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十分盛大,来往宾客如云,田小暖一袭白色婚纱,从腰际到长长的婚纱尾部,缀满了水钻,当她出场的时候,不少宾客看呆了,乌云入鬓,肤若桃花,眼如星光璀璨,一时间就连礼堂的水晶灯在她美貌的映衬下,都失去了颜色,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夺目耀眼的新娘。
她选择自己走入会场,这一生,田父只是她血缘上的父亲,而亲情也只剩下割舍不断的责任和怜悯。
当何思朗替她带上那枚戒指,说要一生一世照顾她,一辈子对她好的时候,她露出一个绝美到让人窒息的笑容。
这一生她终于找到了爱自己和自己爱的人,婚礼圆满地完成,送走所有闹洞房的人后,田小暖累瘫在床上。
没想到,原来结婚这么累,早上五点到晚上十点,她处在高度紧张奔波中,没吃两口饭菜,只喝了几口水,剩下的就是敬酒再敬酒,不过她很满足,因为公公婆婆对她很好。
天天晚上想老婆,这下终于得偿所愿了,田小暖受不了他炙热的目光,拿着衣服先去洗澡了。
待她洗完,何思朗火速进去,洗澡澡洗白白然后和老婆生娃娃,十分钟后他把自己洗的喷香干净,当他擦着头发回到卧室后,突然呆住了。
田小暖正缓缓脱掉身上的睡衣,里面是一套用轻薄红纱做成的里衣,穿在身上越发显出肤白盛雪。
“蹭蹭!”温热的液体流出,田小暖大惊失色,“思朗,你流鼻血了!”
何思朗依旧沉浸在媳妇的美貌中无法自拔,看着媳妇朝自己跑来,鼻血流的越发欢快。
“媳妇,这……是你买的?”鼻子里塞着棉花,躺在床上何思朗还在想着媳妇那一身纱绢般的里衣。
“这衣服只能给我穿着看,平时……平时出门不许穿。”
“这本来就是给你看的,这是闪闪托人从法国给我带回来的,你又不是没看过我的……怎么还流鼻血了!”田小暖说着说着红了脸,心想老夫老妻,自己怎么又害羞了。
“老婆,咱们不要耽误生娃的时间了!”何某人鼻子里钻进老婆身上特有的香气,一股一股地已经让他忍无可忍。
月亮悄悄躲在云里,看着某人如田地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一夜无休!
三天回门,田母看着姑娘气色红润,娇羞又端庄大方的样子,女儿长大了,她心里有些酸涩,更多的是欣慰。
而何思朗婚假还没修完,调令就下来了,升他为本师部的副师长,上级领导还是舒伏虎,这个升迁速度,让所有人咋舌,除了提前知道消息的,不少人心中羡慕嫉妒,而好不容易住习惯的大院,又要搬走了。
亮子一个大小伙子哭得跟小姑娘似得,他舍不得团长和嫂子,何思朗让他好好干,争取提干,田小暖许诺以后有空就回团里看大伙,相处了几个月,真要离开,才发现与大家都有了深厚的感情。
因为职务的关系,何思朗不能出国,结果说好的蜜月,也因为调任新岗位匆匆结束,这次来到师部大院,何思朗年纪轻轻就是副师长,师部给他分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
战士们帮着他们把以前在团部房子里的东西,搬去师部,何思朗看着这群自己带了一年多的新兵蛋子,看他们一个个眼中的不舍,怒骂道:“别一个个猫尿憋不住,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一脸悲痛?我还没牺牲呢!”
“团长……不副师长,您别瞎说,我们舍不得!”亮子忍不住,他跟着何思朗时间最长,从心里敬佩自己这位领导,没想到这么快领导就调走,他又不能来师部给领导当通讯员,分别的时候,心里难受地不行。
何思朗也知道新兵的这种情绪和心情,对教导过自己的教官,那就仿佛小鸡跟着老母鸡似得,他拍拍亮子,“哭什么,好好干等提干了,再来给我当通讯员。”
新的环境,新的邻居,当天晚上师长舒伏虎就带着老婆孩子上门来看看,这小两口有什么不适应的。
“得亏劳资下手快,不然你小子就被严博良抢走了,你这么强的指挥能力,只是在特种部队待着那就太可惜了,正好老郑年纪大了,当个参谋长也舒服,副师长事情不少,劳资就喜欢你小子敢冲敢干,还有勇有谋的精神,只要有了你,咱们师第一的头衔,谁都夺不走。”
何思朗笑笑道:“您敢从严队手下抢人,还一次两次的,师长我觉得您最近这段时间,还是下部队的好。”
“卧槽,我想起来了,上次那小子就差点拆了我办公室,你说得对,明天你快点上岗,让老郑带带你,劳资要下部队,这老小子发起疯来,我不是他对手,我差点……”舒伏虎立刻刹住车,差点就秃噜嘴了。
上次因为何思朗的事情,他可是生生挨了老严好几拳,肋骨生疼,那老小子翻脸不认人,再说这次他也理亏,人家老严都和上级领导提出的事情,被他半路截胡,舒伏虎忍不住身上一阵冷意,决定立刻下部队,一分钟都不耽误。
何思朗忙碌起来,田小暖一个人在家,不过师长的爱人高晚莲挺喜欢她,总是做了好吃的东西,晚上喊他们两个过去吃,师长还有一儿一女,都出去上军校了,加上师长又下了部队,高晚莲一个人也没事做,比较寂寞。
田小暖来了后,高晚莲每天也觉得有事做了,又觉得这两个都是年轻人,总是多加照顾,不到一个礼拜,田小暖迅速认识了大院里所有的家属,师长爱人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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