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栽了,彻底的栽了。无奈只得赔了黄霸一行人五百两金子。
邵锦文一见金子乐得合不拢嘴,道:“来来来,哥几个送你们一人一百两,我拿二百两。这么沉的金子我一人拿不了。”
大伙都乐了,你一锭我一锭,众人就将金子分着装了。
收拾好了,四人顺着刚才的声音抬脚上楼。
刚上三楼,就有十几名婀娜多姿的美女,如云一般飘了过来将四位迎进花厅。
姜杨抬头,只见一块金匾上书“天宫”二字。他突然就觉得这些金匾有些不对,却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
邵锦文和李胖子的眼睛已经不够用了。身边的美女一个赛着一个,都是一身霞装,sū_xiōng饱满,纤纤玉手,窈窕又诱惑。
“哎呀~~贵客到啦~~~!”
邹沛儿人未到声先到。
“我就是这三楼‘天宫’的总管。我叫邹沛儿。”
先头来的美女本就一个赛着一个,这邹沛儿更是妩媚至极。
李胖子已经满脸通红,实在不敢再看了,把脸转过一边。
“四位大侠,这里的姑娘多的是,不过最便宜的一夜也要五百两。”邹沛儿又说:“要是看上我了,也行。我呢,贵一点。”
邹沛儿缓缓走到黄霸的身边,掂起脚尖手扶黄霸肩头,吐气芬芳。一边对着黄霸耳垂吹气一边说:“五千两。”
一听这价钱,众人咂舌。
黄霸也是虎躯一震。一来,这价格实在惊人。五千两!相当于一个一百户的镇子,一年的税收了。二来,黄霸已有妻室。可这邹沛儿实在撩人,血气方刚的黄霸也败下阵来。邹沛儿的这一吹,他登时小鹿乱撞,上面下面一起撞。
虽然黄霸心动了,可嘴上偏不说。他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道:“我们来是要找你们老板的,我有事情要问。”
“呦~~来了咱们风月楼,却不解风情?可真是头一回碰见您四位这样的客人。”邹沛儿笑着又道:“咱们这的三楼,可不是容易上来的。”
言罢,众人隐隐约约听到别的房间传来了令人充满了各种幻想的女子喘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好一阵才消停。别说他们三个,就是姜杨也抗不了啊。
这时,旁边的十几位美丽姑娘,全都贴上了四人的身。用纤手、美腿、玉足隔着衣服摩擦着四人的胸膛,后背,还有男人们的那个地方。
“小哥,我怎么样,让我伺候你吧,八百两一夜,包你永生难忘......”
“哥哥,点我吧,我只要六百两,我会让你回味无穷的呦......”
“点我吧,我只要五百两!她们会的,我都会。她们不会的,我也会......”
黄霸再也抗不下去了,他的腿都要软了。姜杨李胖子也是,实在受不了了。邵锦文道:“快跑吧!不然辛苦弄回来的金子这就要拱手送人啊!”
邵锦文刚说完,脸蛋上已经挨了一个美女的香吻。他不禁又打了一个冷战。
四人再也不敢呆在这了。什么也问不出来,再耗下去就要缴枪投降了!
黄霸只得大喊一声:“再见~!”说罢他们一行四人赶紧撤出身子匆匆下楼。
“操!真是没用的软蛋!”李典爆了粗口,眼送四人飞奔下楼。
四人直接下了一楼“九州”,先找了个座位先坐下,呼哧带喘。
见此情景,尹金坐在柜台里面探出头道:“呦!几位这么快就下来了?嘿嘿!是输光了么?”
李胖子不爱听了,掏出一锭金子来,往桌上“啪”的一放。道:“你闭嘴!”然后又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丢给尹金道:“沏壶茶!”
尹金伸手“啪!”的一声接住了银子,一见是锭十两的银锭。道:“十两一壶的茶叶,只有信阳的毛尖了。看茶!”
尹金喊完,赶忙就有人飞速的上了茶。这壶茶可不比前一壶,虽然口感不如铁观音温润回甘,可这茶,真香!
经历了这些,这四人真是口渴难耐,赶紧倒了茶在这喝着。
黄霸想,这一趟看来是白走了,接下来怎么个打算他还不知道。不过现在身边三大高手作伴,腰包里鼓鼓囊囊都是金子,他心里也稍稍宽慰了一些。
姜杨正在喝茶,猛然间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好像是蝶舞师妹的声音。他抬头向外望去,果不其然!正是师妹蝶舞,他的身旁还跟着一个腰里悬剑的麻衣少年。
姜杨一口将茶杯里的茶吞进肚里,起身出门一拍蝶舞的肩膀。蝶舞回头一看,是师哥,大喜。蝶舞怎么会在这?姜杨纳闷。
湖畔,山间,树林,夜。
蝶舞和小白正在对拆“无名拳法”。小白手快,拳拳抢占蝶舞中线。蝶舞原本招架得住,谁知脚下一滑几乎跌倒,小白的那拳她没接住。
逍遥白一见不妙,赶紧收拳,上步抱住了蝶舞。她没倒,但是他抱住了她。
蝶舞故意不说话,痴痴地望着小白。火光映红了小白的面庞,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脸真红了。
小白不好意思了,想把蝶舞姐姐放下。可是突然感觉她的怀里有什么物事,硬硬的。
“咦?这是什么?硬硬的。”小白将蝶舞扶起来,问道。
听逍遥白一说,她想起来了。怀里乃是从爹爹那里得来的遗物,两本秘籍。因为她经常下水,两本秘籍都是用的油纸包好,所以小白一碰但觉硬硬的。
她突然又想起来了,小白不就是男儿身吗?她赶忙拿出了那本“金刚横练”的秘籍交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