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酒珏不让他说完,当即点了她的昏睡穴,而后把她轻轻扶到椅子上,再然后推开窗子好好查看了一番。
当然,鱼爱媛适时地躲避了,之后又见贝酒珏出门了,把房门还带好了,心忖或许是要找自己去商量这件事,立刻飞身回到自己的屋中。
“看来这次‘开星’要跟我演场戏了。”
“肉蓉疯啦!肉蓉疯啦!”
在净兵和荤兵这般叫喊下,就见肉蓉在堡中湖心的凉亭顶上跟贝二堡主打起来了,那韩蓉无论是出手还是形态都跟疯子无异,披头散发衣裙凌乱,胳膊上也不知道蹭上了什么,都变黑了,脚上的鞋也没了一只,另一只趿拉着,每每出手也不是在打,那分明就是用留长的指甲在挠,想必贝二堡主应该是不想跟她纠缠,反倒被逼上凉亭顶子了。
这时有人过来了,就想替二堡主把肉蓉这个疯婆娘给挡下来,可还没凑近,那疯婆娘就被贝二爷一掌打下凉亭掉进湖水了。
“快把她捞上来吧,让堡里的军医好好给她瞧瞧是怎么回事。”
当身穿浓黑夜行服戴黑头套黑手套的鱼爱媛故意感受了贝酒珏那一掌之后,抓着昏睡韩蓉的胳膊落下水那个时候,她就断定了此二爷非彼二爷。
因为若是练得“金刚反背瞳仁功”和“金刚叠背功”,身体里必须要有像“先天罡气”这种内功打底,而贝酒珏的内力是属于奇阴奇柔的那种。
“怎么?鱼捕头和须姑娘这才来了几天呀,怎么现在就要走啊?再住些时日嘛,是不是我们诡道堡有慢待之处?”“哪里,大堡主和二堡主都是好客之人,又岂有慢待之理。嗯……我怎么觉得,大堡主有拉拢我们教中‘伤星’之意。”“啊,我是觉得须姑娘要是在我们堡里多学些东西的话,那一定是前途无量。”
鱼爱媛一笑,别的没说。
令狐大堡主立刻察觉到自己口误了,老太公精通百艺,号“耕艺居士”,人家月尊教又是以传艺起的家,须小翠在教中又有什么是除了在诡道堡里而学不到的,鱼爱媛要是那么一问,自己定是无言以对。
“主要是怕三位护法惦念,在这里待久了护法那儿就不好交待了,要是生变就更不好了。等回去后我立即就跟三位护法提让‘伤星’学东西的事情,待学成之日再来堡里,让大堡主指教如何?嗯……我听说肉蓉疯了,有这回事吗?”“她确实疯了,把我二弟的脸都给挠花了。”“大堡主的诡道堡中应该有好大夫吧?说怎么疯的了吗?”“说是不让她去报族叔的仇,以至积怨成疾。”“那又是谁不让她去报仇呢?”
大堡主又不说话了。
“能治吗?”鱼爱媛改变话头到。
“他说他什么病都能治,就心病治不了,现在就算让肉蓉去报仇也没什么用了。”
令狐幕操越来越怀疑经济的医术了。
自打那次在金散来的林场,蹴鞠赛因为净兵们水土不服输了以后,令狐大堡主就想找个名医来堡里做军医,其实早就想找了,一直没有合适的,之所以找经济,其主要原因还是他乃《怪药方》编写者之一,令狐幕操还是想变漂亮,但使其失望的事,经大夫告诉说无论是《怪药方》上还是他本人,都没有让男人变英俊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