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来到袁震的房间后先是对袁震见礼,而后对袁震抱拳道:“不知父亲传讯孩儿所为何事?”
背对着袁术的袁震闻言转过身微笑道:“术儿,为父已经家主之位和冀州刺史的位子传给了你二弟……”
“父亲!您先前不是说要对我和袁绍进行考核后才做决定吗?为什么您却如此仓促地做了决定?我到底哪里不如袁绍?”袁术不待袁震说完就道,他很激动,情绪明显有点失控。
袁震见状微微摇头,他对袁术的表现略感失望,但是因为袁绍的优秀,他对此并不生气,而是继续微笑道:“术儿无需激动,且待为父把话说完。为父先考考你,不知你对太平道即将作乱的事情怎么看?”
袁术闻言想都不想直接大声道:“这还能怎么看?区区几个顽劣百姓闹事,能成什么大事?朝廷随便派个将军就把他们镇压了!这事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袁震闻言微微摇头:“术儿,你之所以会如此看,可能是因为你对太平道还不太了解。这样,豫州刺史李晖是咱们的人,你拿着我的手信前往合肥,见到李晖后把我的手信交给他,他就会把豫州刺史的位子传于你,你以后就在豫州好好发展,你看如何?”
袁术闻言瞬间满脸笑容:“父亲,还是您考虑周全,孩儿对您的安排毫无意义!”
袁震看着袁术这般没出息的样子点点头:“书信为父已经写好,就在你身边的桌面上放着,你拿着去吧!记着到了豫州后,万万不可鱼肉百姓!”
“孩儿遵命!”袁术对袁震一笑,而后顺手拿起一旁的书信开心地离去。
“唉!术儿,你不该生于这乱世!”
看着袁术兴高采烈的背影,袁震微微摇头,而后长叹一口气。
……
袁绍拿到家主印信和冀州刺史的印章后,就开始整顿冀州兵马,扶持他的亲信上位。而刘贝则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安心地呆在邺城袁府的药房养伤。
不得不说张角和司马懿、孙权、曹操三人,帮了刘贝很大的忙!若不是太平道活动日益猖獗,司马懿、孙权、曹操三人保留了前世的记忆而早做准备,导致袁震迫不得已提前让出家主的位置,并把袁术派到豫州。袁术会如何为难刘贝还真说不好。
刘贝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必须先尽快好起来再说。这些天他的父母一直在悉心照顾他。
“贝儿,你好了后一定要好好为家主做事,若不是家主把你留下,你现在还生死未卜!”刘老实一边看着刘贝他娘给刘贝涂抹金疮药,一边在一旁啰嗦道。
刘贝闻言冷哼道:“哼!袁家没有一个好东西,那袁绍当时之所以把我救下,不就是为了利用我排挤袁术吗?我娘都说了,那袁绍还在袁术饶恕我后向老家主告状,可见他的用心之险恶!我怎么可能记他的好?”
刘贝的娘闻言先是眨眨眼睛,而后用双手捂住脸哭泣道:“造孽啊!真是造孽啊!都怪我这张大嘴巴!贝儿啊!你可千万不能这样对袁家主,若不是他,你岂能活到现在?咱们可是袁家的下人,你若再逞强,会把为娘和你父亲给害苦的!”
“都怪你!什么都对儿子说!……”刘老实见妻子哭诉,不但没安慰,反而再次埋怨。
刘贝见状只觉心中燃烧起一团火焰:“好了好了!您二老就不要再给我添乱了!现在那袁术不是已经去了豫州吗?我暂时没事了!我也不会主动去招惹袁家主!再说,我还有事求他呢。”
刘贝他娘闻言顿时停止抽泣,她虽然年轻时颇有几分姿色,但是这些年一直在袁家做下人,岁月早已经洗去了她那点风姿,把她变成一个朴素的中年妇人。
刘老实听刘贝说完看着刘贝不解地道:“贝儿你什么意思?你找家主所为何事?”
刘贝闻言故作神秘地一笑:“当然是为了修炼功法!我想学习修炼。”
刘老实闻言看着刘贝那希冀的神情眉头微皱:“贝儿,咱们老刘家祖上就一直是袁家的下人,这点从没有过改变,你能不能保守本分,不要有那么多非分之想好不好?”
刘贝闻言微微摇头:“不,父亲,我必须改变咱们老刘家的家风,谁说咱们老刘家的人就得低人一等?谁说咱们老刘家的人就无法修炼?”
“你!……”刘贝的话顿时把刘老实气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刘贝见状微微一笑:“父亲,您二老就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出事,也一定会兴旺咱们老刘家,也许咱们老刘家是未来的皇族也说不准。”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孩他娘,咱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刘老实闻言直接和刘贝他娘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刘贝见状就不再言语,一个人躺在床上装睡。
半月后,刘贝的身体终于好结实,他一边帮助袁家养马,一边了解汉域的现状。
“主人,您什么时候才打算驯养宠物?为什么这么多野兽您一只也看不上?”小紫在刘贝放马时对刘贝道。
刘贝闻言咂咂嘴:“小紫,你主人我倒是想收一匹好马驯养,可你不是说以我现在的神识强度无法把一匹马收进去驯养吗?需等到我学会修炼后再说。而主人我再有半年才会满十五周岁,到那时才有可能学会修炼,现在就算我想收马也收不进去啊!”
小紫闻言笑呵呵道:“主人,您为什么非要收一匹马进来驯养?您可以利用这半年时间先驯养三只小型妖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