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军事历史>战国风云之秦时雨>130、情伤千载犹心痛,可怜嫦娥谁人怜

赵政挥了挥手,乌卓这才行礼退下,去执行赵政命令。

赵政毕竟年幼,这一路奔行,身体有些吃不消,脸上疲惫之态尽显。

房萱呼唤僮仆打了些热水进来,亲自上前,服侍赵政洗脸、泡脚。

赵政连忙推拒:"这些是下人该做的,怎敢劳动房家令。"

"夫人可是认我作了女儿的,让我照顾好你。"

房萱麻利的用热毛巾给赵政擦了擦脸,又强行脱去他的鞋袜,放入调好温水的洗脚盆中。

赵政只得由她,不再言语,也不再推拒,只感觉心中一暖。

他不由想起上一世,新婚的夜晚,房佳文也曾给他洗过一次脚。这是他家乡的风俗,新媳妇进门要给新郎洗脚,寓意新娘从此要担负起家务,伺候好丈夫的生活起居。其实在他家乡秦城,受妇女权益保护的新时代女性,早己废止了这一规矩。可在新婚当天,爷爷把这一规矩,当笑话一般,顺口与她提了一句。房佳文可是智商过2oo的人,如何听不懂爷爷的意思。她当时就详细问了这一规矩该如何去做,有何步骤。爷爷立刻大喜,认可了她这以前并不喜欢的孙媳妇。

可房佳文是个略有洁癖的人,给他洗脚的时候,脸上戴着一副厚厚的防雾霭口罩,手上戴着胶皮手套。他笑着对她说:"算了吧。我与爷爷说,你己经给我洗过了就是。"房佳文却很执着,很认真的说:"爷爷说的很对,我今后要尽到妻子本份,好好照顾你。"他取笑她说:"可你这样子,让我觉得你很免强。其实我的脚,虽然几天才洗一次,但不是很臭的。"房佳文脸都绿了,恶心的不行,洁癖作,用牙刷打着肥皂,将他的脚仔仔细细的洗了十余遍。结果他的脚,肿了一星期。从那之后,他再不敢让她来帮自己洗脚了。

想起这些,赵政不由一声轻笑。

"你笑什么"房萱无奈的说道。

赵政只得点头掩饰,自己动手洗了洗,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赵满站在旁边,十分尴尬,有些哭笑不得。只觉这两个小人儿,有如一对夫妇,在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

赵政也注意到了赵满手足无措的样子。他略不好意思的说道:"满叔,请入座,无须客气。您和夕叔、田叔一样,都是常年跟随阿母的老家臣。阿母常与我说,你们就是我的家人长辈。所以,我在你们面前,从来不会讲求礼仪规矩,只随意就好。还请满叔不要责怪。"

赵满轻笑,坐到侧面榻案,摇了摇头道:"我早听赵夕那老儿说过,公子宽容豁达,从不以礼仪规矩苛刻责人。他们在公子身边,日子过的那是十分的轻松随意。我对他们,一直羡慕不己,这一次终于得偿所愿了。"

房萱给赵政擦干了脚,穿好鞋袜,又命僮仆端走脏水,撤出屋内。

赵政洗漱一番,疲劳稍减,询问赵满:"己将消息告知阿母了吧。"

"是的,我己令人将阿彪代公子被剌之事,详细转告夫人。估计今晚,夫人那里会有消息传回来。"

赵政一声长叹:"阿母的担心,并非多余啊。竟然真的有人,想要我的性命。也不知所为何来?"

房萱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的说道:"平阳君遇刺,郑朱之死,都是计划周详,杀招后藏,巧计连环。所有行动,也是一击必中,有如羚羊挂角,毫无破绽。可这次对公子的袭击,给我的感觉,却是简单粗暴,仓促而随意。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赵满笑道:"你还盼他们计划更加周密?希望公子出事不成?"

"我是担心,这次刺杀只是虚晃一枪,他们另有目的,还有后招。如果刺客真的是行刺平阳君,安排郑朱自尽的那些人,我们要更加小心了。也许,他们是故意让这次行刺失败,来达成他们的目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公子,对这黄浩师徒,千万不可完全信任。我们的一些秘密,特别是平安谷的存在,决不能泄露给他们。"

赵满惊讶的说道:"房家令还在怀疑他们与这次行剌有关?这。不能吧。"

房萱坚决的点了点头,"如果能确定,公子这次遇袭,和平阳君、郑朱之死,真是同一伙人所为。那我就敢肯定,黄浩师徒,就是他们的后手,而让他们接近公子,搏取信任,就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那,那我们应该如何。真要将他们扣押在这里?"赵满难以置信的问道。

赵政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房家令的假设是错的。不过,君不密则失其国,臣不密则失其身。平安谷是我们最后的退身之地,绝不能外泄于人。"

"公子如何这般肯定,袭击公子的人与杀害平阳君的人,并非同一批人呢?"

"很简单。黄师与夏师,份属同门。所有人都知道,夏师是平阳府医者家令,是阿母信重之人,也救过我的性命。他如果想接近我们,何必多此一举,惹我们怀疑?此其一。他们应该是墨者行会中的人,是应了平原君邀请,来邯郸协助守城的。这件事很容易查证,他们不敢虚言欺骗。如果真是你猜测那样,那刺杀平阳君、安排郑朱自尽的人就是平原君,这不合常理。而且既便真是平原君,他也不会给我们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此其二。所以,要刺杀我的人另有其人。而且这个人。"

赵政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简单粗暴,仓促随意。简单粗暴,说明他手握一定实力,而且迷信手中的实力,应该是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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