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伟望着从桌子里掉出来的两个信封来,当即脸都白了,下意识的将手伸到床单底下摸索,平整的空无一物来。
韩泽洋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韦伟的表情来,饶有兴趣的将两个信封捡了起来,看了封面一眼,瞳孔发张,眼神一紧,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
陆江流撇了撇嘴,装的可真像,但他还是搭台道,“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韩泽洋的表情转过来了,“没什么,我先出去了。”说完韩泽洋攥着两个信封,就往外走。
韦伟当即是急了,“那是我的……”却被韩泽洋回头望过来的眼神,盯着发毛,有些讪讪然。
……
“怎么了?”望着韩泽洋和众人这么快走出来,顾沐雪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眼尖的陆然顿时就看到韩泽洋手上故意露出来的写着‘陆然’名字的信封来。
韩泽洋装势要躲,却被陆然一把拽住,将信封抢了过去。
“这个是你的。”望着另一个写着顾沐雪的名字,陆然略微有些疑惑,然后将她递给了一旁的顾沐雪。
“哦。”顾沐雪看了韩泽洋一眼,接过,拆开。抽出里面花里胡哨的信纸,扫了两眼,整个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而陆然做完相同的动作之后,也同样是相同的表情来。
“怎么回事?”陆江流唯恐天下不乱的将陆然手里的信纸扫了几眼,脸色当即怒了,猛地往后一冲,“玛德,就你这个小瘪三,还敢打我妹的主意,看老子今天不废了你。”
韦伟听见了外面的陆江流要杀人的声音和气势,心里最后的一点幻想也烟消云散了。脑海中不断回旋的只有两个字来,“完了!,完了!”
“那是什么东西?”听了韩泽洋的暴怒的吼声,望着韦伟失魂落魄的模样、虽然其余人都出去了,但高伟一直在屋子里,他是主动留下的。因为在他看来,在这个时候其余人都可以走,但自己这个和韦伟关系最好的人的留下好好安慰他。
高伟的话语将韦伟从失魂落魄的虚幻中惊醒了过来,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来。
对于高伟的关心,韦伟没有一点领情的样子,反而是说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语气生硬,丝毫情面都不留。
“我……”面对韦伟莫名其妙发飙的一阵乱轰,高伟有些错愕,愣了半天,脸上青一块,白一块。沉默了片刻,高伟终究是站了起来,然后朝外走去。
怒气冲冲的陆江流终究是没有冲进来,尽管他早已知道了韦伟的事情,甚至于还和韩泽洋略施小计放了个陷阱将韦伟坑进去了,虽然很爽,但陆江流还有一点美中不足的感觉,这个感觉简单来说就是手痒。因为以往他对付类似于韦伟这样的对于陆然追求者,向来就是奉行一个观念——“揍他丫的”,不揍不记病,打的你看你还敢不敢来。可以说,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这都是他武道之路上的不竭动力来。所以说,今天他发现自己竟然不用动手之后,竟然就生出了一阵子遗憾来,毕竟算计人是爽,但和揍人的感觉来说,还是差一点的。陆江流难免有点想要借题发挥,完成自己这一美中不足的地方的想法来。
索性,韩泽洋早就将陆江流的心里想法猜的准准的,料定他十有八九会借题发挥,没等他开演,就早已候在一旁的了,他一出手,就被韩泽洋给拦住了。
就这样一拦的时间就够了,对付陆江流的大杀器——陆然很快就回过神来,开口说道,“跟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说的。”说完就转过身,朝外面走去。
顾沐雪的心情也并不比陆然好多少,尤其是看了这情书之后,心情就更一落千丈了,只是因为还有代理教练这个职位压着她,她猜没有一走了之。
听到是情书,其余人的眉头都是皱了皱,心里原本对于韦伟很差的印象就变得更差了,原因呢,特别简单,情商低。而且不是一般的低,是低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嗨,你们凑着干嘛呢?”正说着,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来,是秦牧。
他穿着一个白色紧身t恤,外加一个短裤,大汗淋漓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汗淋漓的。显然他刚进行了剧烈的运动来。
秦牧擦了把额头的汗水,又看了眼门牌号,大概回忆了一下,说道,“这应该是韦伟的房间吧。”说完又在门口眺望了一会,半天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众人那一脸便秘的表情,顾沐雪也是冷着脸,秦牧略微有些搞不清出状况,再看看,还发现顾沐雪垂下去的双手上,左手抓着一个信封,右手则攥着一张花里胡哨的信纸来。
秦牧几乎是瞬间就判断出来,顾沐雪这表情和这事情绝对和这信封脱不了关系,而起再加上有不少人在这里,肯定并不是什么私事。
或许信里传来的是什么坏消息。秦牧心中一琢磨,鬼使神差就将顾沐雪手里的信纸拽了过来。
“哎……”顾沐雪终于是反应了过来,一想到这东西竟然被秦牧看到了,脸刷一下就红了,就要抢回来。
却已是来不及了,或者说不用她抢,秦牧就一脸尴尬的还了回来,他就扫了一眼,就看懂这是什么东西了,“不好意思,你慢慢看。”因为他看的仓促,也就没细看,当然主要是不好意思,也并没有看清楚署名是谁。
顾沐雪正准备接过,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来,好像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