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位朋友可会说笑。正如天马商行五当家所说的,你说好需要我们每人准备三十亿灵石才会赌石,我们跟了便是。但是,你临时改变主意,你这是不诚实,是玩人的节奏,小心我们心情不爽,一言不合直接开打。”
南宫望龙也忍不住认真起来,否定了东方求败的提议。
毕竟,个人赌注从三十亿灵石,上涨至百亿灵石,可是不开玩笑的。
他相信,漕帮和天马商行肯定不会参与,毕竟他们与东方求败并无关联,又无宿怨,何苦找苦来吃。
加上他并不知道对方的根脚,也不会贸然赌得太大,赌注高到上天,万一摔跟斗可不好玩的。
“南宫兄你说得有道理,我也不同意。”
陈飞龙马上附和起来。
毕竟,与无关轻重的人赌石,只是节外生枝。
家里父辈与长辈也不大支持他胡作非为。
毕竟,办正事重要。
“是呀,我们一个回合都没交手,你却突然间提高赌注,我也不同意。”
虽然输了气势,陈光宗也只能咬牙,坚决不同意东方求败的提议。
而星海石园的穆掌柜和蓝海轩石园的单掌柜听了东方求败的提议,面面相觑,也摇头起来。这是什么玄蛾子吗。
“开什么玩笑,一百亿灵石,将是一个石园约摸一年三分之一的收入,谁拿来豪赌。赌赢了,还好,万一……赌输的话,这个责任可是要有人承担,谁愿意主动揽?”
穆掌柜作为生意人,分厘必计,更是把利弊分析更为清楚。
“这位小哥,我看你还是按三十亿灵石赌注,好歹比试完一个回合。再论其他的也不晚。”
虽然在心头上无比看着两波年轻人豪赌一把,但是作为老人,钟声也不忘记出言提醒。
这边,单掌柜在天马商行五当家的示意上,还是把一枚收纳戒交给了钟老,完成了赌注交纳程序,以免落了话柄。
“这位公子,作为公证人,也说一句公道话。你就算狠狠宰两大势力一大笔钱,你也得慢慢来,心急吃不了豆腐,否则,欲速不达。”
赵副会长微笑地看着东方求败,和睦地劝告,用了传音手法。
他是爱惜人才,也不愿现场气氛是如何的僵持,再闹,这戏便无法“唱”下去。
“善。第一回合,既然大家有异议,我也不便多坚持自己的意见,三十亿灵石赌注便是。”
东方求败听着赵副会长的话,他猛抽了一口大的雪茄,望着南宫望龙三人,慢慢地说道:“我是三对一,不知你们三位想如何个赌法?”
“在一个时辰之内,我们两边的人,各挑选三块元矿石,不比单一块石头的灵物价值高低,而是看我们所开出的灵物总价高低,决定胜负,负者不仅负于赌注,而且所开的灵物也同样属于胜者。这样我们有三次机会,你那边同样有三次机会,比较公平。相信以红星州品灵商会赵副会长和石海记石园钟老先生的地位名望和身份,亦不会偏颇任何一方,主持公道的,我们双方都没后顾之忧。”
摇着扇子,南宫望龙悠悠地说出一个赌法。
三次机会怼战三次机会,灵物怼战灵物,全凭运气定夺。
大家稍思考了一下,便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
包括漕帮四帮主和天马商行五当家。
“善。”
东方求败也觉得此提议不错,逐点头同意。
“好了,双方的赌注已到位,比试规则没问题,双方都确认过。在此,我宣布:双方赌石,现在开始了。在一个时辰之内,你们两边的人各选择三块甲字区内的元矿石,以双方元矿石切出的灵物高低决定胜负。”
钟声高声宣布。
其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年轻时,倒是有几分高阶修士的风采。
“蹬蹬!”
四人走进甲字区域选石,不少修士跟进,不想放过这次赌石的每一个细节。
而且烟罗紫撒花纱绣裙少女,还是持影像石在后面一丝不苟地拍摄着。
“哟,小子你确定是在选石吗?我看你这像走马观花逛石园更多一些吧。”陈光宗嗤笑一声,便对一块石头细细地端详,观看纹路,敲敲打打。
一看就是修炼过断石术的,手法相当熟练。
而那个东方求败,根本没有观看元矿石的纹路,也没有什么敲打,站在每一块元矿石前看一眼了,就不再关注。
陈光宗代表着漕帮和星海石园,他岂能轻易被人看成弱鸡、废物。
当然了,最近他便视为某领域的专门人才,倒是家里对他进行了专门的培育。
与此同时,旁边的南宫望龙也不忘记讥讽东方求败道:“小子你真是废物,连基础的断石术都不会,也敢大言不惭的与我们赌石。你那三十亿灵石可是冻过水了。”
他可是被东方求败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现在有机会过过嘴瘾,怎么也不放过。
“等会儿你便知道愚蠢的代价,纵然你在修行上有点天赋。但是,这断石术隔行如隔山,你只是不入行的菜鸟,恐怕是一窍不通吧。”陈飞龙冷笑,他选中一块元矿石,这是一块标价九百万灵石的元矿石。
那是单掌柜给他的建议。毕竟,单掌柜是二品高级品石师,意见中肯。
话说得轻松,但是在陈飞龙他的内心一点都不轻松,因为他背负着天马商行和陈家及蓝海轩石园。赌石赢了还好,若是输的话,后果……他不敢设想。
一方人马认真地勘探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