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偌大一个主看台上,所有的男女老少,除了下药的少年之外,全部人员都打起了响亮的喷嚏,而且是一个接一个、连续不断的使劲的打……
男的,一个个脸红筋涨,鼻涕满面;女的,一个个秀口大张,花容失色。
最为悲催的不完全是主看台上打喷嚏的大众,而是刚才跳水逃走的那人,他游泳的速度已经来不及,范围还在“方圆十丈之内”,主看台上人数正好是九十九,他刚好是药力范围内的第一百名,因而,他仍然没有逃脱打喷嚏的厄运!
谁都知道,水中打喷嚏比干坎上站地面打喷嚏更为艰辛,手脚没处着力,四肢无靠,就要往下沉……鼠眉男已被呛了好几口水,惶惶如丧家之犬,喘喘如漏网之鱼。
一百个人同时打喷嚏,瞬息之间,手软脚无力,一个个都失去了战斗能力。
“啊切,啊切,啊切…!!!”
主看台上一片“啊切”之声。河南岸那边的众多观众,他们引颈相望,一个个像大白鹅,曲项向天,但却没有歌,也没有白毛和红掌,有的只是傻傻的张大嘴张望,不知道主看台发生了他妈的神马稀奇事情?
天地间,一片喷嚏之声,将飞天河水微微震动。
喷嚏声中,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因为所有人的灵气瞬间消失。忍不住、躲不起的平凡喷嚏,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任意作恶,肆虐多端。只有福喜一个人,正正常常的,没有打半个喷嚏,好好的站那儿本能的用手捂住了嘴(如果有口罩,他一定会戴上滴)。
大约过了撒五分之一次小便的时间,大家才恢复过来。
——郑翰的记忆之中,有一段碎片记忆,涌出来之后连缀成了再一段影像。
——之后,他的脑海中的碎片记忆,被禁制完全封印。玉牒也化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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