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大怒的将那偷袭的人脖子掐着,举起来,砸在墓墙上,灯光就照到那人的面容,果然就是村中的阴阳先生‘卢老头’。在举办冥婚的时候,宁阳听到那卢老头半夜动土下葬苗琳的尸首,这可是大忌,就觉得他很有问题。不过,当时,宁阳在意的是何大刚这个导游,没想多管闲事,现在追踪老媒婆的命案,不仅发现行尸,还发现操控行尸的人是卢老头,而且,此时,看到这卢老头的面容,竟狰狞兴奋,但他的眼中却充斥着死灰般的悲戚,似乎他与古溪村之间有着很深的恩怨故事?
可惜,宁阳不打算了解他们的恩怨,就掐着卢老头,逼问他,是不是他杀了那媒婆?
卢老头被掐得猛拍他的手背,宁阳看着老头,一头白发,面容褶皱,只好松开,卢老头掉坐在地上,不断咳嗽喘气。
宁阳就趁机看这后室,里面有很多家具之类的物品,不过,大部分都朽坏了,碎裂了一地,这也是为何刚才自己挨了那一条凳,凳子却四分五裂,飞尘乱溅。
这后室,一般都放置墓主人生前喜欢或钟爱之物,看样子墓主人生前不是木匠,就是与之相关的东西,从这朽坏的器具来看,这座墓少说也有四五十年了。
不过,宁阳没兴趣,低头看到卢老头旁边掉落的控尸铃,将其捡起来,看到这控尸铃是铜质,上面有很多花纹,应该是咒文,果然是控尸铃啊,就蹲在卢老头面前,看到他不在喘气,又问了一遍。
卢老头却狰狞地冷笑道:“那媒婆死有余辜!不过,可不是我杀了她?”
宁阳眉头一皱:“何伟?”
卢老头嘿嘿一笑:“小伙子,果然聪明的很啊!”
宁阳有些不明白:“何家可是有两条狗。何伟是怎么悄无声息地把那老媒婆给杀了?还有她为何是噩梦中被杀?还有,你炼制这么多行尸干什么?你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老子倒希望真有天谴!可这天、这地,什么是天谴?为什么好人都没有好报?所以,老子为什么要做好人?至于那老媒婆怎么死的?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卢老头越说越激动,面容也越狰狞疯狂,还阴森森地盯着宁阳,把他看得一阵发毛,暗叫不好,可能中招了,果然,他的脑袋突然有些晕晕乎乎,动一下就整个人跌倒在地,头晕目眩,而那卢老头就咳嗽地站起来,朝宁阳说道:“小伙子,老子看你人不错,也是道门中人,你就在这里好好睡一觉吧。我们之间的恩怨,你这个外人还是少掺和!”
宁阳想要抓着卢老头,但浑身无力,很快就晕厥过去,不知多久,耳边突兀地传来黑狼的狗吠声,他才慢慢醒来,随后,黑狼在他的脸上不断舔着,才睁开眼,挣扎的坐起来,头还有些晕眩,使劲拍了拍,又揉了揉,才慢慢清醒,又把头上的头灯打开,灯光很暗了,看样子自己昏迷了不少时间,发现自己还躺在这后室之中,但奇怪的是黑狼怎么到了这墓中?
宁阳扶着墓墙,站起来,还有些浑身无力,就知道那卢老头肯定在这后室中弄了什么迷烟之类的东西,把自己迷晕,而那老媒婆可能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悄无声息的杀害,那就是说昨晚何家大院中,很多人可能已经中了迷烟之类的烟雾,连两条土狗也不例外,而黑狼是狗王,又吃了阴阳血珠,所以体质强悍,才抵抗住迷烟的药力。他又想到何伟被卢老头炼制成行尸,那就说明,卢老头其实与何家有大恩怨,暗叫不好,就朝黑狼吼了一声,让他在前面带路出去,可是刚走了两步,就摔在了主墓室中。
宁阳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加上肚子也饿得咕咕叫,忙从背包中翻找着压缩饼干,还好卢老头只是将自己迷晕,并没有把身上的任何东西带走,吃了些饼干,看到主墓室中的三只行尸已经被卢老头带走了,虽然心中焦急,但还是盘膝在主墓室中,运转体术,修炼半个多小时,身体才恢复体力,站起来,活动几下,没什么影响,就让黑狼带路。
宁阳路过那口石棺,看到里面是一口柏木大棺,可惜,里面的尸骨,没了几根,大部分已经被敲成粉碎,难道是那卢老头把这些尸骨给砸碎了?难道这里会是何家的祖坟之地?
黑狼在前面道路,走向对面的耳室之中,竟然在这耳室的边角,开出一个盗洞,黑狼直接窜进去,宁阳也紧跟而上,盗洞弧度向上,只爬了七八米,就从这盗洞中出来,上面盖着很厚的树枝树叶等,用于掩盖。
宁阳出来之后,发现已经天黑了,不过,今夜圆月,月光正盛,他立刻看到自己是站在古溪村的祖坟之地的后山,那座圆拱大坟就在这山下四五米处,难道下面那个墓真的是何家的祖坟?
宁阳没有逗留,和黑狼快速冲向古溪村,但还没有冲下山,就看到村子中火光冲天,好像有什么被点燃,其方向,好像是何家大院的地方。
进入村子,宁阳惊愕地看到除了何家大院灯火通明外,其他房屋都漆黑一片,但他却听到了一些村民的声音,似乎惊恐有僵尸啊,都将房门紧闭,不敢出来,而在何家大院中却传来一些凄厉的惨叫声。
等到了何家大院的门口,宁阳看到院坝中有两人拿着锄头木棍之类的,正围着一只行尸,狠命的怒砸,而这只行尸双脚正好踩在一个箩筐之中,双脚框在里面,无法跳出来,只得像僵尸一样,一蹦一蹦地朝周围人抓去,反应慢了很多,却让这两人陆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