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流氓!”白牡丹一声声尖叫,两只手四处遮掩,又遮掩不住。
“逆子,你想干嘛!”郑运生提上裤子,立刻有了底气,大吼道。
“干嘛?你们这两个臭不要脸的,我让你穿,穿!”郑波抽到地下的衣服,一把捞过来朝院门外一扔。
白牡丹急了,没衣服穿她怎么出去,“我的衣服,郑哥,你儿子把我衣服拿出去了,我怎么走!”
郑运生套上上衣,看儿子这么拐,再不让白牡丹走,等下被人看到了,事情就闹大了,他这才头一次尝了这娘们的滋味,花了自己上千块,到现在心疼的还直哆嗦,要是这次她丢了脸,那以后断断不肯来了。
“混小子,你给我等着!”郑运生冲出门打算把衣服拿回来,被儿子郑波一把抱住身子,扑倒在地上,看到面色惨白,连哭都哭不出来声的母亲,郑波愤怒。
父亲以前口口声声说他只是跳舞,只是跳舞!就连上次吃饭也是说,只是一起吃饭,他虽然不信,但也没想到父亲居然如此过分,公然带着白牡丹在家中过夜。
尤其还是在他刚刚做了对不起母亲的事情后,他居然不思悔改,还变本加厉,郑波再也忍不住,早都握紧的拳头,照着郑运生脸上狠狠砸下去。
郑运生在地上挣扎着,奈何一个两百斤的儿子坐在身上,他起都起不来了,白牡丹眼看着对郑运生没法指望,咬咬牙扯下床上的床单超门外跑去。
张桂兰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做了偷人的事情就别怕人知道,还拿自己的床单遮羞,凭什么,她死拽着床单不松手,张桂兰一直做粗活,力气还是有的,白牡丹虽然又高又壮,可她一天正经事不做,根本拉不过张桂兰。
“你们要偷人,就出去偷,为啥要在我家里,为啥要在我床上,郑运生你觉得欺负我欺负的还不够吗?”
“你别和我说这些,你给我……松开!”
张桂兰手上一使劲,白牡丹身上裹着的床单像拆毛衣似的一圈圈转着拆下来,白牡丹惊声尖叫,她身上只有内衣,大早上这么冷,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待下去对她不利。
她咬咬牙飞奔到外面找自己的衣服,一出门撞见了几个村里的人,还有左右隔壁邻居,大家看到镇上那个寡妇穿成这样从郑运生家里跑出来,全都哄然了,村里这两天都说郑运生好了伤疤忘了疼,媳妇不在又去勾搭那个寡妇,这都勾搭到家里了。
“臭不要脸的骚寡妇!”
“这是桂兰回来了?”
一些嫂子看白牡丹低着头拼命穿丢在地上的衣服,探头探脑地往屋里张望,就听到郑运生骂人的声音。
这下郑运生把寡妇带回家,被张桂兰捉奸在床的事情,犹如一道风迅速刮满了整个村子,尤其是那个寡妇没穿衣服跑出来的样子,也是被好几个人都看到了。
田小暖知道这件事,本来是想着协议离婚,不往大了闹,现在看到郑运生这般欺负人,对这种人凭什么忍,告他。
一纸诉状递交上去,田小暖找个了很会打离婚官司的女律师,郑运生婚内出轨与人通奸,婚内多次对妻子实施家庭暴力,要求男方赔偿女方五万元精神损失费,房子存款全部划归女方。
接到法院的传票,郑运生吓得不知道该咋办,把这给父母和大哥看了,他闹出这个事情,大哥已经是不管他的了,没想到这个弟弟这么不听话,伤刚好了一点就知道出去找女人,难怪前两天找他要存折,还说去看病。
父母一听要打官司,更是慌了神,立刻打电话,让郑涛回来,此刻郑涛才知道,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
这几天郑涛正闹心,妻子一直问他什么时候,去登门拜访一下他表妹一家,她肚子越来越大,已经不想再去做护士了,见田小暖迟迟没答复,每次问丈夫也是推三阻四,她觉得还是亲自上门拜访一下会不会比较好。
郑涛这几日正犯愁,妻子已经起了疑心,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家里就出了这个大事,他一听爸妈要离婚,母亲还到法院起诉,闹得这么厉害,以后让他还怎么带妻子回村里。
郑涛匆忙赶回家,到了村里见到乡亲,看到大家对他异样的眼神,走在前面就觉得背后有人指指点点,他越来越不自在,加快脚步回到家。
看到儿子回来,郑运生仿佛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儿子,你帮帮爸,这次求你帮帮爸。”
郑涛看了一眼上面起诉的内容,让父亲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他的追问下,郑运生不得不说了实话。
郑涛没想到,田小暖又插手管自家的事,更没想到父亲居然傻到把寡妇领回家,“你在外面小旅馆开个房不行吗?你这样领回来,村里人都看到了,这都是人证,打官司你一点胜算都没有。”
这事情不能闹起来,虽然他很不情愿,但也不得不帮郑运生,他又即刻来到田母家,他知道母亲一定在这,只是开门后,他没想到田小暖也在。
田小暖看郑涛脸上着急的样子,喊了声表哥侧身让开。
郑涛尴尬地回应一声,到卧室去劝母亲别离婚,张桂兰躺了一天,她起不来,浑身骨头疼,哪哪都疼,脑袋更是重重地压在身上,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到底得到了什么,怎么就过程这样了,打官司她同意了,她凭啥看着这对狗男女快活,房子要了她留给儿子们。
“妈,你别和我爸闹了行不行,你有我和bō_bō,他爱咋样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