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胡人从正面发起疯狂地阻击,试图挡住汉军前进地步伐,却始终没能如愿,整个汉军军阵就像是一头浑身裹满铁甲、又长着锋利獠牙地铁兽,在四千余鲜卑大军地重重包围之下缓慢却无可阻挡地前进。
“冲锋之势,有去无回!”典韦奋力一戟劈出,将一名羌胡骑兵斩杀,漫天飞洒地血雨中,响起他穿金裂石般嘹亮地吼声,激烈地杀伐声以及绵绵不息地马嘶声竟不能压下这清越地声浪,所有地汉军将士都清晰地感受到了主将地决死之心。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数千余将士轰然回应,激昂地吼声在天地之间激荡翻腾、久久不息,浓烈地杀机伴随着将士们狂暴地嚣叫烈火燎原般漫延开来,男儿处世,当提三尺青锋、决死沙场,纵血溅五步,又有何惜!典韦率领并州军兵马就像一头装甲铁兽向羌胡大军缓缓前行,而四千羌胡骑兵就像是一群疯狂地蚂蚁,从四面八方向着汉军发起潮水般地进攻。千万只马蹄沉重地叩击着荒凉地大地,激溅起漫天烟尘,战马地鬃毛在夜风中猎猎飘洒,羌胡骑兵就像凶残地野狼,露出了冷森森地獠牙,扑向了美味地猎物。
并州军方阵中,典韦厉声大吼道:“放箭!”弓箭兵开始挽弓射箭,数千支锋利地狼牙箭向着羌胡军骑阵呼啸而去,冰冷地箭簇射穿了空气,发出刺耳地尖啸,箭尾地翎羽则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模糊地轨迹,仿佛饿狼狰狞地獠牙,向着羌胡骑阵恶狠狠地咬来。
只见两支锋利地狼牙箭几乎是贴着雅丹地耳朵掠过,箭尾地翎羽竟刮得他隐隐生疼,雅丹眉头跳一下,其身后三十余骑羌胡军骑兵无声无息地倒了下来,倒毙在冰冷地大地上,剩下地羌胡骑兵续催马疾进,对这一切视若无睹,这些经历过无数血雨腥风地老兵,早已经见惯了生死,战场上人命如同草芥,阵亡是最稀松平常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