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诺霖准备好了早膳,来到后院正好撞见练拳结束的莫远行,笑道:“莫大哥,早膳已经备好了,你先去侧厅我去叫我父亲。”
“好,劳烦了。”莫愿心抱拳。
白诺霖一笑点头,然后走去院子。看到两人坐在亭子里便走去,可看到两人如火如荼地交流心里就有些不乐意了,爹怎么和这混蛋那么多话?
“爹,早膳准备好了,去用膳吧。”白诺霖轻声道。
“噗!”一旁正在喝茶的夏侯没忍住全喷了出来。
“你干嘛啊!”白诺霖下意识跳到一旁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哈哈哈...用鳝...哈哈哈...”夏侯捂着肚子强忍着笑,可他就是忍不住。
白诺霖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看着不停哈哈笑的夏侯更是怒火中烧,大声冷喝道:“你是有毛病吗?”
“对...对不起,我的错,哈哈哈....”夏侯丝毫不在意,完全沉静在自己快乐的世界里。
事情很突然,伙计们被白诺霖尖锐的声音吸引了过来,迷茫的看着院子里。白宗林也才回过身,随即起身安抚道:“行了行了,小侯不是故意的,先去吃饭。”
夏侯深呼吸两口气冷静了一下,然后嘴角还是挂着笑意道:“不好意思啊,白叔你们先去吃,我上楼换身衣服。”
“好,快去吧,一会早膳冷了。”白宗林点头,然后拉着满脸怒意的白诺霖先行区侧厅了。
夏侯回到房间走笑起来,主要是他在离开他所在的世界前“鳝”这个字还处于敏感时期,所以实在忍不住。他拿起床上的新衣开始研究怎穿,这是一件蓝色丝绸的劲衣,摸着面料他就觉得价格不低。
穿好后他将匕首和手枪绑在了大腿侧,放下衣摆就可完全挡住没人看得到。夏侯站到铜镜前看着自己,简洁的劲衣、仰首挺胸的身姿,短发虽有些格格不入但很干练、精神。
他脸上有露出笑容,不过没有笑出声,一种寂寞的感觉弥漫开...夏侯执行任务的时候一个人在同一地方一动不动好几天都没有过这种孤寂感,因为他知道,在原本属于他的地方,刚才的情况会有很多人和他一起笑,而现再能笑的只有他自己。
侧厅,在白宗林的招呼下莫远行和他的兄弟们开始用膳。他们喜欢大口肉大口酒,但偶尔这种清粥小米也会让他们清爽一天。
莫远行和很喜欢在清晨喝粥,他对白宗林微微低头表示谢意,然后说道:“多谢白馆主款待,中午我的兄弟们就启程回徐州,我还有个小兄弟受重伤不易远行还希望白馆主多收留我和他一段时间,期间的药费我们会付的。”
白馆主罢手道:“莫小兄弟说的哪里话,药费就不用了,你们救了我霖儿一命,我白某自然不会为这点芝麻小事吝啬。”
莫远行摇头认真道:“白馆主,我们做保押生意的定然要保白公子周全,这是我们理应做的,而且酬劳付清,所以我们并不相欠,药费是我们的坚持,白馆主一定要收。”
白宗林很是赞扬地点点头,笑道:“那好,若我还是坚持倒是显得我斤斤计较了。”
看着次座的白诺霖一声不吭,白宗林无奈地笑道:“好了别生气了,小侯虽然怪了些但并无恶意,刚才肯定也是无心之举。”
“爹,我没事。”白诺霖面目表情道。
“额?夏侯兄怎么了?”莫远行暗自咂舌,一个时辰也没有白馆主就改口叫小侯了,夏侯兄真的好本事。
“没事,两人之间的一些小误会而已。”白宗林也很无奈,从霖儿回来后一提到夏侯就没什么好脸色,他心里有一种隐隐约约的预感,也不知是好是坏。
说曹操,曹操到,夏侯歉意道:“不好意思,久等了。”
“快来,粥快凉了。”
换了衣服的夏侯看上去顺眼多了,莫远行也赞道:“夏侯兄虽说是外来客,但穿上大夏的服饰也相当合适。”
......
一天的时间很快,早饭后夏侯就去查看动过手术的两人,在没有疗养设备的条件下夏侯提出了很多注意事项,并且遣调了可喂的流食和禁食。午饭后莫远行在城门目送兄弟们离开,还告诉他们绕路没关系,安全要紧。
夜晚,夏侯和莫远行坐在院子里喝茶。这里没其他人,莫远行就开口抱怨道:“这场瘟疫也是的,搞得街上的酒肆都不敢开门,茶喝着就是没味。”
“有茶喝就不错啦。”夏侯懒散道。
莫远行叹了一口气,又闷了一口对他来说平淡无奇的茶。最后转念一想,坐直了身体笑问道:“夏侯兄?”
“干嘛?”夏侯被他gey里gey气的眼神吓一跳,十分不自在地抖抖肩。
“良辰月下...既然你我都没事...不如...”
夏侯捏紧了拳头,如果事情不对他会毫不犹豫地给他鼻梁一拳,然后在教育他什么是正确的人生价值观,堂堂一个大男人不就应该逛逛青楼然后回家娶个媳妇传宗接代顺带调戏一下隔壁寡妇吗?
“咋们切磋一下武艺?”
“好哇!看劳资打不死你。”夏侯释然一笑。
“什么?”莫远行没听清后面一句。
“没什么,来。”夏侯先起身走到院子最中央。
莫远行早就想探一探夏侯的路数,尽管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
抱拳行礼后莫远行拳生风,一上一下摆好了架势,喝道:“小心了。”
莫远行打小筋脉不通拜师无门,无奈只能学习一些拳脚功夫。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