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识书坊在西城,东城有家药铺字号名“晴忧”,乐言周与强妙娃婆媳二人打里面走了出来。
“婆婆,上好的高丽参,为什么不让儿媳给您买呢?儿媳打听到晴忧堂有这般好东西,这才陪您来郑州的。”“我儿子雷锐和你把挣的钱都接济穷学生了,这我不是不知道,你们两口子攒点儿钱也不容易,我也还没到要用人参吊命的时候。算了吧。”
这时,乐言周轻咳了几声,“上了年纪的人就是爱口渴。显纯。”她冲跟在她们婆媳后面的赖显纯吩咐到,“去给我买些果品来。好好挑挑,一定要新鲜的。”
“是。”赖显纯恭敬地答应着,然后照办去了。
等赖显纯走了,强妙娃一笑,“婆婆是有话要跟儿媳说吧?买了人参让显纯拿着,然后把她一个人支开,咱们婆媳不放心一个外人。不叫她拿着,又显得咱们婆媳多心。”
“到底是老太公的弟子,果然冰雪聪明。”乐言周迟疑了一下,道:“你来开封,不是为了想见见拒绝你三番五?本来你已经受过老太公的点化,虽然你以前放纵过,但如今你是尤家的好媳妇。可我见你如此迫切地想来开封,所以我就……”话不是没说完,而是没必要再说,乐言周知道自己儿媳妇明白是什么意思。
“婆婆,这不怪您多想。要说我不想见他那是绝对的假话,可现在的心已为人妇,就不会再有非分之想。如此迫切,一是已经答应显纯这丫头带她来见见‘情侠’,真要就让他给这丫头开开窍。二是因为我觉得小玲那丫头也会去安阳。”“小玲?自从那年丢了以后了无音讯,后来听说创出个‘江南娃娃’老大的名堂,再后来还听雷锐说过回过几次家看过他,可她任性不认你这个娘。”
强妙娃叹了口气,“因为我的放纵她才会被拐走,而且小时侯也对她太少疼爱,也难怪她……”
说到此,有赖显纯与人喝骂打斗的声音,婆媳二人掠过一条街,在另一条街的尽头找到了她。
那里好不热闹,她拿着人骨双节棒和梅花狗头棒正跟两个侍女模样的人打斗,“两个骚气烘烘的娘们儿,帮臭男人欺负女人,一准儿都不是好东西。”她边骂边打,不过也是死命硬撑。
在她们三人的旁边有一个拿一对凤凰喙爪的女人正跟一个拿一对乾坤圈长得像蛤蟆的人打得不可开交。
原来赖显纯买果品的时候,看见了凤舞“大战”常廿思略占败相,认为准是这个“公蛤蟆”欺负人家大姑娘,遂上前帮忙,可没看见“公蛤蟆”还有两个侍女在一旁,一下子就被姬、印二女给敌住。
强妙娃欲劝解开,让她婆婆拦住,“你跟我说过这赖丫头的功夫不差,今天就见识见识吧。放心,有你公婆我在,还能让她吃亏吗?再观看一下,真不行了,到时再说。”
这时的赖显纯看见强妙娃和她婆婆来了,心里立刻就有了主心骨,登时抖擞精神,人骨双节棒和梅花狗头棒交错,在身前舞如车轮,暂时把那二女的攻势阻住,她观瞧着,见铁印的武功较弱,照着此女一扑,合身撞了过去,还别说,这一下顿时就把二女那一左一右的配合给破坏了,一见印允值连退三步,不等姬樱熟跟上,赖显纯疾步紧逼,梅花狗头棒连连狠施,“狗嘴”一“咬”着链子就不放过,反正她也是女人,也不用顾忌太多。
姬樱熟被挡在人骨双节棒后,口中怒喝道:“哪里来的浪蹄子,到底是不是女人?出手怎么没轻重?还净往……”
不等她说完,赖显纯立刻“回敬”道:“呸,别不要脸了。你们算什么女人,为虎作伥,帮着男人打女人,还问我是不是女人。”
“哼,说你是浪蹄子还真没冤枉你。还没弄清楚我们是怎么回事就来狗拿耗子。你是不是属狗的?还是属疯狗的。”印允值边过招边气骂到。
这下可冲了赖显纯的肺管子,气得她咯嘣嘣直咬后槽牙,“对,我就是疯狗,今天就让你们尝尝疯狗的厉害。”她说完手下更是发狠,越发不管不顾了。
凤舞和常廿思自是老对手了,一打起来就似有不死不休之势,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帮她挡住了两个蛤蟆的帮手,虽然她用话激得常大蛤蟆吩咐了两个侍女,他俩动手不准她们帮忙,可心中还是暗暗感激赖显纯。
那么“涅槃”凤舞又是为着什么样的原由来到郑州的呢?
大内侍卫在那次商议中被分派的任务是监视天外崖的一举一动,一监视到天外族“天外四将”中的“妙闪”后施容离开了天外崖,而且走得很神秘,就引起了凤舞的怀疑,一路跟踪,直到那姐弟的家,由于不便就没在附近观察盯梢,直至一天再去那姐弟那里,发现后施容已经走了,遂就夜探姐弟的房间,在二人的牢骚中得知了后施容因为“情侠”大人去河南安阳了,凤舞也因为爱大人而犯了心思……
这不,就在此不是冤家不聚头地遇上了常大蛤蟆主婢三人。
二女对主婢三人打得正酣,周围大部分看热闹的现在都在倒退,不怕自己被误伤出血,也怕溅身血。
“小凤,停手。一个大姑娘和人家当街打架成什么样子。”随着话声,一条柔若无骨的丽影来至切近,把凤舞给拉开了。
强妙娃也趁此时机将赖显纯给拽了过来。
凤舞“兴致尚余”,“小鲢鱼儿,你松手。”
鱼爱媛“啧”了一声,使劲把她又拉了回来,小声解劝,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