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能媲美或者超越五品门派势力的存在,面对别的势力上门挑衅和讲数,怎么可能没动于衷呢?
况且,他们还与同是五品势力的合欢宗等合办仙膳宴,从而让他们拥有一定的股份,即每块灵石收入即有他们的一份,他们无道理单独撇下一个南海鲲鹏府什么事自己扛,毕竟人生地不熟的,诸多不便,这事的背后,要么是自信过头,不需援手,要么还是分脏、分成不均,内部四分五裂,合欢宗拂袖而去,或许已经被人所抛弃?
楼当家陷入沉思之中,越加忐忑不安。
如果说出入口护卫们故意诈顺,听从来敌的指挥,是麻弊自己一行人,还是讲得过去。
现在,茅山宗一行人一出法阵,便被南海鲲鹏府的包围,而且出言恶毒;本来没有服毒的站岗护卫,却高调表演自己等是被茅山宗下毒,志在引得一众人气怒交集,他们报复,至少要胖揍一顿。
在不明茅山宗的意图之前,三百人被一千人围攻,胜算不高,还要如此高调,引祸上身,似乎也不太明智吧。
楼当家嘴角抽搐,双眼一瞟:南海鲲鹏府的三到五人混在人群,或者站在高处,从不同的角度拍摄现场的一切。这不大像弱者或没准备之者的表现,毕竟大敌当前,威胁未解除,记录影像又能作何用呢?
他越想越是犯懵。以职业的敏感和身体的不安,始终觉得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迈向猎人精心布置的陷阱。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他没有自信要求天机子一行人主动选择听从自己的命令。而且背后还有天马商行大当家的重要任务,他不论如何,不敢轻易提离开,就算这里是刀山火海,虎穴龙潭,他都是不负任命的。
天机子虽然是道士,亦不代表他便是一个好脾性和好商量的人,被浮岛护卫这么一激,冲至最前面,他回身向后面的人举剑一挥:“我们茅山宗今天就要教他们如何正确认识我们的实力与差距,最好打得他亲爹都认不得。嘴臭的人就是特么的欠揍、欠杀。”
“打他娘#的混蛋,竟然不识惹到了我们。”
那些道士更是激动,他们平时在分宗里,没有多少机会集中外出,而且是这样打群架的。各人纷纷取出的兵器,随便找个对上,便是一次实打实的冷兵器对战。
本来,天机子想让部分人暂时不参与的,但是那批没有忍住,现在变成了三四人对人,那些浮岛护卫虽然兵器不对,钙甲装具不错,修炼底子很实,但是终就一人难敌四拳头,而且还是同时面对四个境界相同或相似的修士,注定了是残输。
似乎每个护卫都装备了某种防护甲,基本能保护了自己的身上的各种要害。不过,护卫们身上的痛疼还是他们直直吸收了,说实在的,这些真实的痛疼亦是不好受的。
“奇了怪了,这批混蛋还着了防护装备,师兄弟我们下手时更不用留情了。”
有人奸笑着提议道。
“行呀,我亦是看不惯这帮孙子装#逼的做风,不是旷世奇才,又是学人跳出来叫嚷,现在应该知道死到底是怎么写的。”
旁边的一位师弟玩味地道。
“收到,保证他们的屁#股开红花,花开吟欢畅,至少于好好憩处数日,才能够回复过来。”
于是,马上有师弟反应过来笑道。
天机子和楼当家当然没有出手,仅作为一个看客,特别是天机子作为茅山宗金陵城分宗代理宗主,为了一点小事,竟然要与那些筑基境初哥过招、或者是找场子,恐怕有点丢格、降低身份。好歹他亦是茅山宗分城代理宗主、总宗长老会成员之一。
就这样,一千名茅山宗道士便用拳脚和兵器等“好生”招呼了一番三百个护卫,个个都被打倒在地上,衣冠不整,自鼻青脸肿,呻#吟着,模样倒是有几分惨不忍睹。茅山宗那些道士亦是有受到了刚才的怨气,现在地上这些人形沙包,正好是最好的发泄道具之一。有的用兵器砍、削、挑,有的一边用拳头操练,一边问候这些护卫的全家族女性,有的用道法、法术对护卫们又火烧又冰封的,总之绝对不放水的。
那些护卫倒有骨气和傲气,在这里被虐的情况,那三百人竟然没有一人跪下、趴下救饶,或者是反退一步。
在茅山宗分宗之中,有个使杖的道士,他的对手是一位小个子的护卫,使杖道士的身边已经有三位用士的师兄弟的支援,但是他仍然很生气,明明三位同门师兄弟已经打倒了对方的仙剑,几个用脚分别踩住他的手脚,使杖道士便用木杖一杖杖全力敲击胸口,令那名护卫被打昏死过来,他还是没收手,继续折磨这名倒霉的护卫。
还有一个心胸变#态的道士,亦在师门兄弟缚住之后对手,亦是一脚脚地踢打一名护卫的头部,虽然有防守装备勉强护着,但是多次受创之后,亦是血流满脸。
看着出手够狠辣的道士,楼当家倒是有几分痛快,毕竟不管对方有何计算,至少这位实打实的完虐,至少不会造成假的吧。
“兄弟们,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残忍了?”
天机子故意问道。
“哪有呀,我们不杀不取其性命,已经非常仁慈了。”
众道士嬉笑道。
“嗯,是这样呀,那便让我们更狠一点,最好听到一点点火求饶和改口认错的声音。”天机子高声道。
众道士当然说没有问题。
不论道士们如何虐打护卫,护卫们还是没有一人主动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