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别人都在静静地喝咖啡的地方,出现了额外违和的一个场面。【】
一个少年丝毫不顾形象,风卷残云般解决着眼前饭盒里的东西,而其对面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其桌前放了杯咖啡,但注意力却大多在这少年身上,嘴角还时不时勾出笑意来。
“吃饱了?好不好吃?”望见秦牧抬起了头,柳媚递给其一张纸巾,问道。
秦牧顺手接过,擦了擦嘴,“好吃,不过早餐从来没吃这么多过。”
似乎是秦牧的夸赞让其很受鼓舞,“喝什么?”
“南山,有吗?”
柳媚点了点头,转手招过小侍,叫了杯蓝山之后,对着秦牧说道,“怎么不点卡布奇诺,我还以为你会点的。”
“我又不是小朋友,那玩意甜兮兮的,喝不惯。”秦牧摆了摆手,说道。
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脸色当即变了变,其的面前赫然就是一杯卡布奇诺。
“哦,忘了给你说了。”柳媚似乎想起了什么,紧接着就说道,“刚才那早餐可是我自己做的哦。”
秦牧质疑道:“你?”他还真没看出来柳媚还有这手艺。
柳媚眼神一阵瞎闪,在心里又安慰自己道,东西就算是主要功劳是吴姨的,但我也给她打下手了啦,算我做的又没有什么错,有什么好心虚的。
“没错。”
秦牧笑笑,打趣道:“打了个下手?是洗了个菜还是接了个水呀?”
其目瞪口呆,没想到秦牧竟然猜的这么准,不过输人不输阵,其还是振振有词道:“就算是这样,我也是帮忙了,算我做的又没什么错。”
正说着,小侍将秦牧所点的蓝山咖啡端了上来,轻轻地放在了秦牧的桌前。
秦牧鼻子又动了动,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杯耳,端起咖啡杯,左手轻轻托着咖啡碟,深吸了一口气,体会一下咖啡浓郁的咖啡香味,然后其吹开了上层漂浮着的咖啡油,也吹散一丝热气,慢慢的移向嘴边,轻轻的啜一小口,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还懂这个?”柳媚问道。
“我就会喝而已。”秦牧又轻啜一小口,说道:“酸、苦、甘、醇味道完美搭配在一起,风味浓郁、均衡,这小咖啡馆还真不错。”
柳媚却只当秦牧是在谦虚而已,她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一听秦牧后面这番说辞,就知道其绝对是个行家。
不为别的,其母亲就是一个行家,同样也喜欢和蓝山咖啡,而秦牧刚刚的评价,与苏希卿所说的意思大径相同。
事实到底是怎样的呢?秦牧是不是真是专业的?
嗯……秦牧前世曾经在咖啡馆做过兼职,而且时间不短,在如此耳濡目染之下,原本对于咖啡向来不屑一顾的秦牧也对这东西改观了,不可否认,西方的咖啡如同华夏的茶叶一般都有渊源的历史和博大的文化在里面。
于是,在那一段兼职时间内,秦牧对于咖啡的了解是一日千里,等到其离开咖啡馆之时,其已经一跃成为半个专业人士。
当然,这一切柳媚却不知道,其还真以为秦牧只是谦虚而已,眼睛一闪一闪的,看像秦牧的眼神就如同一座藏匿深处且不为人知的冰山。
“喝完咖啡,你准备去干什么?”柳媚徒然问道。
“回家。”
秦牧斩钉截铁地说道,随即为了增强说服力,其又补充了一句,“好长时间没回去了,得回去看看。”
“哦。”这理由很有用,柳媚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很长时间没回去,回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那你去吧!”
“嗯。”秦牧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很不对劲的一点:什么时候自己的时间安排要由她说了算,要由她同意了?
悦耳的铃声适时的响了起来,在此刻这静谧的环境之中,声音显得有些大,有些刺耳,惹得咖啡馆内其他人一阵侧目。
秦牧一口将还有三分之一的咖啡一饮而尽,微微欠身,告了声歉,同时也不忘朝柳媚打了个接电话的手势,右手捂着通话筒的位置,快步走了出去。
“喂,爸。”出了咖啡馆,站在路边的秦牧对着话筒说道。
“你小子接通了怎么半天不说话?”秦父又接着问道,“在哪?今天回不回来。”
“跟一个朋友,刚才不太方便。”听到秦父的声音,秦牧略微有点诧异,其的言吐之中竟不知不觉中透出了一丝威严来。
不过,想了想其也就释然了,算算其被调任文广局代理的职位也差不多有大半个月了,这怕就是效果之一了。
“朋友?女的?”秦父瞬间忘了这通电话的目的,连忙追问道。
“对。”
面对秦父,秦牧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说谎来,这种事情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再说他和柳媚也没什么。
“好,你小子总算是开窍了,不愧是老子的种。”秦父笑得酣畅淋漓,一副后继有人的样子,一时得意就连粗口都出来了。
“行,那你就好好玩,花钱也别太抠,爸一会再打给你点,算是对你的支持。”
电话一阵盲音后,挂断。
秦牧叹了口气,转身,正准备琢磨一会是去武馆,还是去重力室的时候,豁然望见柳媚就站在自己身后。
此刻,其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行,那你好好玩,花钱别太抠,一会再打给你,算是对你的支持。”
说完其又嘻嘻地笑了几下,“这一次你还有什么借口?”
秦牧哑然无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