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另一个戏子也上台了,穿的是汝冬扬第二次的小孩衣服,见到驯马戏子当即一抱拳,“哥哥。”
“兄弟,原来是你。”驯马戏子站起还礼。
“哥哥,今日一见,小弟有桩大富贵相赠。”“哦?兄弟请讲。”“哥哥请看。”
他们都是拿腔作势的,之后第二个上场的戏子把一个卷轴给打开了。
“哥哥,这是我从一座古碑上参悟出来的,这里面记载着当年黄老邪宝藏的所在地。”
“哦?这可真是大大的富贵呀,嘎嘎嘎……”驯马戏子大声假笑了起来。
打背供:整个一鸭子。
参碑戏子看着驯马戏子也躲出去好几步。
驯马戏子立刻一收笑,“别怕,我就这么笑。我说兄弟呀,那咱们还等什么?快去吧。”
“好。”参碑戏子一转身就要和驯马戏子一起走,但立刻又把身子转过来了,“去不了。”
“怎么呢?”“那黄老邪是什么人?他在埋宝藏的地方设了机关,只要咱们兄弟一进去,立刻就乱箭齐发。咱们要想去,除了需要你的汗脚宝马,还得要防护的器具。”“那都需要什么器具?”“我已经让咱们的另一个兄弟去弄了。”
这时,一个穿着汝冬扬第三次上场衣衫的戏子上台了,“两位兄长!”
“哟,兄弟。”驯马戏子和参碑戏子一同叫到。
“兄弟,东西弄来了吗?”参碑戏子问到。
“究竟弄来的是什么防护器具?”驯马戏子问到。
“哥哥可知道当初聚贤庄的尤氏兄弟?我把他们的盾牌弄来了。”
“欸?不对呀?当初不是让萧峰给毁了吗?”驯马戏子道。
“当初尤氏兄弟舍不得用真的,萧峰毁的是假的。”弄盾戏子道。
打背供:那当初哥俩怎么还自杀呀?
“太好了,兄弟快拿出来给哥哥们吧。嘎嘎嘎……”
只见,弄盾戏子从袖子里拿出了两面鸡蛋大小的圆盾给了驯马戏子和参碑戏子。
打背供:难怪那哥俩当初不用!
驯马戏子和参碑戏子看着弄盾戏子,弄盾戏子也一看他们,“两位哥哥用好的,我随便来一个就行了。”
说着,弄盾戏子从后腰掏出一个烧饼大小的圆盾。
驯马戏子和参碑戏子的头上都写着:你的比我们的大。
“两位哥哥,既然万事俱备,咱们还耽搁什么。”说罢,弄盾戏子当先走了。
驯马戏子和参碑戏子互相看了一眼。
“那走吧,有啥事儿到那儿再说呗。”“那好吧。喂,汗脚,走了。”
俩人和一匹假马一起下场了。
接着,从后台传来一通射箭的声音、箭簇射在盾牌上的声音,还有马嘶和人呼。
三个戏子又上台了,台下一通大笑。
虽然行动挺从容的,但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扎满了箭,比刺猬还刺猬。
打背供:软猬甲?
“哎呀,这盾牌就是好使呀,你看这身上……啊,也没射中多少。”“没中多少就撅下来呗,插着不嫌累赘呀。”“还是别耽误工夫儿了。欸?马呢?”
驯马戏子往身后看了看,“啊,就甭等它了,可能上茅房了。咱们快干正事儿吧。”
打背供:还会自己上茅房?这里有茅房吗?早射死了吧?
“对,咱们干正事儿吧,赶快找。欸,这是什么?”
打背供:破锅盖。
“这又是什么?”
打背供:半拉马掌。
“这个呢?”
打背供:调羹脑袋。
“这又是……”
打背供:塞子。
“我说这儿有正经玩意儿吗?别是咱们到了黄老邪留下的放破烂儿的地方吧?”
“欸!注意!这个是什么?”参碑戏子这时似发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哟!啥玩意儿?”“不会又是破烂儿吧?”
这时,参碑戏子把地上一个小东西给捡起来了,“嗨!这个小东西就是黄老邪。”
“啊?都抽儿抽儿成这样儿了?”“不是,黄老邪的门牙。”“哦……找到门牙了。”
参碑戏子仔细看了看,“咝……怎么上面还有字呢?”
“啥字呀?”“六万。”“麻将牌呀!”
“哎呀!黄老邪的麻将牌!以后发迹了!嘎嘎嘎……”仨人笑起来都这般动静。
打背供:仨鸭子。
在笑声中,三个戏子往后台走去,边走还边说。
“正好家里的麻将缺张六万。”“我们家缺三万。”“是呀,要不就给你了。”
打背供:数年后。
那个说书人再上台的时候装扮年长了一些,身上的行头也光鲜了一些。
“唉,靠着为这三个少年编的书,我可说是衣食无忧了。今日故地重游,我要好好访一访那三个少年如今有什么成就。”
说着,说书人边走边踅摸,这时看见一位老人立刻上前施礼。
“借问这位老哥。您可是常住此地的?”“当然是了,打我太爷那辈儿就在这个地方了。”“那太好了,我想跟老哥你打听打听。咱们这里近年来可有三位少年成名的人物?”“什么?少年……成名……哎呀,别说少年成名,就是老年成名也没听说过。”“那不对呀。几年前不是曾经有一位拦住惊马的少年吗?”“哦?你说那个小傻子呀?”“啊?傻子呀?”“就那傻小子,别说是惊马了,就是雷劈到脑门儿都懒得动弹。”“当年不还有一位少年小侠吗?有几个痞子想劫我,还是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