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不用你管……呜呜……”
大城市的夜晚总是充斥着喧哗,车水马龙的街道上,炫彩的霓虹灯下,钢筋混凝土的建筑显得嘈杂。
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手里拎着没有喝完的二锅头,本该是花样年华的她,此时抱着膝盖,蹲着街边哭泣,身旁站立着一个消瘦的男子,试图把女孩的酒瓶子夺过来……
咣当!地上的空酒瓶被绊倒,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你少喝点,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还像是曾经那个学霸班花吗?”消瘦男子无奈的站在一边,说话间,女孩又往嘴里灌了一口二锅头。
“三年了,他失踪三年了,我什么办法都想光了……呜呜”
女孩子身穿白色休闲衬衣,浅蓝色牛仔短裤,无助眼光迷茫的四下张望,入目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各自忙碌的人群,除了身边的消瘦男子,没有人会在乎她,甚至都仿佛没有发现。
男孩子瘦高瘦高的,一副豆芽身材,戴个近视眼镜,无奈的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喂,黄尧,回去了没?你过来帮帮忙,潘婷喝多了,正闹酒劲呢!这事得赖你,好好的一个同学聚会,你提班长干嘛呀?哪壶不开提哪壶,当年班长和潘婷可是订婚了的。篓子是你捅的,赶紧过来。”
手机的另一边传来醉醺醺的声音:“哎我说小冯巩,不是黄哥不帮你,是黄哥我也特么喝多了,再说了,我提班长还不是为了你撑面吗?你都跟潘婷结婚半年了,瞅你那点出息,自家娘们想野男人,你找我帮忙啊?”
“黄尧,我再次严肃的说明,鄙人复姓司马,我叫司马工凡,不是小冯巩!再说了,你什么时候是为我撑面了?我还不知道你吗?读书的时候就暗恋我们家潘婷,心思不放在学习上,整天学什么咏春跆拳道,你黄天霸的威名我司马可不怕,你要是跟我玩横的,我让你进局子。”
“哎哟呵,小冯巩你什么意思呀,你要这么说,咱们这些年算是白处了,以后各走各的行不行,当初咱哥仨约好了一起追潘婷,人家班长有实力,靠自己魅力赢得美人归,我黄某心服口服,你小冯巩可不地道,靠你家里砸钱才把我比下去,谁叫咱是哥们,这事儿我也没往心里去,听你今天的口气,是要用你大家族的影响,把我往局子里送啊,是不是我特么给你脸啦!”
“别别别,兄弟,我刚才不是着急嘛,当我没说,当我没说过好吧,你快点赶紧过来,我都特么快没招了,算我拜托你一会,你来给我把她哄回去,回头请你吃饭啊。”
……
不大会儿,黄尧从酒店里走了出来,冷峻刚毅的脸庞,穿着一件黄皮马甲,宽阔的胸膛上肌肉紧扎,黝黑的线条显得龙精虎猛。
“哟,咏春不是白练的哈,又结实了,哈哈”司马工凡推了推近视眼镜,又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带,直起腰来,倒是比黄尧高出一截。
“黄尧,根据这几年我收集的资料,天衡失踪前去过那个墓地,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吧,咱班里就你体格健壮,万一遇到熊瞎子也好有个照应。”蹲着路边的潘婷站起身来对黄尧说到,直接无视了司马工凡的存在。
这时候,黄尧扭头看向司马工凡,潘婷似乎也意识到不妥,于是扭头说到:“凡子,我们一起去吧,就算你找到尸骨也好啊,我就想去看看,他在那里发生了什么。”
“也罢,应该也没什么危险,班长曾经一个人从那里三进三出,我们一起去看看也行。”司马工凡知道自己犟不过潘婷,只得悻悻的同意。
“呵呵,是三进两出吧?”黄尧有些不想去,所以就故意暗示,班长第三次去了,没有回得来,从此失踪……
其实只有他知道,班长第二次回来的时候,给他看过一页金书,上面刻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刚开始他们都以为是类似甲骨文之类的史前文字,所以黄尧暗地里托人研究了很久,但是都没破解出那些符号的意思。
“这样吧,今天五月初一,等端午节放假,我们再一起出发,听说班长上次去的白起墓地,发现了很多历史文物呢,他最后去的地方是兰陵王墓。我们要从白帝城步行出发。我来负责准备行李。”司马工凡眼看媳妇这个样子,只能屌丝的讨好她。
出发前,准备倒是充分,就连便携式帐篷的准备了,三人相约来到白帝城,大包小包的向着兰陵王墓挺近。
跋山涉水三天三夜,终于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迷路了……
“喂,幺幺灵吗?我们是……”
嘟,嘟,嘟!
“又断线了,这里信号太差了,根本无法报警……”
“走吧,翻过左边那座山,再往右侧的山坳里走一段,就是三千年前的武陵一线天了。”
“潘婷,会不会出错了,我们从白帝城出发,走了三天三夜,前面就是丰都县的地界了。”
“不会错的,根据大陆漂移的规律,按照现在的风景名胜古迹武陵一线天所在的位置进行推算,兰陵王墓应该就在丰都县偏东北方的无名小山。”
“不对,不对,丰都县应该是丘陵地带,呈喀斯特地貌,应该有部分的水溶岩分布,而且地处北回归线,是亚热带季风性气候,怎么会有这么多参天大树?我怎么感觉来到了西双版纳热带雨林啊!”
“是有点奇怪,根据这几千年来的气候变化,渝鄂湘黔的交汇地,不能够形成眼前这种都是数十米高的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