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你的耳朵没有一并聋掉,就是问你。”
这话回答得让孟楠不由更加懵逼。
“陈晨,你到底怎么啦?你什么意思?”孟楠只得耐着性子懵逼问道。
血瞳眼陈晨眼里喷恨的戾气还在膨胀,他讥刺地怪声回答道:“我脑子有病,或是脑子进水了呗。”
天哪!陈晨你小子就像吃了枪炮的炸药,求求你啦,说话别这么一再而三的阴阳怪气,我快头疼死了。
“……”孟楠还是感到一脸懵逼,他嘿嘿干笑了两声,没有头疼死,只怕要无语死了。
不过,孟楠还是听出一些味儿来,陈晨才恼子无病,也没有脑子进水,陈晨这是在骂他脑子有病,在骂他脑子进水啊!
“孟楠,想必你应该不会脑子有病,脑子进水吧?”血瞳眼陈晨又咄咄怪事的对他逼问道。
“行啦!孟楠,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这么阴阳怪气。”孟楠向他举手投降似的告饶道。
“好,还不错哦,脑子果真没病,也没进水。”
血瞳眼陈晨点着头又舔了舔嘴唇,那只鼓凸出来的血瞳眼充斥着的愤恨依然还在膨胀,再继续忍耐自己都会爆炸开来,而他也不想再继续忍耐了。
“我说孟楠,你无聊不无聊?别兜圈子,想说什么就痛快的说吧,我不信你这会儿不憋得发慌?你现在样子都快赶上怒火街头,跳过疯癫狂直接晋级怒之煞了。”
孟楠还真没抓狂,血瞳眼陈晨站在那里,咬牙切齿,那道血红目光愤恨凛然,阴气森森,在他身上确实有股凶煞气势。
血瞳眼陈晨低头对他冰冷地狞笑一声,指着还被他骑在身下的喜鹊窝吴鹏程,森然咆哮的问他道:
“听着,那我现在问你……”
“不会是拷问吧?”孟楠捉摸不透,便捉襟见肘鼓起勇气同他幽默了一句。
血瞳眼于是不爆炸都不行了,他更森然咆哮起来:“孟楠,我tm现在特么特么没心情和你幽默,别跟我嬉皮笑脸,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贱?你tm是我陈晨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你叫孟楠,而不是贱男,可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跟贱男又有啥区别。”
“……”
孟楠不知所措,大脑立即拉了条黑线,他不会在受了夏星的刺激后真变疯了吧?便瞠目结舌顿感无语。
血瞳眼陈晨又指着喜鹊窝吴鹏程,孤鬼独尊似的继续咆哮道:
“我接着问你,你和他认识吗?”
哦?问什么昏话,陈晨你大动干戈就为了发这神经啊!有这个必要吗?我看你脑子没病才怪,真是的!何况我什么时候认识他,这不都因为夏月才和他干了一架吗?
“不……不认识。”孟楠摇头如实回答。
见状,已是惶惶不安的吴鹏程连忙向孟楠自我介绍道:
“喂,兄弟,对不起,刚才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吴鹏程,兄弟你就不用自我介绍了,我已记住你叫孟楠了。”
已经爆炸开来的血瞳眼陈晨,听到喜鹊窝恬不知耻向他丢人现眼的孟楠套近乎,不得不提前火冒三丈警告他一下,顺势抬腿便往他腰间狠踢了一脚,嘴里同时咆哮的厉声喝道:
“狗杂碎,你tm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先闭上你的臭嘴,待会再给你颜色。”
噢——tm的真狠,痛彻心扉啊!
喜鹊窝疼得杀猪似的惨叫一声后,又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了。
他心里分明在大声叫屈,却不失自知之明,也只好忐忑不安,敢怒而不敢言的闭紧了嘴,只希望对方别把他当活靶子脚脚相加,狠踢一气,那是要踢死人的——虽说现在已经变成了鬼尸,但也同样经受不住他凶神恶煞的一脚脚的狠踢。
唉!碰到这种灾星,我tm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楣了。
血瞳眼陈晨见他老实的乖乖闭了嘴,血红目光又愤恨不减的望向孟楠:
“真不认识?”
孟楠一脸错愕,甚至还有些心惊肉跳,因为他太了解他这个朋友了,他若是并非真的变疯的话,那事情就变得更可怕了。
“真……真不认识。”他嗫嚅地点头答道。
血瞳眼陈晨狞笑一声:“孟楠,是实话吗?我看不是吧,你们不是都当着我面称兄道弟了?啧啧,什么时候背着我交了这么个猪狗不如的朋友?”
“陈晨,我都如实说了,我和他真不认识——真的是从不认识啊!”
孟楠的嘴角上挂着一丝颇感无奈的苦笑。
血瞳眼陈晨血红的目光于是愤恨至极的看着孟楠,切齿道:
“我当然知道,之前你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猪狗不如的下流胚……这个我能不知道吗?我脑子有病啊?而且我的脑子也没进水,或者说,你现在心里在怀疑我是不是变成了疯人院里那样的疯癫狂,对不对?可笑,就算我现在是有些发疯,那也是被你的丢人现眼给气的。”
“我……我怎么丢人现眼了?”孟楠不由瞪眼问道。
血瞳眼陈晨听他如此这般相问,没差气得全身发抖,狞笑着哼了一声,嗤之以鼻的抨击他道:
“孟楠,你平常脸皮不是一向很薄吗?是不是全都是装出来给哥们看的,怎么一变成鬼,也就一会儿的时间,竟比大象皮还厚?这样心虚的话亏你也问得出口来,我还真是越来越对你刮目相看,越来越佩服你了……啧啧,不得不如此啊!”
孟楠一下顿感脸红脖子粗起来:“我……我哪有心虛,真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