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次赵药师配药的时候在那谈毒药,说天下之毒四百八十种,每种都有解药可治。公子却说世间的毒药有四百八十一种,有一种只要中毒之后便无药可治,那种毒药叫情毒。
她知道自己已经中情毒了,可她也知道情毒其实是有药可治的,因为他就是自己的药。只要每天看着,守在他身边,就不会毒发。
陈一江抱着薛依然,她身上的香味很淡,不刺鼻,有点像花的味道,但是又带着诱人的感觉,头发也是这种味道,让他心跳加速的味道。
他似乎有点失了智,手也不太能受自己控制,在薛依然的腰肢和背部游离着。兴许是觉得隔着薄纱不舒服,所以努力寻求着突破的地方。
薛依然此时早已经没了力气,脑袋空空,只觉得被自己心爱的人抱着是一种多么让人无力又满足的事,直到她的脸被捧起,彼此的嘴唇轻触,她才被那道袭便全身的电流惊醒,下意识的想挣脱,但又被那随即而来的温软撬开唇齿,再度陷入更迷离的茫然与满足之中。
她生涩的回应着,身体时而紧绷得如同木雕,时而又柔软得像没有半点气力的无骨海鱼。
薛依然虽然二十五岁,可这种男女的亲密接触才是第一次,而陈一江虽然在大荒也是第一次,但是他可是两世为人,前世堪称阅片无数心中早已无码的老司机,像薛依然这种本就对他倾心,但是却****的女人,自然是经不住他的撩拨。
几番拨弄下来,便双双躺在了床上。
陈一江腹部的邪火熊熊燃烧着,到最后在喉咙里化成了低沉的嘶吼,只想快点找个宣泄口,不然若是得不到解决,自己就要暴体而亡一般。
薛依然在陈一江凶猛的攻势下也是没了平时的理智,只是回应着,有时候下意识的抓住他这只攀上高处的手,另外一只手却又袭击到裙底,而嘴里又被激烈的吻着,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去分开彼此的双唇,也舍不得分开。
直到在迷迷糊糊中被褪去了长裙,毫无遮拦的出现在他的视野。
这是一片圣洁的未被开垦过的美景,陈一江双目赤红,撕扯着自己的衣衫。
薛依然从猛烈的亲吻中醒来,恢复了丝丝清明,随即明白了什么,继而挣扎起来“公子...不要...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了”陈一江嘶吼着
“公子,依然想把最好的自己在新婚的时候给你”薛依然的声音带着哭腔
“依然,我难受,受不了了。”陈一江嘶吼中露出了健硕完美的的上身,双臂死死的压着薛依然的双手
“公子...不要...”薛依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其实以她后天修为,想要挣脱陈一江的束缚完全是轻而易举,但是此时的反抗却又显得如此的软弱。
豆大的泪珠从薛依然的脸庞滚落,陈一江愣了一下,整个人都像是受了莫大的撞击,随即放开薛依然,伸手在她脸庞抹了抹,用干涸嘶哑的声音说道“对不起”
薛依然也是一愣,赶忙把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蜷缩着身子。
陈一江摇了摇头,咬了咬牙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体内像在被火烧一样,根本就控制不住,要不是我见不得女人因为我而哭,刚才肯定就把你吃了。”
“公子,对不起,再过几个月就是你十六岁生辰,也是约定好我们回宗完婚的时间,那时候依然再给你好不好。”薛依然把头埋在被子上,声音细若纹丝
大荒中不乏浪荡男女,但是良家女子对贞洁看得极重,把最为宝贵的矜持留在新婚之夜,这几乎是每个女子都要恪守的教条。薛依然很喜欢陈一江,但是她却也无法逾越这一层内心的枷锁。
“嗯,方才是我冲动了。”陈一江强忍着,额头上冒着颗颗细汗
薛依然听陈一江的声音干涩,偷偷抬起头瞥了眼,只见陈一江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好像十分难受,于是咬了咬牙,像是做了什么决定。
“公子,我...”
“什么?”陈一江听薛依然说了句话,却只听见这三个字,后面的含含糊糊没听清楚
“我可以帮你...”
陈一江愣了下,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见到薛依然伸出臂膊,一把将他扯进了被窝里。
房外月光皎洁,高挂在高阔的秋天上。凉风袭过,缓缓的吹黄了门外的绿叶。
“哎哟,你别用牙齿咬啊”
“啊,公子,对不起...”
“对对对...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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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里的荷塘里一对鸳鸯彼此依偎着,它们似乎知道生命的可贵,一刻也不想与彼此分开。
“你这是在哪儿学的呢?”
“上次听公子说过什么莞式服务...”
“嘿嘿,你倒是机灵,一听就会。”
这夜,陈一江终于不再想起蓝星,紧紧的抱着怀里熟睡的女人,他明白了很多东西,比如其实这里是他的家,有许多要珍惜和抓住的人和事。
夜风静静拂过高岗,月光皎皎洒落大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