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大阳,在这个长安的初冬季节,晒在人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不过对于禄东赞来说,心里却是舒服不起来,满以为大唐皇帝,既然己经同意了赞普的求亲,他们从吐蕃带着聘礼,来到长安为赞普向大唐公主下聘,不过是走了过场,
然后就是尽量的让大唐,赐给公主尽可能多的陪嫁,大唐的繁华,是令吐蕃人所羡慕的,吐蕃要想发展起来,急需要向大唐学习各方面的知识。
比如介绍农业种植方面的书籍,这些是吐蕃最迫切需要的,其它的诸如经史礼仪,四书五经之类的,各种用来教化万民的典籍,酿酒,纺织等等,各种书籍和技术,无一不是吐蕃迫切需要的,当然,如果陪嫁公主的人中,能够有大量的这些方面的专家学者,那就是最完美的了。
可现在这一切,都变成了未知数,充满了太多的变数了。
“各位求亲使团,想必对于马匹,都不会陌生,第一道考验很简单,你们每一个人手上,都会分配到一批小马,而在你们前面的这一群马之中,就有这些小马的母亲,谁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帮自己手中的小马,找到他们的母亲,谁就是获胜者。”宫中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郭公公用他那特有的嗓子,尖声的宣布了第一道考验题。
考题一出,大家似乎都松了一口气,每一匹马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气味,作为各国的使臣,常年在外奔波,对于马,无疑是非常熟悉的。他们相信这个考验,难不倒他们。
比赛开始之后,个人手中的小马,并没有配合着他们的比赛,着急的去寻找自己的妈妈。
它们懒散的在暖暖的太阳下,悠闲的踱着步,偶尔叼起一些干枯的杂草,在嘴中咀嚼着,就是没有一点,想要去找到自己妈妈的样子。
各个参加比赛的各国使臣,这一下可就着急了,嘴里忍不住的说着:“小马兄弟,咱这可是在比赛啊!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啊?”
各国参加比赛的使臣,紧跟在自己的小马后面,驱赶着他们,向那些母马靠近,乞求着自己的小马,可以最快的找到他们的妈妈。
只有吐番的使臣禄东赞,不慌不忙的跟了上去,突然从他的脚底下,拔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狠狠的在小马的屁股上,划了一刀。
受伤的小马,受到了惊吓之后。惨叫了一声,便冲向了那一群母马。
大概是听到了自己孩子的惨叫声,马群中的一匹成年母马,从马群中跑了出来,飞快地奔跑着迎向了那一批受伤的小马。
看到这样的情况,如果大家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话,那就真的是愚蠢到家了。
“第一场考验,吐蕃使臣禄东赞胜出。”大太监郭公公,在皇帝陛下李世民的默许下,尖着嗓子大声的宣布了,第一场考验的结果。
“第二场的考验非常的简单,每人的手中,都被分到一颗九曲明珠,以及一根丝绸用的蚕丝,你们只需要用这一根丝绸,穿过这颗九曲明珠的孔洞就可以了。”郭公公大声的说道。
这道考验看似简单,实则是没有那么容易办到的,蛋丝柔轻,虽然不罗断,但用来穿针孔,一般的男人也会觉得很难,更何况是穿过一颗九曲明珠的孔洞。
九曲明珠,之所以被称之为九曲明珠,是因为九曲明珠上的孔洞,并非是对穿的直线孔洞,而是里面有着九曲十八弯。
如果硬要说九曲十八弯,实在是有些夸大其辞的话,但里面至少会有几个弯,是绝对假不了的。
想要用一根柔软的丝线,穿过直线洞穿的穿孔,尚且非常困难。何况是穿过会拐弯的九曲孔洞。那对于心灵手巧的妇人,尚且十分困难,更何况七国的便臣,无疑不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
大家虽然一个个的都苦着脸,但这项比赛对于大家来说,毕竟都还算是比较公平,所以尽管心里有怨气,也是没办法发出来的。
参赛的各国使臣,都累得满头大汗,就是没有办法,让手中的丝线,顺利的穿过九曲明珠的孔洞。
一个个的眉头紧皱,若是在平常的时候,手里拿着一颗难得一见的九曲明珠,定要好好的欣赏把玩一番,但此时的各国使臣,无一不对手中的九曲明珠,仿佛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一只大头蚂蚁,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禄东赞的脚上,沿着毛茸茸的大腿,努力的向上爬着,有些肆无忌惮的样子。
这一切并没有牵动,专心和手中的九曲明珠较劲的禄东赞。
已经爬到了禄东赞大腿根上的蚂蚁,发现了禄东赞的这一块地方,白白嫩嫩的,没有什么毛发,心里一顿狂喜,狠狠的张开大嘴,在这边白嫩的地方咬了下去。
“噢!”突如其来的痛感,将禄东赞狠狠的惊醒了,惯性的在自己的大腿根上拍了一下,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将那只刚刚还扯高气昂的大头蚂蚁,给拽了出来。
令人惊奇的是,这只大头蚂蚁,被绿东赞拽出来的时候,居然还没有死。
看着手中的罪魁祸首,禄东赞本能的就想到了,要对他进行人道主义毁灭。
可是禄东赞的脑子里,突然间就灵光一闪,他将丝线的一头绑在了蚂蚁的腰身上,小心的将那只蚂蚁,放在了九曲明珠的洞口。
大头蚂蚁本能的就往,九曲明珠的孔洞里面跑去,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他就跑到了孔洞的尽头,从九曲明珠的另一头,给钻了出来。
运气来了,挡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