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个憨佬钟,再来一个憨佬的师叔,这都足够搭档登台说相声了,还是一票难求的那一种。
一清和尚注意到我的目光,那对炯炯有神的瞳仁眨巴眨巴望向我,我连忙拱手一揖到地:“原来是一清大师,晚辈刘小能,上回多谢大师出手相救了,大恩难以言谢,请受晚辈一礼。”
一清哈哈笑道:“区区小事何足道哉,且当时即使没和尚我在场,贤侄或许再苦撑一会不定就打退那邪魔外道了。”
“可能,也许吧……呵呵。”我笑着敷衍,心道: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就得搭上性命去跟吴锦桦拼了。
在场其余三人不知所云,憨佬钟对我道:“老能,上回你发生什么事啊,没听你说过的?”
我挤了挤眼神,然后才道:“改天有空再和你详细说,咱们先把几位远道的客人安顿好再说吧,别站在这机场引人侧目了。”
憨佬钟四下望了望,觉得几人站在这机场有说有笑,又行礼又唱喏如同杂耍的确有失仪态,忙不迭拍着脑门道:“瞧瞧我,如此怠慢远道的贵客,真是有够失礼的了,我前头带路,诸位还请随我来。”
言落,憨佬钟把手一请走在了前头,我们几人便随在他身后一直走到了马路边,站在路旁等车准备离开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