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城痛得冷汗直冒,却连哼都没哼出一声。
查子栋不解气,脚下又使劲。
不等麦城咬牙使出把大腿从查子栋脚下夺出的力气和招式,一支没穿着鞋好看的天足踢了一下查子栋正使劲的腘,就这一下把查子栋踢得麻酥酥得那么受用,什么力气都软了下去,抬头一看,不是巴踏细又会是谁。
麦城趁此机会将自己大腿抽回,跳起来刚想再进招,可看见查子栋神魂颠倒的样子,“哼”了一声,转头不看。
就当白公管走到华容道的近前想废他武功的时候,安菁挡在了他的身前。他
见安菁软白的面容上似怒非怒的样子煞是好看,不由得看痴了。
“把解药拿出来。”稍微沙哑的声音更让白公管销魂,立刻听话地掏出了一个小瓷瓶,“给他嗅一下就行。”
那边的巴踏细也同样跟已被销魂的查子栋说着话,“看不出来,你身材那么壮,还蛮灵巧的。”
“那当然了,当初练功的时候我可没少下工夫,不过你脚上的功夫也不赖啊。你用的是什么功夫?有空儿的话教教我呗。”“哟,教我可不敢。那我不成你师父了吗?”“行呀,我就认你当我师傅。”
巴踏细银铃般笑了一阵,“我是女人,‘师父’二字可不敢当。”
“那我就认你做师娘,不,我认你做师姑姑。怎么样?您就收了我这个小徒弟吧。”
这时,华容道“阿嚏”了一声醒了过来。
尤又物咳嗽了一声,让白公管和查子栋魂归原位。
“二位‘活棺材’的武功修为果然了得。麦城,华容道,你们在今天的杀手大会上丢了丑,从此不许再做杀手这一行。否则的话,就是跟我们‘江南娃娃’为仇作对。听见了吗?”尤又物道。
“小玲,你真的在这里开杀手会。”这是一个中年男子的说话声音。
这个人一走进来,全场正在纷纷作议的杀手们立刻全部肃静,因为这是一个比现在的夏辽斐还要难伤害的人,但他们不是惧怕他本人,更多的还是尊敬。
他的母亲曾经说过,“谁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要他一条腿。”
他的妻子曾经说过,“谁敢动我丈夫一根汗毛,我要他一条命。”
他的女儿曾经说过,“谁敢动我父亲一根汗毛,我要他什么都剩不下。”
尤又物一见此人立刻跑上前去,扑身跪倒,“爹爹在上,受女儿一拜。”
柯闯上、安菁、巴踏细也立刻随着跑上前去跪拜,口称“尤老伯”。
“小玲,别的别说了,跟爸爸回去。”尤雷锐说着,上前去拉自己的女儿,“你们也都起来吧。”
可尤又物往后跪爬了几步,躲开了父亲的手,“爹爹,今天女儿有要事,请爹爹先到后面休息,一会儿女儿再向您赔罪。”她面现难色,心里忖着是谁给自己的父亲送的消息。
“小玲,你的杀手会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走,快跟爸爸走。”尤雷锐又要上前拉女儿。
“爹爹,您就先到后面休息吧。”尤又物边躲边给柯闯上使眼色。
柯闯上立刻站起去搀扶尤雷锐,“尤老伯,您看,当着这么多人,您怎么也得给尤姐一个面子不是?再说了,江湖中的事不是那么简单的,不是说结束就可以结束的。您还是先随着我去后面歇歇吧,我慢慢再跟您说。”
尤雷锐看了看场中顿觉无奈,摇着头叹了口气,随着柯闯上走了。
等父亲走远了尤又物才站起,一旁的黄先生走了过来,“我看那个脸上不红又不白的人比较适合这次的营生。”
“‘烫冰’?”尤又物一愣,“他虽是绿林中有名有姓的脚色,可对杀手这营生并不是十分熟悉。”
“我觉得他很沉稳。”“那是因为他多疑而不愿轻举妄动。”“曹操也多疑,不也是一代奸雄吗?而且我还觉得这个人沉稳中透着锋铓。”“他就那样,一会儿热一会儿冷,所以他的外号才叫‘烫冰’。”“该冷时冷,该热时热,总比有冷没热有热没冷的人强吧?”“那黄先生是非他不可了?”“反正我看他行,就是他了。”“那好吧,黄先生是主东,您说了算。不过……”“没什么‘不过’,他要是杀不了夏辽斐,我出钱再办一次杀手大会就是了。”
尤又物听罢一笑,“黄先生已经决定了,这次的营生交给申先生来做。”她向场中宣布到。
最不乐意的自然是那两口“活棺材”,可自知不是申恨疑的对手,只得闷不做声。
既然营生的人选已经有了,杀手大会自没有再进行下去的必要,众杀手说说道道地也就散了。
“这叫什么事啊?费了半天的劲,买卖还叫姓申的抢走了。那白公管也够可气的,连个屁都没敢放,我竟然跟这种人齐名,真******丢人。”查子栋边走边抱怨,“不过能看看‘江南娃娃’们养养眼,这次也不能全算是白来。”
就在他正想着怎么才能跟“娃娃”们再有机会套套近乎时,突然脚下一软,掉进了一个大陷坑里。
“他奶奶的,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敢害老子。”查子栋边气骂边用轻功上纵,可头上立刻就有一大堆土落下,其中夹杂着一个小石子,怎么那么巧,正中他的头顶心,一下就让他昏落坑底。
不一会儿,这个大陷坑就被土添平,有一个人还快速地在土上栽上很多萎花枯草,看那花草的间距就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