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很像。”宋宜晟看向一旁,用他自己也没听清的声音道,继而扬声:“我不信堂堂侍郎家的女儿会是这副尊荣,不是入府后得的疹子么,找大夫给她看。”
杨德海垂头应是:“那今晚的事……”
“只要办妥了那位交代的事,我还会在这小小庆安蹉跎?”宋宜晟恨恨说。
他一贯善于隐忍。
庆安县人人戳他的脊梁骨,没关系,他可以忍。
就像忍到扳倒柳家一样,忍。
“啊!你们要干什么!”耳中蓦地响起女子尖叫,善云被顾氏弄醒了。
宋宜晟厌恶皱眉,甩袖离开。
“你们干什么?我要见老爷,我有唔唔……”善云被婆子堵住了嘴。
顾氏恶狠狠地用手指戳善云的额头,直抠出血来:“小贱蹄子,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勾引老爷,给我灌!”
“唔……唔木!彻银……”善云惨叫。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
前一秒她还意气风发地要挟长宁,下一秒醒来,她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灌了毒酒。
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善云惊恐落泪,口吐黑血栽倒在地,不知是否有悔。
顾氏看着她断气儿,轻蔑扬起下巴:“跟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