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清姨不知,即使微醺,她也不再是平日的姿态,仿若剥去了一层外科。
“什么叫看着办?”她左手按住余生肩膀,右手挑起他下巴,让余生仰头看她。
“一定得酿出来。”清姨说着,舌头舔了舔唇,回味着酒香。
这一缸酒已然如此美味,千日酒岂不成仙酿?
清姨只在余生他娘那儿饮过仙酿,那时她还在客栈,不过余生他娘忒小气,舍不得让她喝。
唯一舍得那次,余生他娘忽然要与清姨赌酒,输者答应胜者一件事。
当时清姨太年轻,见仙酿在前,觉着即便赌输也不吃亏,当即毫不犹豫答应了。
结果就是清姨喝尽兴了,也把自己给输了。
清姨舔唇,让余生心跳慢半拍,又快半拍,“我,”他咽口唾沫,“我尽力。”
“不是尽力,而是一定。”清姨身子靠近余生,让他可以数清她的睫毛。
清姨忽然记起一件事儿,贴着他耳朵说,“莫忘了,酿出来,我要答应你一件事儿,为难的也可以考虑。”
暖暖的气息扑在耳朵上,让余生热血沸腾:“我一定酿出来!”
全没听见“考虑”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