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衣角没有立即坐下来，而是有些内疚地看了牧凡和几个人一眼，“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的话，就不会给前辈带来这么多麻烦……”
先前的一幕，除了震惊，就是震惊，任谁都想不到牧凡如此年纪轻轻，竟然连妖兽山脉的赤蝎长老都轻易斩杀，还有外城的三个城主，对他们这些底层的人来说，那就是高高在上存在。
牧凡笑了笑，示意衣角坐下来，“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我本来就是找茬的。”
“啊……”衣角惊叫了一声，以为牧凡是在开玩笑，旋即他的神情就有些黯然，“前辈，赤蝎长老我听说过，在妖兽山脉的地位不低，而且还是少妖主的人，少妖主此人最是护短，如果让他知道这里的事情……”
“你是说赤蝎是少妖主藏奥的人？”牧凡皱眉道。
衣角以为牧凡是担心少妖主报复，所以才这么反问，他点点头说道：“是的，就是外城的背后站着的人也是少妖主，而且我听说少妖主喜爱女色，一旦让他发现外城有绝美的女子……”
说到这里，衣角下意识地看了一旁的洛寒语，意思很明显了。
牧凡摆手打断了衣角的话，他当然不会担心藏奥报复，甚至巴不得对方主动找上门来，嗯？或许这是个不错的做法。
“好，多谢你提供了这么多消息，这里的灵石你就拿着吧！”牧凡又将一些灵石递过去，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衣角并没有立即接过储物袋，而是沉默了一下，良久才说道：“前辈，这些灵石我不要了，衣角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前辈能够答应。”
“嗯？你说！”牧凡微笑道。
衣角似乎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一般，“前辈，我想跟随你！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想跟着你一起。”
衣角没有说跟着牧凡做什么，因为他知道，能跟着牧凡是他的荣幸，只要跟在牧凡身边，绝对比他在外城要好。
牧凡没有立即答应衣角，而是淡淡道：“理由！”
衣角沉声道：“因为我想抬头做人，不想在这个地方被欺压下去！我知道前辈不是一般人，能够跟在前辈的身边，是我衣角的荣幸，这个地方，我受够了……”
说到最后，衣角忽然抬起头来，看向茶楼之外，回想到刚才牧凡刚才动手的情景，他就感觉到一股热血冲上来。
“哈哈，冲着你这句话，我答应你！”牧凡笑了笑道，他从衣角的眼神中看到渴望，或许这是自己给他带来的希望。
衣角激动地看着牧凡，忍不住颤声道：“前辈，你答应了？”
牧凡点点头，继续说道，“不过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危险，甚至小命都随时不保，你确定要跟着我？”
衣角忽然笑了起来，“我衣角虽然修为不高，却还有一腔热血，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总比窝囊苟且好！”
他想到刚才那个妖修，丝毫不讲道理对他动手，而在外城这个地方，他甚至连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如果不是牧凡来得及时，他现在哪里还可能完好地站在这个地方？
牧凡年纪轻轻，连妖兽山脉的赤蝎长老都能够轻易斩杀，足以证明他的潜力，就冲着这一点，他愿意赌一赌，事实上，衣角很清楚，牧凡能够让自己跟随，那是他衣角的荣幸。
牧凡看向衣角，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先前在他对付妖兽山脉妖修的时候，整个外城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手，这让他很是失望。
他失望的是，这些人已经丧失了斗志，已经麻木，一个丧失了斗志的人，注定问鼎不了大道。
“前辈……”
“以后叫我牧凡就行了。”牧凡摆了摆手道。
衣角心里多少有些惶恐，他看到牧凡的眼神，就知道牧凡是认真的，不过他还是说道：“牧师兄，这里距离妖兽山脉并不是很远，甚至距离诛仙城也不远，说不定妖兽山脉的人已经收到消息，正赶往外城了……”
牧凡微微一笑，没有立即接衣角的话，他的神识扫进衣角购买来的玉简，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这些玉简里面的介绍很详细，之前为什么那个妖修要追杀你？”
衣角恨恨道，“在外城这种情况发生得太多了，事实上，我听说数百年前外城并不是这样子，自从安城主被妖兽山脉的人杀了之后，人类修士在外城的地位就一落千丈，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尽管二城主是人类修士，但是说白了，他就是个和稀泥的。”
牧凡心中冷笑，如果只是和稀泥的也就罢了，那个所谓的二城主，摆明了就是亲妖兽山脉的，说不定就是内应。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有些扯远了，衣角继续说道，“那个妖修之所以对我动手，是因为他看到我拿出了不少灵石，是我太大意了，不过我也知道是那个宝阁的执事出卖了我，因为我购买的都是妖兽山脉和诛仙城的玉简，所以那个妖修便借口说我对妖兽山脉心怀不轨……呵呵……”
牧凡也是有些无语，也明白衣角后面加上呵呵是什么意思。果然在外城，妖修就是大鱼，人类修士是小虾米。
“玉简上面介绍得很详细，你帮了我大忙了，你先好好疗伤吧，这里有一些丹药，你也先把修为提升上去。”说着他递过去几个玉瓶。
衣角连连道谢，当他的神识扫进玉瓶里面，立即就惊讶道：“这是……这是……牧师兄，你……”
他之所以惊讶，因为玉瓶里面都是凝丹修士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