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声能让人迷失心智,可“甜”得疯狂的舞蹈就不可以了吗?
包哑尝知道自己徒弟现在的痛苦,也许万装还受了内伤,可时不我待。
“甜徒儿,歇一歇就赶快去追信吧。”他边与“声魔”大打出手边说到。
万装喘了几口气,答了声“是”,关心地看了看师父的出手,一见没什么异样,遂立刻奔了出去。
“哼,咸老儿,你别以为你徒弟已逃出魔掌,外面的魔卒们也够他受的。”“你受死吧!”
“当”的一声大响,擀面杖砸在了六弦琴上,木屑和火花乱飞,足见这一力之大。
“声魔”心疼坏了,平时就算是三个魔头兄弟弄坏心爱的六弦琴一点都跟他们没完没了的,此时更是“呀呀”地魔吼颤人心弦,真急了,怀抱着自己的琴垂着头,整个人冲着包哑尝就飞撞了过去。
包哑尝也被他这种气势弄得稍稍一讶……不过好在他不算瘦,硬接了一下也没什么大碍,之后擀面杖飞抡,不照他的琴招呼,要知道,“魔”急了也“咬”人。
可“声魔”也差不多快到那种地步了,边抱着琴边吼叫着,一通猛撞,此刻已把擀面杖给撞掉了,弄的包哑尝只得拳脚见真章。
十几个照面过去了,“声魔”越打越觉嗓子眼发咸,吼叫声自也因此而停滞,自忖也许是力气用过了劲,可料想姓包的也好不到哪去,只要加把劲再撞一撞,定能把对方制于死地,但咸逐渐地变成了齁……
最后“声魔”一口血喷出,昏迷倒地。
包哑尝的“齁咸功”果然已练到淡中有味的地步,功如其人,接着上前又补了一擀面杖。
出来后找到了两具魔卒的尸体,包哑尝情急之下没有发现兵钉造成的伤口,以为万装已经追了下去,将战针的发射机括毁掉,然后调头往回奔,去帮自己的徒弟们。
郭料儒依旧闭着眼“咿呼哉”连着一个“咿呼哉”,其实不是为了别的,他身上的伤在加重和增多。
“呜”,大锅砸了过去,锅铲没有跟上,因为已经被“光魔”夺掉,可郭炒空着的那只手也并没闲着。
“光魔”此时笑道:“我可要打你的脑袋了,是真是假你自己猜,啊哈哈……”
郭炒也没办法,把大锅罩在自己的脑袋上,空着的那只手随着耳朵听到的动静防护着。
“咿呼哉”,郭炒又上当了。
“光魔”围着一转,五指戳在他的肩头,虽不是穴道,但也疼痛不已,“光魔”在享受着戏弄的快乐,所以不会让郭炒那么容易死去,虽然因为戏弄自己也挨了几下,反正不是兵器兵刃打的,也没太在意,可就是觉得肢体酸胀且凉,心忖是打斗已久的缘故,但“戏谑”之心尤盛,还不想那么快结束,遂就忍着想多玩一会儿,欲将这残忍的快乐做让自己舒服的解药。
就在郭炒接连又喊了三个“咿呼哉”的时候,“光魔”已觉出解药什么作用都不起,相反的,浑身难受的感觉越来越盛,比他的“戏谑”之心还盛,现在已经快到了连功夫都无法施展的境地,眉头一皱,耳朵一动,眼镜腿的前端悄无声息地飞射出两道细小的蓝光,成夹角双打郭炒的后心窝。
“啪”,当“光魔”发觉身后有动静,回头也看见来人的时候也晚了,脑浆子都让擀面杖给打出来了。
包哑尝一招两式,两道蓝光几乎同时被扫落,接着就势一个后招,毁掉了“光魔”的墨镜和戒指上的扫光珠。
“酸徒儿,伤得重吗?快让为师看看。记住,你的‘寒酸功’虽是已练到了一定的火候,但切不可自满。”
“电魔”的“电手”和射子手套果然不凡,已经让湛满觉得兵器都碍手了,遂弃之不用,尽量避免与“电魔”双手的接触,一个劲地往他全身别的地方招呼,可还是手巧不如傢什妙,对方双手一挡一搪湛满就得撤招,不过只要湛满一招得手就让“电魔”有一种麻苦中的痛,让他麻苦的痛苦。
“‘麻苦功’!你什么时候练成的?”“咿呼哉,就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你接招吧。”
这里的光线只有一盏怪灯,而二人却越打越离那怪灯越远。
“苦徒儿,快把腰间的绳子弄掉。”也只有站在包哑尝现在的位置才能看到湛满被“电魔”偷偷挂上的绳子。
说是绳子,其实是钢丝,刚才“淡中有味”包哑尝来的时候外面就在下雷阵雨,一见和“电魔”正斗的徒儿腰间有东西就知道必定连着外面有的避雷针之类的东西,所以就立刻出言提醒。
旁边的锅炒二话没说,一个飞纵想用锅铲斩断钢丝绳,此时天上一个霹雷,他已来不及了。
湛满自己来摘钩子也晚了,随着这一声霹雷他被电出老远。
可奇迹发生了,他又站起来了,而且从样子看不像被雷重重地劈过。
原来,湛满以前曾遭雷击,大难不死后天赋异禀,别瞧射子手套对他起作用,但这点高电却也让一身是水的他栽了个大跟头,虽是够及时,却还是晚摘了一点点,受了内伤,也就仗着内、外二功根底扎实还能支持着。
不等“电魔”得意之后奇怪过味来,就被一锅铲了断了性命。
包哑尝拿起那盏怪灯看了看,然后往“电魔”手上的射子手套上一摔,“噗”,大火燃起,这里顿时更光明起来。
“磁魔”此时早已抄起一个圆形的木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