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也没什么啦,就这这儿的一个小护士咯,这位老钟大哥喜欢拿人家小姑娘调笑。”我睁着眼随口胡诌道。
“哦。”小武将信将疑应了句,接着他又询问道:“哥,昨晚咱们怎么了?怎么又是醉酒又是住院的,昨晚都什么情况啊,为嘛我一点也想不起来发生过什么?”
“昨晚啊?”
我也假装在回忆,几息后才道:“你不是要回学校了吗?昨晚你提议到外头吃个烧烤喝两杯,结果一高兴,咱哥俩就一起喝高了,回家的时候,你摔倒了,我去扶你,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受伤了。”
“这样吗……”显然这理由,小武有些不大相信,但自己确实想不起来昨晚发生的事儿,所以也只好勉强接受了。
看小武总算没再这件事上纠缠,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对着憨佬钟他们投去一个胜利的目光。
接下来,小武给学校请了两天的假,说明晚回学校的原因,和我在医院多休养了一两天才一同出院。
其实我身上的伤,皮外伤什么的并无大碍,主要是灵力透支过度所致的虚弱,因此回家调养也是一样的。
至于mr.林他们,出院也跟我差不多的时间段,只不过为了避免小武存疑,他俩是在我们离开后才办理的出院。
几天后,终于送小武坐上了长途大巴车,还硬塞了两三张平安符给他,说是老妈嘱咐我转交的,小武的这事情才算是告了一段落。
不过,这“句号”,似乎画得不那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