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原因,就是怕与外国人接触久了,他们那些民主,自由什么的感染了甘当顺民的老百姓,来造他们的反,用后世历史教科书上的话,充分暴露了清政府反人民,反动独裁统治的本质。
不过这倒是个解决问题的办法,索尼遏必隆等人达成了统一意见,多尔衮也不拖泥带水,直接下旨礼部与荷兰人,法国人洽谈租界的事儿,同时命户部圈一块靠海的租界地。
接下来头疼的事儿还不少,事发起因是正黄旗的人被侮辱了,如果不对老满人做出安抚,多尔衮这个摄政王当的也安稳不下去,如何从税收中再抽出一大笔钱,来为满人们发放下去当铁杆庄稼安抚人心,如何多增设些赡养兵填补位置,这些琐事,多尔衮与群臣们商讨了半天,一直到傍晚,索尼遏必隆范文程等重臣方才一一跪安退去。
“主子,要不要去拜见下陛下?”
看着多尔衮疲惫的靠着坐榻上,还在翻看着奏折,旁边的贴身满族太监小安子禁不住在一旁提醒起来,多尔衮毕竟是王,不是皇帝,适当的尊重还是要给的。尤其是孝庄皇太后那面,他还收到了不少赏赐,这个大太监也生怕心机比还还深的蒙古皇太后找他的麻烦。
可惜,此时多尔衮自大到已经早已经忘却了皇帝的权威,手里奏折都没放下,淡淡的哼道。
“国事为大,那个庶子,什么时候去看不行?过些日子再说。”
“渣!”
当奴才,要想活得下去,活的滋润,最大的要素就是别多嘴,尤其是伺候多尔衮这么个狠辣,猜忌的主子。话点到就行,生怕多一句,自己脑袋就没了,赶忙一跪安,小安子又是沉默的伺候到一旁。
不过这个提醒倒是让多尔衮想起点事儿,看完这一篇奏折,他旋即一歪脑袋,开口问道。
“对了,这事儿是正黄旗惹起来的,鳌拜这厮是否参与其中,来人,去把内务府的几个眼线给本王叫来!”
“渣!”
这大清王朝就是个奴隶社会,奴隶主一声令下,不到十多分钟,三个包衣奴才已经被叫到王驾前,战战兢兢的匍匐在地上。
“摄政王问你们,最近鳌拜这厮可曾安生?”
和明朝的藩王一样,三个包衣连与多尔衮说话的资格都没有,需要三个小安子来代文,听着这太监阴阳怪气的问话,三个包衣赶忙哆哆嗦嗦的磕着头。
“回公公,最近鳌拜这厮过的很安生,每天除了喝酒,骂,骂朝廷,就是大醉伶仃,呼呼大睡!这不,从昨个上午,他已经睡了一天多了!”
“还有没有别的!”
“让小的想想……,对,有,三天前,他曾经从商户那儿讹了点银子,买了点酒菜,去,去探望了下肃亲王豪格。”
“什么?”
还在榻上漫不经心的看着周折的多尔衮冷不丁一个激灵翻身起来,暴怒的喝问道。
“谁让他去探望豪格的,你们这些狗奴才,也没去阻拦!”
吓得差不点哭了,三个包衣磕头如捣蒜那般,满是哭腔的回着话。
“主子,秦公公让我等看着,只要鳌拜不逃,就不要去管他,小的也是不得已啊!”
脸色阴沉的如同锅底儿,没等三个包衣啰嗦完,多尔衮已经咆哮着吼叫了起来。
“来人,马上把鳌拜这个混球给逮来!”
“渣!”
…………
京师外城这片贫民窟还真没这么热闹过,大半夜的,凌乱的马蹄子声中,数以百计的火把出现在狭窄的街道内,经历了明清鼎革,京师城的人口已经剧烈减少了不少,这一片仅剩下的几户人家,全都瑟瑟发抖的缩在了屋子了,生怕招来兵灾。
咣当~
鳌拜屋子的破门再一次遭了殃,直接被军靴一脚给踹开,多尔衮的摆牙喇亲兵头目傲慢的拿着火把大叫着。
“鳌拜何在?”
黑咕隆咚的屋子一声回应都没有。
又是连叫了几声,摆牙喇亲兵也不耐烦起来,打着火把,那个头目直接冲进破屋子,猛地掀起被来,一股子腐臭味顿时扑面而来,让围拢的几个亲兵惊恐的向后退了下,火把照耀下,一具烂了不知道多久的干尸看着他们,似乎露出个嘲笑的表情来。
“该死!”
外城热闹完,这内务府又热闹起来,摄政王亲临,上层的太监管事儿们简直乱的跟蚂蚁一般,灯火从东华门一直打到了后监牢,阴森的监狱里,狱卒,牢头,还有管监狱的狱官阿林保等人也是哆哆嗦嗦的跪了一地。
“打开!”
已经根本没有耐心去等小安子当这个翻译了,得到消息的多尔衮咆哮着呼喊着,惊吓的两个狱卒一边战栗的解释着,一边颤抖的摸着钥匙。
“摄政王爷爷,肃亲王在咱们这边,绝对没受到什么虐待伤害,小的们都是当祖宗给您供着的,您看,肃亲王爷,您给小的们解释下……,嘿!你他娘的是谁?”
从那比狗窝大不了多少的监牢里,颤颤巍巍扶着墙出来的那个人,看的所有人都傻了,虽然也是脸上大胡子啦擦,可那四方脸,狭长的眼睛,还有蒜头鼻子,绝不是豪格!
“哈哈哈哈!多尔衮,凭你这奸人也想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