街坊四邻的人都叫了出来。
江峰对着众人大喊道:“谁人知道典韦去了什么地方?”
街坊四邻的都被江峰等人吓了一跳,你想啊,三更半夜一队人马拿着兵器穿着铠甲把你从被窝里拽出来,谁不害怕啊!
再加上典韦名声素来不错,白天的事情他们也看见了,都以为这是来找典韦报仇的,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给吕布提供线索。
江峰急的乱转,对陈宫道:“这可怎么办?难不成就让典韦这么跑了?”
陈宫道:“主公莫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拿出钱来一定可以问出线索。”
幸好江峰之前就从蔡邕的赏赐里扣了不少,现成的银子拿出来就是管用。有了金钱的诱惑,果然不一会儿就问出了典韦的下落。
典韦下午的时候就收拾东西往济阳方向跑了,估计现在人在半路,找地方歇脚了。
江峰大喜道:“我赤兔马快,就不等你们了,我先去追了。”
陈宫拦下吕布道:“主公,现在不着急。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典韦的下落,便不急于一时。这天色大晚,就算是主公去追也不知道典韦到底在什么地方落脚。不如明天一早再追,肯定可以在路上找到典韦。”
江峰点点头,道:“公台说的有理,那就明早再追。”
江峰惦记着典韦,一夜也不曾睡熟,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众人还都在酣睡。江峰就独自一人骑着赤兔马朝济阳方向去了,反正追典韦只需要他一个人也就够了。
鸡鸣时分陈宫等人醒了,已经不见了吕布的踪影。陈宫大喊一声道:“坏了,肯定是主公一个人先一步追典韦去了,你们赶紧上马跟我走。”
曹性等人和慌忙上马,跟着陈宫去找吕布。
“陈先生,你慢点啊!”曹性朝陈宫喊道。
陈宫根本不减速,反而快马加鞭得道:“那典韦凶悍异常,我担心主公一人擒不住他,反被他所伤,那就不好办了。”
曹性道:“你放心吧,我们将军神勇过人,一手方天画戟使得是出神入化,再加上有赤兔马这匹千里良驹,谁能伤得了他?”
再说江峰,行到正午时分也没见到典韦的踪影,倒是马有些累了。
正巧前面有一片树林,江峰就想着过去休息一下,让马儿歇一歇。刚走进树林就看见林子里坐着一人,此人长得形貌魁梧、虎背熊腰,身边放着两只短戟,不是典韦又是何人?
江峰顿时来了精神,大喝一声:“呔,你可是典韦?先吃我一戟。”
说罢马不停蹄,直朝着典韦飞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