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林川询问道。
空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林川轻叹了一口气，周瑜和周晖的经历很相似，只不过周晖做的更加极端，且没有退路，他将自己的痛苦转嫁了出来，将自己变成了曾经所憎恶的人。
曾经有一段时间，林川觉得空陈也会走上这样一条道路，冷血，杀伐，无情，为了达成目标不择手段，直到彻底的沉沦下去。
还记得当初遇到周瑜的时候，他便是这么一个人，疯狂的让人有点难以接受，再加上零落赋予周瑜的能力以及那把琴，如果周瑜真的沉沦在仇恨，杀戮，嗜血之中，恐怕他会是一个比周晖还要可怕无数倍的怪物。
还好，还好……在那个时候周瑜遇到了林川，遇到了一个给他希望的人，虽然这个希望太过遥远，甚至拼尽全力都难以达到，但也正是这一点希望，点亮了周瑜黑暗的人生，指引着他没有踏上那条通向无底深渊的道路。
是啊，如果周晖在当初遇到林川，遇到这个可以用轮回眼复活别人的人，他是不是也会选择另外的一条道路呢？毕竟，心怀希望就会所向披靡！
可惜，没有人知道。
“谢谢！”
空陈站在宝藏的入口处，沉默良久，久到林川都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空陈突然开口说道。
林川嘴角勾起，了然一笑，眼睛里闪着光，他知道周瑜在感谢什么，也知道他为什么说出这句话。