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还有些不肯作罢道:“表哥啊,这个……”我手一抬,打断表妹的话道:“算了算了,让他走吧,我真的没事,不要为难人家了。”“抱歉,我这两天人不是很对劲,精神也不太好,所以才会那么的冒冒失失,实在是对不起对不起。”那蹿了人的小子说完一通道歉的话语后,推车挤出了人群,蹬着单车头也没回的走了。一场小事故不好不坏的私了了,等到再没什么热闹可看,吃瓜围观的群众也就这样渐渐地散去。我望着冒失小子匆匆骑车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怪怪感,感觉似有哪儿不对,但偏偏一时半会就是想不出来哪有问题。之后我晃了晃脑袋,算了,不去想了,或许是我这一摔脑子不清醒,神经有些过敏了。茵茵见我在晃脑袋,表情略显着急的询问道:“表哥,怎么?头部不舒服吗?是不是有些头晕跟恶心啊?不如这样,我带你上趟医院去瞧瞧吧。”“不用不用不用。”我摆手加摇头,声音连连道:“摔了一下,只是身上有些软组织挫伤罢了。你表哥我脑袋没被磕到,既不会头晕更不会恶心,所以别动不动就说得上医院那么严重的。”“真没事吗?”茵茵又再次地问了问:“可你刚刚好像摔得不轻啊?”“难道你很希望我有事不成?我真没事啦丫头,表哥真的没事,不必担心。你看我现在样子,老虎都打死几只。”说完,我做做样握紧拳头在自己身上捶打了两下。茵茵被我逗得噗嗤一笑,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一脸歉然道:“不好意思啊能表哥,我才刚来到就让你出这档子事,真对不住呀。”我假装不高兴道:“你这是哪的话啊?老表一场,你有心特意跑到乡下去看望你姨妈姨父,又难得来趟我这边看我,怎么就对不住我啦?”“刚刚那事情只能说是表哥我冒失,太过不小心而已,知道不?”“哦,知道了。”茵茵怯懦的应道,转过脸吐了吐香舌,哪还有先前要人道歉的那种飒爽风姿。看着表妹这小女生样,我有些苦笑的摇摇头,“好了茵茵,表哥我还得上班,就先带你回表哥住的那里吧。等我今晚下班,再来好好招待你。”茵茵手捋了捋鬓边的几根发丝,不断地点头应道:“嗯嗯,给能表哥你添麻烦了。这样吧,你还得上班,不如就我自己搭车过去好了。”“你又来了,咱兄妹你来给我说这样见外的话!”于是乎,我骑着我那辆benz车,将小表妹茵茵载回了我家那套两室一厅。到了楼下,我把家里的钥匙交给茵茵,像嘱咐七八岁的孩子一样向她嘱咐了几句别给陌生人随便开门,找我就说不在之类的话云云,就算人家给你唱《小兔子乖乖》也不要开门。然后在小表妹的一阵白眼下我默默地骑车离开。等我回到了enjoy好香缘的停车场,当同事们看到我身上弄得脏兮兮的保安服后,尤其是手背还有破皮的擦伤,个个眼神又开始变得古怪起来。尤其是大嘴巴的老周,在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自言自语喃喃了一句,让我恨不得找什么东西将他的嘴给封起来。“搞什么,恋情就不能来一段正常点的吗?非得弄成这样……次次都得搞成这狼狈不堪样。”想到第二天肯定又要听老周给我编神马流言蜚语的花边,虱多不怕痒,我干脆成全他们,让他们去充分发挥想象力好了。反正这个月还有三四天的假期,我直接向猴头请过了一天的假,尽一下人情好好的招待招呼小表妹。果然,在我请假第二天没来上班之后,一直到表妹离开到外地读书,这段时间内,停车场又是流传起了关于我的小道绯闻,“fēng_liú韵事”。就连所属不同部门的几个年轻女服务员,也关注起了我的花边八卦,对我这处处留情的浪子有了一点点的印象。对于这些可畏铄金的人言,我只能无声的苦笑,已经是见怪不怪,自己也只当它是笑话来听了。工作、生活,有时候平淡得如一杯白开,偶尔来上一些无厘头八卦也未尝不可吗?起码给枯燥的工作里增加了一些调味剂,让生活不会显得那么得无趣乏味。生活,就该这样。……转眼间,时间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了。每天都是重复着同样的两点一线,然而对于有另外一种身份的我而言,有了一定的追求目标,工作生活的意义就有所不同。虽说同样的两点一线,枯燥当中却有隽永,乏味里又夹带着充实。这天午饭过后,我坐在办公室的里间,右腿压在左腿上席地而坐,即采用单盘式的打坐方式。双眼微闭,身体周正,两手成抱球状放在下丹田小腹处,用心坐着呼吸吐纳,体会着那种灵台空明的意境。然而正通灵感悟才不过10分钟,放在一旁的手机却在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眉头微皱,从灵台空明的意境中挣脱了出来,嘴里嘀咕着下次打坐一定要关了机先,要不然这样哪行,难得的空明感悟好端端就被打断了。我有些不情不愿的拿起了一旁的手机。瞥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嗯?徐庶涛?怎么又是这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又有麻烦事情才来找我的。”我嘴里嘟囔了几句接起了电话。“喂您好,是刘小能刘先生吗?”听到徐庶涛谦卑的不能再谦卑的打招呼,我嘴里感觉有些发苦。用不着这样吧?………即便我是高人,那也不是高不可攀的那种,需不需要啊,每次都用上敬畏与?我装起了糊涂疑问道:“喂,是我,你哪位啊?”那边的徐庶涛明显愣了愣,数秒后才反应过来,“呵呵,小能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